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霜甜把燕窝粥喝去大半,也不知从哪来的力气去收拾行李,把乱糟糟的衣服塞到行李箱里。
“你就是个变态,你太不要脸了。”
从刚开始的高中普雷,变成了之后的审讯室剧情,严格的刑讯官逼问着嫌疑人是否在学校里听过自己的传闻,是否在高中时期就喜欢上她。
当然是不可能!
oga的脸色被气得又红又紫,她收拾行李的动作僵硬又焦躁。
纪名雪被弄懵了,“甜甜,聊到哪里去?”
宋霜甜不理她。
纪名雪试图去哄,“我下次不这样玩了,对不起,我知道错了,我替你揉揉腰,帮你把腺体贴贴上。”
宋霜甜一手提着行李箱,另外一只手拿起腺体贴,用牙齿咬断连接处一把按在了还未痊愈的腺体上。
可怜的腺体,从莹润多汁被欺负到如今的干瘪可怜。
在腺体贴刚一触碰到破碎的腺体时,宋霜甜倒吸了一口冷气,又冰又凉,好难受。
但她绝对不会向alpha示弱。
绝对不会。
“等等。”
纪名雪再次叫住她的爱人,“甜甜你……”
宋霜甜不耐烦的站在门口,“说。”
纪名雪的目光落在宋霜甜的手腕上。
可怜的oga一只手腕上还挂着手铐。
粉红色的手铐,另外一边的手铐原本是固定在床头,在宋霜甜昏过去时,纪名雪已经把手铐解开了,只留下另外一只孤零零的悬挂在oga纤细的手腕上。
很好玩。
alpha玩上头了。
宋霜甜气到发红的脸变得更红,此刻像个竖起倒刺的河豚。
“解开!”
“你不许走。”
纪名雪轻声慢语地哄着,她可不敢真的等宋霜甜回答,麻溜的拿起钥匙把手铐解开。
宋霜甜咬着下嘴唇坐在客厅里。
装修一新的小楼此刻弥漫着低气压,在宋霜甜背后的墙上,高高悬挂着一幅白玉兰画作,玉兰端庄大气,只长花不长叶,和她的集团掌权人一样,总是高高在上的俯视一切。
现在掌权人这小心翼翼揉着她被手铐弄红的手腕。
“对不起。”
宋霜甜淡淡瞥她,“对不起什么。”
纪名雪:“我这段时间不该欺负你。”
宋霜甜冷呵。
纪名雪脸上大写着卑微两个字,这段时间玩的有多开心,现在就有多惨,罐罐在门边暗中观察,罐罐听到外面的响动,悄咪咪跑出来。
妈妈和母亲并没有注意到吃瓜的罐罐。
纪名雪:“对不起,我昨天不应该逼问你,睡在隔壁的前任技术好好还是我技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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