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真人说的地点并没有花费我多少功夫,只是我没想到地点居然是在高层聚集的大楼。
大楼里的人并不多,廊道间只有零星几个职员急匆匆的身影。我隐藏住气息,拎着真人潜行到大楼的地下层。
如果不是亲眼见,谁也想不到一栋富丽堂皇的大楼里面还能藏着这么多血淋淋的问询室。
“谕吉在哪个房间”我踹了脚真人,力道并不大。
真人身上带着的伤口并没有恢复过来,又被我拎着拖拽了一路,此刻模样狼狈,就像一个破布娃娃。
不是我的错觉,在树人祓除后他的状态兴奋得有些不正常。
“惊喜要自己发现才行,不是吗琥珀小姐”真人的语气疯疯癫癫。
着阴暗的长廊,我脚下一踩,凭空便旋起一股强劲的气流,气流急速飞驰而过,长廊所有的房门被“砰”一声打开。
我忍着恶心一间间过去,房间里各种断臂残肢让人心惊肉颤,墙壁像胡了几层厚厚的血腻子,原本的颜色早已经不清楚,甚至还有未完全死亡的咒灵顶着残缺的身体在房间角落里蠕动呻吟。
在成为非人类后,见人类的死亡反而没有多少触动,反而在这些扭曲的咒灵被折磨时会生出物伤己类的心悸。
“你知道吗琥珀小姐。”
真人躺在地上,头发遮住了面孔,掩盖住他此刻的表情。
“这样的审讯室并不是个例,每日都有数不清的咒灵和改造体被送进来,但没有一个能活着走出去。”
真人喑哑的声音在空荡的长廊回荡
“这些咒术师们其实从来都不畏惧力量,他们恐惧的是无法获得这份力量。”
“他们是一群比我们更加凶恶的野兽,和他们比起来,我们才算是真正的人类吧。”
人类与咒灵,猎物与狩猎者,永远无法共存的两种生物在这个世界的每一次杀戮都是在为自己争夺生存的空间。
丛林法则下,就连悲悯都显得格外的残酷。
现在并不是思考这个的时候
我努力控制着自己,但真人的话就像石头一样狠狠砸向我,即便我知道他在试图控制我的情绪,但失去谕吉的恐惧让我无暇思考更多。
在这个世界挣扎生存的迷茫与痛苦从未得到解决,一直以来我只是在忽视这个问题,而现在事情正在走向失序。
“所以呢这似乎不关我的事情。”
我佯装满不在意,甚至态度尖锐,试图遮盖住我的心慌意乱。
长廊已经快走到尽头,空荡的空间回响着我的脚步声,每走过一个血淋淋的空房间,压在我精神上的负担就更重一份,恍惚间不远处幽暗的房间里似乎有棍棒敲击铁栏的声音。
“琥珀小姐你知道他们是怎么对待抓来的咒灵和改造体的吗”真人爬到我的脚边,像一条冰冷的蛇。
他们对待我们,就像对待牲畜一样,敲掉牙齿,拔掉爪子,有手脚的砍断,直到我们身体里最后一滴血流干净。
事情不落到自己身上的时候,确实可以满不在意,但是现在
你猜他们会怎么对待你的大猫咪呢。”
不知不觉,已经走到了最后一个房间。
我着光线昏暗得不可视的房间,脚上却犹豫了。
黑暗的房间里只有一个光点,是一个染血的东西在房间里发出暗淡的光
那是我的金线。
脚步控制不住地踉跄,几乎不知道怎么走进来的,我扑倒在冰冷的尸体上,忍不住发出嘶吼般的低音,滚烫的眼泪从眼眶滑落,掉到冰冷的尸体上。
黏稠的血布满了谕吉的身躯,粘在毛上干涸成一块块的硬块,浓厚的血腥气充斥鼻间,甚至隐约能闻到腐肉的臭味。
一节节断骨从撕裂的肉块缝隙里凸出,地上有几道深深地划痕,其中有一道还留着半截指甲是因为无法忍受的痛苦才能挣扎着留下这样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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