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8章 贺楼砚露出了恶劣笑容（第2页）
贺楼砚垂眸凝视着她，语气充斥着惊奇：“你现在才现，脑子可真蠢。”
慕归离：“……”
其实早察觉，但也才彻底确定。
都知道九渊魔帝玄云大魔族至尊。
可慕归离所了解贺楼砚，真好像和魔族半点都搭噶，他甚至对魔族和类都一如既往地鄙夷屑，狂傲得仿佛天道都放在他什桎梏，比如玄云大锁链需要她打破，否则他样存在，估计本会出现在玄云大。
样，&xeoo偏偏被她给契约了。
慕归离面无表看了他一：“觉得更厉害，能把你给死死契约在身边，某种意义上，你也多厉害。”
贺楼砚：“……”
关于点，他倒太想反驳。
虽然严格意义上说，他现了时间溯痕迹，心血自动被召唤过去契约，但她身上那奇怪禁术，也让他颇感兴趣。
比起玄云大破玩意，她身上五玄术算点东西。
他只哼笑一声：“世间力其实并无封，只过于强大力量都需要大道制衡，否则挥袖便可动山河，世界早就被毁得连渣都剩了。”
个说法慕归离第一次听到他说。
“所以能桎梏你什？”
贺楼砚和她多说什，只漫心道：“混沌初开，光暗制衡，月同辉，平衡，自然规律形成，就像五行力，相生也相克。”
“制衡凡阶级制度，制衡修士实力天道，同理，若任何制衡，一切归于混沌，任何生灵就会存在于世，皆会归于虚无。”
慕归离忽然想起他曾说自己代表着‘黑’。
当时当事，现在细细品味下——
“所以如果能制衡你存在，只代表你反面‘白’了？”
“同时，你也可以反过和‘白’相互制衡，但你们就好像白天和黑夜，哪怕可以互相制衡，也可以互打扰，都自然规律中存在……”
看着她若所思地低声喃喃。
贺楼砚倒也说她猜得对对，只啧了一声：“想得挺多，如尽快把你实力提升上，在废物下去，本尊指定哪天一个耐烦……”
他意味深长地瞅着她：“岁岁，你可就要倒霉了。”
嚯，货又威胁上了。
若说前她可能心顾忌，很想尽快地将他拿捏在手中。
可现在——
慕归离直接翻了个白：“您厉害，您可真厉害，可太害怕了。”
贺楼砚凝视着她恃无恐样子，知道什，心忽然就愉悦了起，忍极轻地低笑了一声。
然他捏了她脸往外扯了扯。
慕归离轻轻地嘶了一声，挥手拍开他爪子，面无表着眸子，直勾勾地凝视着她，忽然缓缓地低头靠近她。
温热呼相交，慕归离忽然一怔，下意识地屏了呼。
下一刻，砰一声。
只魔头直接用脑袋狠狠地撞上了她脑门，露出了恶劣笑容。
慕归离：“……”
嘶，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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