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秽回过神来:“嗷,我是想问,如果我真的制不出解药,你会怪我吗?”
在听到少年忧虑的事后,夏青溪不禁轻笑出声,手指绕着余秽的发尾,声音舒缓:“不会啊,尽力就好。”
“富贵在天,生死有命。”
“哥。”少年的声音很轻。
“嗯?”
“你一定不会有事的。”郑重而又坚定。
“好。”青年的嗓音含着笑。
-
“怎么样怎么样?”众人一如既往的关心的解药的进程。
“有些头绪了。”顿了顿,少年罕见的加了一句:“不用担心。”
“那就好那就好。”众人一直悬着的心放下了一半。
之前每次回来问他,得到的消息都不太妙,如今终于有个好点的消息了。
既然他都说了有些头绪了,那解蛊的事不出意外的话应该稳了。
虽然他们每个人都比余秽要年长一些,但少年的身上却仿佛有种魔力,让人不自觉信服的魔力。
于是在余秽说不用担心的时候,他们就真的觉得事情算是稳了。
然而,一旁的夏青溪却有些不解,不是又失败了吗?但他也没多说,或许他自有自的考量吧。
-
午饭后。
夏青溪还是按耐不住好奇心,找了个机会问余秽:“蛊虫的解药不是没有成功吗?怎么对他们说有些头绪了?”
余秽张了张口,有些哑言,过了一会儿才接着道:“我觉得是有些头绪了,下午再去试试。”
“嗷。”夏青溪若有所思的点点头。
“对了。”余秽突然开口:“下午你就不用去蛊女那儿了,在房间里休息吧。”
“怎么了?”夏青溪蹙了蹙眉,有些不解。
“你现在不适宜多走动,临近截止的时间,蛊虫躁动的会越来越厉害,你也会越来越难受,所以最好还是在这儿休息比较好,他们也能照顾你点。”
夏青溪忍不住反驳:“我不需要他人照顾,我心里有数,就不用麻烦他们了。”
余秽欲言又止,最终还是无奈点点头告诉他:“下午我会在天黑之前回来的。”
临出门的时候余秽又多喂了夏青溪一点儿血,免得下午他不在的时候突发什么意外,多喝点儿蛊虫会更安静点儿。
喝完血后夏青溪不禁叹息道:“你这几天在我这儿浪费了多少血啊,你不会贫血吧,要是我没事儿的话回去得想法子给你补补血了。”
“这不是浪费。”余秽的神情严肃又认真:“你一定会没事。”
“嗯嗯。”
-
下午见到蛊女后余秽就直接开门见山问她:“你知道我有生息蛊。”
尾音平直,是一个肯定的语气。
“嗯哼。”蛊女爽快点头,一副就算我知道你又能拿我怎样的小表情。
“你怎么会知道这件事?”余秽双眼微眯,神色有些危险:“据我所知,这件事应该不会有人知道才对。”
“这你就不需要知道了,我自有我的法子。”蛊女漫不经心的回望他。
余秽沉默的看了她一会儿,漆黑深邃的眼眸如同深幽的潭水,静静的与她的视线交汇。
蛊女毫不胆怯的瞪了回去。
过了好一会儿,余秽才慢慢地开口:“除了你,还有别人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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