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就听说过这种东西,见到还是第一次,毕竟我没有生活在沿海地区。书上记载这种等足虫在幼体时便会由鱼鳃腔钻入,然后利用钳爪固定在鱼舌的位置上,它不但能抓牢鱼的皮肤,还能深入舌根下,甚至嵌进肉里,它吸食宿主的血长大,一旦宿主无法提供它所需要的营养,便开始吞食宿主的舌头,以及肌肉。
鲛人口中的这只舌虱已经完全占据了它的口腔,看来在鲛人身体里已经待了很长一段时间。其他品种的鱼无法摆脱这种寄生虫我能够理解,可鲛人再怎么说也是长了前肢的动物啊,它就不会自己动手把这恶心的东西拔掉吗?
难道舌虱的身上具有麻醉效果,整个舌头都被吃掉了还没有感觉?我考虑的时间有点久,鲛人拧动身体极力抗拒着。
我忍住恶心,一只手撑开它的嘴巴,另一只手伸进它的口腔,抓住了那只足有三指宽的虱子往外撕扯。鲛人被扯疼了,把最后的力气化为咬合,对付我那伸入它口腔里的手指。它细密尖锐的牙齿穿透了我掐在舌虱身上拇指的指腹,幸好被食指上的龙形戒指阻挡了下来,否则这一下必将断掉我的两根指头。
我有些愤怒,发了狠,不再迁就力气,使劲再次掰开它的嘴,将舌虱完全扯了出来。一股黏腻的血同时从它口腔里喷洒了出来,溅在我的脸上,腥臭无比。舌虱的每只脚上都悬挂着鲛人口腔内部的肌肉组织,它用乌溜溜的圆眼睛瞪着我,一副无辜的样子,似乎不明白自己做错了什么,竟能惹我如此生气。
我全身汗毛直立将抓住舌虱的手尽量伸得离自己远一些,慌慌张张跑到帐篷边,找到铁铲,将舌虱丢在铁锅底,抡起铁铲,使劲往它身上招呼。
舌虱薄薄的浅黄色外壳崩裂碎开,红黑色粘液随着铁铲的拍打扬散开来。我赶紧往一边闪开,丢掉手中沾满粘液的铁铲趴在地上呕吐起来。本来早上就没吃东西,这一吐,把黄疸水都吐完了。
我摊在湿漉漉的沙子上头痛难耐,抬手看着被咬伤的大拇指,鲜血在胶手套里蔓延,再从破洞的地方渗出,身上开始一阵阵发冷。
要感冒的节奏,完蛋了,没带感冒药。休息了一会儿,感觉身上更累了,还不如找点事情做,让自己忙碌起来。我爬起身用从树叶上收集的露珠清洗了下伤口和脸,弄了些树汁吞了头痛散,等药起了作用才开始刷洗铁锅。
();() 去除了舌虱后的鲛人似乎情况更糟,静静待在水面,尾鳍僵直,百叶窗般的腮半天才微微张开一下,嘴里的血和着粘液从腮往外流,浅井里的水早已被粘液和血污搅和的恶心不堪。我有些嫌弃地撇撇嘴,觉得它没救了。
想是这样想,手还是得自己动。我把湿透了的衣服脱掉扔在一边,光着膀子提着水桶上山打水。
我一边走,一边算计着,上山我一共走了两千三百七十五步,我的步距大概八十厘米,也就是说打水一个来回需要走四公里左右。大锅的容量没有预测,我只有一个水桶,水桶的容量为十五公升,那么问题来了,到底要多少个来回才能打足鲛人一天的用水量?
来到了湖边,我围绕着湖转悠,总觉得哪里不对劲。转了十多分钟才发现,经过昨天的大雨,湖水的水位一点也没有上升,湖像死去了一般,湖底的浅绿不见了,变成了深绿和黑色,就我盯着湖面的这段时间里,竟然连一个气泡都没冒难道住在湖底的动物乘着昨天的大雨跑出来了。
为什么水位没上升呢?这个湖,没有支流输入,同时不见渠道下游,就是一滩死水,难道它是抽水马桶?底部有通向大海的回形弯管,所以能够一直保持水位?
一边胡思乱想着,一边打满一桶水开始向山下运送。如果我能有一根胶水管,就可以直接从山顶把水引流下来。我看了眼高高耸立的怪树,如果它们是竹子就好了,花些工夫能省下不少时间和力气。
唉!算了,还是贴合实际为妙。十五公升的负重对于长期生活在安逸中的我来说非常辛苦,本身下山就比较难,一个来回,我的腿已经开始发抖。更绝望的是,我发现一桶水倒进铁锅里只填了个底。
看了眼马上就要断气的鲛人,忍着发抖的腿再次向山顶出发。以鲛人现在的状况,两桶水就可以把它扔进铁锅了,反正不管多少水,它都是浮在水面。当第二桶水倒入铁锅时,我的腿已经没了知觉,走起路来像是踩在极富弹性的面条上一样。
我扯着鲛人的尾巴,把它随意在沙滩上拖拽,反正它已经没了知觉。将它扔进铁锅后,我掰了一片高锰酸钾,找了片树叶,裁剪制作成扇形,装了淡水把药片化开,然后从它那百叶窗般的腮把药水灌了进去。一系列的动作下,鲛人一动不动,翻着肚皮,瞪着那双没有眼皮遮盖的纯白眼珠,我用手在它眼珠前晃动,发现它眼球上蒙了一层白霜。这可是死亡的象征啊,难道它已经死了?
();() 我失望地瘫坐在铁锅边,委屈地吸着鼻子。仰望漫天红霞,想起了木头,因为在我找到玉锁的那天,木头骑着个破自行车来找我也是漫天红,那是一朵朵美丽的火烧云,不像这里一片猩红不见边际。我坐在单车后座上,揽着木头的腰,那怀帖背的拥抱无限温暖。他陪着我一起哼唱最火的广场舞歌曲,还为自己愚蠢的行为羞红了耳朵。
我不自觉地哼唱起歌,想从那一丝温暖中借点幸福过来驱走孤独,能有独自活下去的勇气。“咕噜咕噜”鲛人听见了歌声,开始呼扇起腮,挣扎着想要活过来,可惜铁锅里的水太浅,不停剐蹭着它的皮肤。它顽强的生命力鼓舞着我,我爬起来提着桶再次向山顶进发。
当第五桶水倒入铁锅时,鲛人翻了个身,趴在水底不动,我见到它头顶上的那团毛发,在水中不停变换着姿态,像极了火烧云。它是不是有救了?
我瘫在铁锅边,手脚因过度劳累而发抖。这一天过得可真充实,天色开始渐暗了,我的衣服还没清洗,火还没有生,晚餐也还没有准备。
该给鲛人弄点什么吃?从下电网的那天算起,它足有三天没有进食了,它现在很虚弱,我得先给它弄吃的。
我先搭建了一个简易的炉灶,说好听是炉灶,其实是用倒下的瞭望台支架,支成了一个立体三角,把胖子留下来的锅放在三角体上方形成的凹槽。晾晒在帐篷上的树叶已经干了,不过这点树叶只够撑到半夜,所以我不敢马上生火。拿着铁铲在树林里刮了些苔藓放在铁锅边。
不知道鲛人会不会吃,算!还是准备点正常东西吧!昨天找回来的大贝壳还在浅井边,它明显自行移动了不少,它张开着口在浅滩里吐泡泡,等我一靠近,它马上缩进了坚硬的外壳里。
看来硬壳不好对付,我相信鲛人就算以牡蛎肉为食,现在也没有能力打开这硬壳,还是得我动手。大贝壳能勉强放进锅里,当水烧开后我才把它丢进了锅,幸好它和我所认知的贝类一样,遇热就张口。见到大贝壳里那拳头大的珍珠完全展现在眼前,我又一次被震撼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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