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觊觎臣子妻（第2页）
她把玲珑和夏海都支使了出去，随莲步轻移，屈膝一拜：“请殿下明示，阿娘该遭受如此非议。”
他骨节分明手指拨弄着颗颗佛珠，眸一暗：“母与你母亲一样，都着三分胡血统。”
“自从七年前那件事……蒋氏便将宫中所胡乐伎舞姬全都遣散了出去，甚至也将京中营生胡驱逐到了京郊外。”
所以……
柳婻眉头紧皱：“所以，蒋贵妃并知道娘也胡。”
怪得母亲在她小时候，突然一段时间闭门出，实在需要出门也必须戴纱帽，直到两三年才渐渐恢复正常。
难怪，她总感觉皇帝似乎在透过她母亲去看什，原竟然怀念起先皇了。
“呵，都死了，现在做出一副悲痛模样，只给活看罢了。”
戚良将佛珠手串扔到了桌上。
柳婻呼一滞，说先皇很可能被皇帝下旨秘密处死吗？
既然如此，他又会怀念起先皇。
她打量着戚良脸黑了一圈，知道他最能提起逆鳞，于强压下了心中好奇。
戚良沉声道：“夕食三刻，本宫会让夏海帮你们安排马车，你送你母亲柳府，他自然就会断了份念想。”
“若皇帝问起……”柳婻些担忧。
“那就让他好好听听宫里宫外那些话。他再顾忌张氏，也该顾忌龙颜天威。”
柳婻与玲珑匆匆到甘露苑，只见苑内围了多，皇帝正坐在石桌前，喝着柳张氏端茶水。
“茶，味道似乎变了。”
他捧着茶盏，杯中倒映梨花枝繁叶茂。
柳张氏些局促，站在五步开外说：“那臣妇重新给陛下沏一壶新。”
“烹茶都变了，自然再也过去了。”
柳婻制止了柳张氏动作，屈膝行礼，“儿臣知父皇驾到，失远迎。”
皇帝一脸高深莫测：“变了，又许变。”
他目光落在了柳张氏身上，柳婻忙拦在了她面前：“阿娘几忧思过重，只怕会惹陛下厌烦。”
“嗯？会思虑过重呢？”
柳婻屏退左右，垂眸说道：“一方面，家中小妹尚且年幼，从未与母亲分离久。另一方面……”
“宫中流言四起，母亲心中难安，更令儿臣惶恐。那些无端揣测仅坏了父皇圣名，更毁坏了阿娘清誉。”
皇帝皮一跳，大掌狠狠拍向石桌：“真一群胆大包天奴才，竟然在宫中非议主子！”
“，把那些嚼舌通通杖毙！以宫中再出现任何谣传，必禀朕，杖杀即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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