许詹心里有点奇怪,但也没再追问,“好,”他看了一眼自己的日历表,“那就明天吧,我早点从学校出来。”。
到了第二天晚上,许詹出了学校就往夏余那里赶,路上他还接到了阮森的电话。
前天阮森突然说自己有事,要离开几天。
他也不是没有关心阮森去做什么,但阮森不愿意说,他也就没再追问。
“你又回家里了吗,不是说去见朋友吗?”他低声说。
“本来是这样,但偏偏要走的时候被家里扣住了,让我留两天,”阮森声音懒洋洋的,语音里跟他抱怨,“我爸烦死了,封建家长,拿自己当皇帝一样发号施令,说我不够上进。我姐跟我哥也是,自己换对象还跟跑马车一样,却来教育我,让我不要乱来,他俩怎么好意思的。”
许詹听得有点想笑,他很喜欢阮森跟他抱怨撒娇,就像一向张扬野性的豹子躺下来露出了肚皮。
“那你早点回来好了。”他说道,从私心里他并不愿意阮森在家里待太久。
倒不是他为了独占阮森,只是从阮森的言谈里,他觉得阮森的家庭过于不近人情,不然阮森也不会年纪轻轻就搬出来独自生活。
阮森笑了笑,“许老师,这么想我吗?”
他问得漫不经心,声音有些沙哑,小勾子一样勾人,像极了做爱以后说话的声音。
许詹有点不知道怎么回。
但片刻后,还是诚实地“嗯”了一声。
他想起自己最近偷偷策划的“惊喜”,想起阮森躺在自己身边,似笑非笑地看着他,说许老师养我一辈子好了,心脏又慢慢热起来。
“其实你不在我身边,我一个人过得也挺好,”许詹说道,“可是怎么现在你走了,我这么不习惯呢?”
他像在自言自语。
但电话那头的人却听得一怔。
阮森沉默了,他站在机场的航站楼上,不远处有金发碧眼的小朋友跑来跑去,空气里有很甜的咖啡味道。
他其实已经回到了国内,但他还没有告诉许詹。
他从来没对许詹承诺过什么。
这段关系从一开始就轻浮又随意,说好了只是几个月的互相陪伴,谁都不用负责。
他也只不过是想在旅途里,暂时找一个歇息的地方。
但许詹实在温柔,清俊禁欲的外表下,温顺得近乎虔诚。
以至于他在这一刻,生出了一丝不舍。。
“我会尽早回来的,”阮森说道,“虽然不能跟你一起过年,但是会陪你到过年前。”
他难得这样郑重。
许詹不知不觉又笑了起来,他也没有推拒,没有装模作样让阮森多陪陪自己的家人,而是说,“好啊。”
他想见阮森,每分每秒都想。
两个人一路聊天,也没有什么有营养的内容,但就是不愿意挂电话,一直快到目的地,许詹才不得不说,“我得挂了,马上还有点事情。”
阮森不太乐意,“什么事情,又开会吗?你们学校怎么总干这种要被工会警告的事情。”
“不是学校的事情,”许詹打开了车门,“是跟朋友有点事情。”
阮森却又问,“哪个朋友?”
许詹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其实他只需要简单回答,是同事,还是发小,阮森本来也对他的朋友不熟悉。
可他握着手机,却迟迟张不开口。
因为这个朋友,目前还是他的合法伴侣,而阮森在跟他第一次翻云覆雨后,就似笑非笑地问过他是否单身。
他当时为了避免麻烦撒了谎,可现在这个谎言却沉甸甸压在他心头。
他低声道,“你不认识。”
阮森不说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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