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克玛听完,脑子里冒出三个字:神经病!
大半夜不睡觉穿个破布跑来跟我哭哭啼啼,嘴里问这种无脑话!
失心疯了吗这npc!
“女子?看来你是穿裙装穿得昏了头,你一个天阉想甚么呢。今日为何入我营帐,说!”阿克玛冷冷嘲讽一句,小腿施加力度。
周文瑞只觉自己脊背都要被踏断,他咬了咬牙,嘶声道:“就因为我不男不女,你就根本不会对我稍有喜爱,对吗?为何,为何!分明你将我送回大齐——”
他说到这里,仿佛自知失言,紧抿双唇,不再吭声。
阿克玛顿了顿,眼神带上几分探究。
这具身体终究只是个带着子系统的□□,不能有林渊那样一眼看出真假的厉害,也无法打开他人记事,因此阿克玛只能从他话语中猜测,现在的周文瑞应该也是未来回来的——因为阿克玛之前的确打算把他和那些大齐奴隶送回大齐去。
这么转念一想,阿克玛便重重哼了一声,上下打量他一番。
周文瑞虽然浑身血迹,狼狈不堪,但显然之前是将自己清洗了一遍,似乎也只穿了这么一件袍子……
等等,这么说来,他是在勾|引我?
阿克玛嘴角下撇,用足尖踢了踢他腰部:“我看你是失心疯了,滚回去。”
周文瑞从地上爬起来,掀开营帐垂帘,跌跌撞撞朝外走去。
阿克玛在确定他离开之后就不再理睬,回到床上,闭目休息。浓郁如墨水的夜色中,星子闪烁,草地露水晶莹,一个血迹斑驳的纤瘦身影跌跌撞撞地前行着。脸颊脏污,嘴角带有血迹的周文瑞眼中泪水朦胧,他穿过几个警惕的勇士,朝不远处自己的营帐中走去。
火辣辣的痛楚和自作多情的羞耻让他浑身发颤,周文瑞粗暴地掀开门帘,扑倒在他的矮塌上,蝴蝶骨颤抖着,沉闷轻微的呜咽从中透出。
此时此刻,他心中满是悲凉自嘲。
果然,果然,即使是这样孤注一掷也不会得到怜悯,他根本不是女子,因此阿克玛也不会对他有丝毫爱惜,即使是从未来回来了又怎么样?又有甚么意义?他终究……终究还是……一个天阉!
周文瑞始终不理解阿克玛在想什么。
他如此残酷暴虐地渴求着战争,但在十年后权利的巅峰期时却毫不犹豫地将所有领军残杀,又快马加鞭地将他和其他几个大齐人送回祖国。
他的草地被分割,他的领地被吞并,无数人在他的国土上厮杀争抢,但最后他们所有都被大齐吞并。
从此之后没有所谓西戎,只有大齐,只有霍州。
如果……如果阿克玛还在,西戎绝不会这样轻易就被踏破。但他那样果断又冷静地杀死了所有人……他的部下,他的将军,他自己。
为什么?
周文瑞不懂。他自从跟着阿克玛之后就没懂过这人。
他只是流着眼泪痛苦地走向回归大齐的路,内心盛满冰山般厚重的悲哀。
那一刻他才明白,自己对这个冷酷无情的疯子抱有怎样的感情,他觉得自己大概是因为身体的畸形,精神也逐渐被扭曲了。
他回到大齐,浑浑噩噩的活,最后也浑浑噩噩的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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