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不知道,自己的名字,可以被叫的如此婉转魅惑。那低低一声如小猫的柔软的爪子一般挠在他的心上,就那么轻轻一划,所有的不安、猜忌与防备应声而碎。
陈醉反客为主,将人紧紧揉入怀中,一手固定着江月脑后,唇舌凶狠啃噬,毫不留情。
江月亦是情动,双臂不由环上了陈醉修长的脖颈,承接着他狂风暴雨般的亲吻,直至江月呼吸急促,忍不住用劲推了他,他才肯放过那娇嫩的唇。
陈醉唇齿流连的在她脸侧,一路朝下,在她颈边厮磨。
江月扶住他的肩头,喘着气娇声道:“等,等一下。”
陈醉蹙眉,一只手顺着光洁的脖颈一路向下。撩拨的江月气喘连连,现在再要让他停下,是不可能的。
“嗯?”陈醉轻扬了嗓音,轻舔了舔她的白嫩的脖颈。
江月轻推了推他,强行平缓了躁动的心绪,低低道:“别咬脖子。”
上巳那夜,脖子上的青青紫紫的痕迹,好些天才消,那个位置,挡又不好挡。
陈醉低低笑了出声,叛逆的轻轻的咬了咬她:“你倒还有心思想这些。”
很快,陈醉就以行动,结束了她的胡思乱想。
昏暗跳动的烛火,映照着一室春光。
于床笫之间,或者是因着心中的不确定,陈醉极喜江月低声唤着他的名字,那一声又一声的娇软气息,让他欲罢不能。江月自女尊异世而来,那里这种事,都是女人主动的。自然也是颇为放得开,一阵一阵的撩拨,让陈醉暗红着眼眸,咬着牙叫她小妖精,翻来覆去,折腾了半宿。
陈醉餍足地将她揽入怀中,江月白日已经睡过了,此时还精神着,仰着脸,在他略有胡渣的下巴轻轻咬了一下,声音由于欢爱有些嘶哑,趁着陈醉情绪愉悦,低低解释道:“上巳那夜,我知道是你,并没有把你当做其它人。”
陈醉想起那事,就不太舒心,轻哼了一声:“那你为何半夜就溜走?还转头就喝了避子汤。”
避子汤三个字,说的格外重。
江月在他怀里蹭了蹭,嘟囔着:“那不是你跟柳若莲的大好日子,被我抢了先,可不得怕你生气,指不定你还把我当做柳若莲呢。”
陈醉抓住她在他胸口作乱的手:“我还没醉到那种地步,若是我心悦于她,何必等到那日。”
江月扬眉,抬眼看了他,眼中熠熠生辉:“那你心悦于谁?”
陈醉着她纤细的手指,低低的咬了一口:“明知故问。”
江月一扬头,耍赖:“我不知道。”
“那你呢,你病着梦到什么?日日叫着别的男人的名字?”陈醉不肯服软,反唇相讥。
江月闻言顿了一顿,这怎么说,梦到和人成婚生子还求婚来着?陈醉不得扒了她的皮。
见江月又神游他方,陈醉又不轻不重的在她脖颈处咬了一口。
江月回过神来,偏头躲过他的啃咬,环着他的脖颈,将自己的身子贴的更近了些,陈醉不由眯着眼,神色危险的看着她,心下又是一阵躁动。
江月抬头吻了吻他的唇,低声道:“梦到了些往事,跟故人,道了别。不管我叫了谁,都是清清白白,梦里都为你守身如玉呢。”
陈醉轻哼一声,大掌在她盈盈一握的腰际游移:“不太信。”
“真的,”江月急急得看了他一眼,半举了只手掌,接着道:“我誓,我心中定然只有你一个,若有旁人,我天……”
陈醉闻言蹙眉,径直吻了上去,封住了她余下不甚吉利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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