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5 婚事（第2页）
北寰言抿了抿，解释道：“就他好意思、害羞，但看你闹又忍心，生自己气。”
“骗，”凌芷蹙起小眉毛，“哥哥刚才才生自己气，他生气！他吼了！他觉得懂事，什都想要。”
“什时候骗过你？”
北寰言望着她，目光何其诚恳。
凌芷说话了。
北寰言站起身：“你若想穿好看衣，跟说便，带你去买。”
“可哥哥都钱了，”凌芷仰头看北寰言，“言哥哥钱吗？”
北寰言轻笑：“比你哥哥富点。”
凌芷想了想，低下头，慢吞吞地说：“……要新衣了……”
“？”
北寰言了下她脑袋。
凌芷小声道：“哥哥好像也说错。自从开始跟临太傅认字开始，袖子上总墨汁。新换衣上也。舞姐姐身衣上珍珠，一看就很贵……”
“嗯……”北寰言想了想道，“可明要进宫里，你用练字也用研药，可以穿样宫装。你想穿吗？”
宫装多好看呀，比凌芷平里穿小短裙好看多了，到处都缀着闪闪亮珠子，会光线。
她当然想穿。
凌芷轻轻地点了点头。
“那你先去换衣裳，一会儿带你出门，买样衣裳。等你用练字也用研药时候穿。”
北寰言抹了一下她角，“别再哭了，哭那大声，累吗？”
凌芷点点头，慢吞吞地偏殿去换衣。
北寰舞追上看北寰言哄凌芷很一套，就靠在墙听着出。
看见凌芷去换衣，才走过道：“她正在长个子呢，才做衣几天袖子就短了。你要跟她出去买衣裳，合适，买大一些也无妨，其他换成钗环，披帛类哄她就好。”
北寰言应了一声，说知道了。
北寰舞绕到北寰言面前，比了下：“你也在长个子？感觉你好像比高了。”
听北寰舞一说，他才想起，最近睡觉时候筋。
“大概。”
北寰言低头看了看衣袖，确实比以前短了点点。
“哥哥也要长大了呀。”
北寰舞望着北寰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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