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求你……放放…过我……”
阴暗地牢中,湿气与血腥气混在一起,形成了一股难以言说的味道,黏在鼻腔之中,令人作呕。
乌青的手掐起少女血迹斑斑的脸,狠狠用力。
少女呜咽一声,一口血呕出。
“苏云清,真能跑啊。跑啊,你再跑一个我看看!”男子阴鸷的眼中淬着毒,缓缓扫过墙上的几乎死亡的少女。
少女浑身是伤,被铁索穿过琵琶骨,悬吊在半空。手腕脚腕皆被长钉钉在墙面,粘稠的血液滴滴答答落在少女身下的玉皿之中。
玉皿已经接满半桶,冒着浅白的热气。
旁边石桌上摆着各种刑具,皆染上了鲜红的血迹,有些已经暗,沉淀在锋利的刃口。
苏云清神志不清地颤抖,眼眶处伤口开裂,里面深陷着瘀黑的血液,盖住了瞳孔。
她此时什么都看不清,只感觉冰凉的刀片又贴上了她的手臂,剜进血肉,削下一块薄如蝉翼的血肉组织。
被抓到这里之后,她记不清自己被凌迟了多少刀。
费尽心思从生死楼跑出来,可是灵域之中,也有生死楼的势力。她还未来得及向凰女禀报,便又被抓了回去。
回到了这个噩梦一般的地方。
“怎么样?滋味不好受吧?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哈哈哈哈!兽族,卑贱的兽族居然敢打伤我,我要将你剔成一副骨架!”
黑衣人笑得癫狂,手中的金刀又狠狠割下。
苏云清绝望惨叫,声音嘶哑。
“叫大声点!哈哈哈要不是为了抓你,我会受伤?!贱人,这痛苦的表情真是美妙啊哈哈哈!能为我们做炉鼎,是你苏云清的福气!”
苏云清急促喘息,声音沥血:“翟、翟占痕…你……不得…好死!”
翟占痕听此,诡异一笑,掐住苏云清的脖子。
“呀,还能说话啊。哎呀呀,叫得真是好听呢……我看看,这一刀该割哪里呢?割嗓子?不行,我还得听听兽族的惨叫呢。”
翟占痕阴冷的目光扫向苏云清的心口,咧开嘴角:“你说,凰族的心脏长什么样呢?我还没见过呢。不如,今日便让我来看看吧。”
苏云清感觉刀尖抵上了自己胸口。
或许,她真的要死在这里了。
少女脏污的脸上,垂下一滴混浊的泪水,顺着伤痕累累的脖子滑下。
她从小被抓走,在生死楼之时,便被割过喉,成了说话不完整的结巴。再到后来,又被挑断手腕,再也拿不起笔。
她费尽心思逃跑,遇到了舍身救她的少年。
本以为可以脱离苦海,却又再次深陷囹圄。
这一生,过得好苦。
苏云清认命地垂下头,等待着命运到来。
“大、大人,不好了!风族的人找上门了!”耳畔传来惊呼,苏云清感觉到翟占痕的动作一顿。
翟占痕暴怒丢下金刀,抓起跑过来的侍卫:“凤族怎么会找到这里?!炽大人呢?!”
小侍卫结结巴巴,在翟占痕极怒的目光下,大汗淋漓:“炽、炽大人昨晚就…就撤了。”
“什么?!为何此刻才告诉我?!”翟占痕一把将侍卫扔开,声音颤抖了几分,眉头拧起。
乌青的面容之上,阴鸷的眼眸直勾勾盯着吐血的侍卫。
侍卫强忍着背上的剧痛,颤抖着开口:“昨晚……昨晚小的来知会过您……您当时叫叫小的滚出去。现在、神树已经修复了禁制……跑不掉了。”
翟占痕极怒反笑。
昨夜他正沉迷于研究如何让苏云清活地久点,没成想又因为此事错过了逃跑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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