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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在外面的郑母见稳婆出来了,赶紧迎向前问:“咋样了?”
“胎身太大了,我没法子,你们还是另请高明吧。”稳婆摆摆手,绕过郑母走了。
她走得极快,身影一下子就消失在夜色中,与此同时,外面下起了大雨,风也刮得越来越大,雷声电闪的,骇人极了。
郑母只觉得心里阵阵发慌,看着丈夫儿子有些不敢置信的问:“她说啥?胎身太大,这是难产了吗?”
郑子诀猛的咳嗽起来。
郑父忙站起身给他拍背顺气,脸上也浮现了担忧,但还是劝慰道:“诀哥儿你别急,妇人生产都不容易,你娘当初生你也生了好几天。”
“可是稳婆走了。”郑母急道:“她这不是难生,是难产!”
郑父不满道:“稳婆走了再去请其它人就是,镇上又不止她一个稳婆。”
郑母想说这个是镇上最好的稳婆,她都说难生就一定错不了,再请其它人也是一样的结果,但看到儿子那虚弱的模样,又没忍心说出来。
郑子诀咳了好久才停下来,斩钉截铁的说:“再去请稳婆。”
下人冒着大雨连夜去请其它的稳婆,可是一连请了四五个都说胎身太大,生不下来,她们怕惹上祸事,片刻也不敢多待,急匆匆又走了。
郑母捂着脸哭喊起来,“我可怜的孙子哟!”
她盼了十个月的孙子就要没了,老天爷怎么能这样对她。
郑父摊坐在椅子上,一脸悲痛,儿子落榜染上重病,儿媳妇又难产,这是天要亡他们郑家吗?
“真的生不下来吗?我不信,三才,快去请镇上的名医来。”郑子诀站起身,颤颤巍巍道。
三才张了张嘴想劝,但看到自家公子那模样又不忍心,还是冒雨再次出门了。
夜漆黑一团,伸手不见五指,瓢泼大雨稀里哗啦的打在地上,吵得人心里发慌。
周云娘被雨声吵醒,觉得心神不宁起来。
“怎么了?”荣楚搂住她柔声问。
周云娘道:“今夜咋下这么大的雨,还打雷闪电,我心里怪不踏实的。”
“原来娘子怕打雷?”荣楚逗道。
周云娘脸一红,忙否认,“不是。”
“怕打雷又不是什么丢人的事。”荣楚给她掖了掖被角,哄道:“别怕,有你相公我在。”
周云娘哭笑不得,不过被他这样一翻插科打诨,她心里的不安消散了不少,她依偎在他怀中,安心的睡去。
荣楚见她睡着了,也打了个哈欠睡了,应酬太累了,比考试还累,他回来后就没睡过一个饱觉,他决定明天要睡个懒觉才行。
已经下半夜了,又打雷下雨,三才敲了镇上好几家医馆都没有人开门,好在最后他还是敲开了一家医馆的门,带回了一个大夫。
大夫到了郑家,一身都淋湿了,要不是医者人心,这大半夜又这般恶劣的天气,他真的不想来。
他被带进产妇屋里,只嗅到阵阵血腥味,与汗味混合在一起,难闻得让人作呕,要不是他是大夫,见惯了这些,只怕是当下就要吐了。
他忍着难受走过去,给昏死过去的产妇号了脉,又看了产妇的肚子,脸色无比沉重。
“怎么样?”郑子诀被三才扶着进来,朝大夫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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