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内的桌前点着一盏灯。
谢玹已褪下外衣,只堪堪将其搭在双肩处,一手提笔一手铺纸,正俯首写着什么。
檀夏不敢打扰,只将莲子羹放置一旁,却不经意一瞥,看见了纸上的字。
字迹娟秀却有笔锋,但凡识得一些书法常识的都能看出,前者让人感觉如沐春风,后者又如同更换了落笔者似的,一笔一划都透露出书写之人锐利的锋芒。
檀夏不免多瞧了两眼,心中犯了嘀咕。
这两种截然不同书写的风格,如何能出现在一个人的笔下?
只见纸面上写着:“佛在舍卫国,只树给孤独园,佛便告比丘,有九辈九因缘,命未尽便横死……”
撰抄的还是佛经。
她在一旁驻足地久了些,让人难以忽视。
谢玹忽然冷不丁地问道:“读过?”
檀夏一惊,忙收回视线:“啊,是的。”
她一边帮谢玹盛好莲子羹,一边状似不经意地问:“殿下今日……不太高兴?”
“嗯。”谢玹并未抬头,却痛快应下,“所以抄抄佛经,静心。”
在檀夏眼里,近几日的鹿鸣居并不太平。她虽不懂诸多隐藏在其中的涌动暗流,但对于谢玹的情绪却把握得很准确。
自从那日回宫,谢玹将自己关在殿内不让任何人靠近之后,便好似有什么东西变了。
她在瑢妃宫里将性格养得大胆妄为,但如今跟在谢玹身边,自当谨言慎行一些。谢玹不说,她便不问。只是今日见这位小殿下回来站在檐下时,那怎么看怎么孤苦伶仃的背影,到底还是没忍住。
谢玹鲜少有这般情绪外露的时刻,即便在某些时候,他会展露出少年般的天真来。
而眼下,谢玹身骨倦懒,即便褪去臃繁的外袍,依旧一身疲倦。
檀夏将莲子羹递过去:“殿下,喝点暖暖身。”
“放那吧。”谢玹道,“我待会再喝。”
他运笔极快,握笔如剑,洋洋洒洒的,一篇大藏经小乘部序章便很快誊抄下来。原本以楷书起笔,落到最后却成了不具形的行草,潦草到几乎看不清字形。
行至最后一笔,墨迹一顿,谢玹抬手将笔扔到桌上,猛得把自己摔进了椅背之中。
而后长叹一口气。
檀夏在一旁坐立难安。看来今日的谢玹不仅仅是不高兴,而是非常不高兴。
这位小祖宗在太后眼前正当红,还有谁敢惹他至此?檀夏一时想不通。
正当她思忖着要不要退出殿内让谢玹冷静冷静,以免自己被波及时,谢玹忽然抬起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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