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外的男人音色干净,语调温柔,语气不仅没有生气反而带了几分笑意,似羽毛般轻拂过她耳畔。
宋从安抬眸,男人负手而立,一袭白衣青衫,眉目生得极为俊朗,正目光灼灼地向她。
宋从安不想与男人过多纠缠,迅速低头朝二人福了福身子,拉起青梧转身就走,侧身片刻青衫上一抹红痕印入眼帘。
而男人似乎察觉到她目光,不动声色将那红痕挡住。
他竟受伤了?
也是,刚才她分明到地上有颗石头,她宋从安向来不愿意欠人情,更何况对象还是个男人?
她从腰间掏出个青瓷小罐子递给男人。
“这个你拿好,将它涂在身上有驱蚊功效,比用艾草熏衣效果好得多,如若被蚊虫叮咬了将它涂在患处片刻即能止痒。”
那个叫陶禧的小厮上前去拿,却被男人挡住,紧接着一双手指修长的掌心伸到她面前。
男人语调依旧温柔,只语速放慢了些,他一字一句道:“如此这般,子明谢过姑娘了。”
宋从安颔首,蹲下身子将满地艾草拢了拢都放进药篓这才离开。
可元顥目光却追随着女子身影久久不曾回神。
“少爷!少爷?别了!那姑娘连个人影都不着了。”
陶禧满脸坏笑,探头元顥。
元顥收回目光,又向手中那青瓷罐子。
“少爷你说这小罐子里的东西真如此神奇?小的正好被蚊子咬了好几个包,给我试试呗。”
他伸手去拿,元顥却覆手将小罐子塞进胸口。
“啧啧啧!”
陶禧长叹一声提起水桶:“这活还得干呐!”
忽眼睛被什么东西晃了下,定睛去草丛中躺着块木牌子,上面用金笔描了几个字,太阳一照明晃晃的格外显眼。
“少爷您瞧这是什么?可是刚才那位姑娘落下的?”他快步上前将牌子递给元顥。
“教坊司?感情那姑娘是官妓?怪不得举止如此出格。”
这话一出,陶禧恨不得扇自己两个嘴巴子。他们家少爷刚刚春心萌动,就被现实啪啪打脸,怎么好巧不巧偏偏遇上个官妓呢?
官妓是什么人?那可都是罪臣家眷,有姿色者才能被充入教坊司为妓供官人取乐,曾有官员执意要娶官妓为妻,陛下得知后发了好大的脾气,不仅将那人罢官,还特意下旨,就算凡夫俗子要娶也不行,娶了要打几十仗,再强迫离了。
所以只要女子进了教坊司几乎永无脱身之日。
他们住在上都城时曾见过,有罪臣家眷听闻被罚入教坊司后当街撞死之惨事。
私下里他还听父亲提过,二少爷亲母就是教坊司乐工。当初要不是因为太医诊断是个男胎,陛下无论如何都不会让人进府的。
想到这里陶禧不禁打了个寒战,乐工尚且如此,更何况官妓呢?再元顥,此刻几乎失了神。
陶禧眼珠一转:“嘶!这女子要是入了教坊就不能随意出入了吧?刚刚那姑娘还背着药篓来着,想来…”
元顥手指在木牌上来回摸索,良久才露出一抹冷笑:“陶禧,好生收着,回头送去教坊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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