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余垂下眼皮,目光不对焦的盯着某一处掉落在地上的花瓣,眼神空幽,不知道在想什么。
席靳白见她在发呆,收了收手上的力道让她回神。
桑余微微抬头,视线移到他脸上,眼里没什么波动,语速平缓:“席靳白,算了吧,你别追了。”
席靳白眸光深邃晦暗,不作声也不放手,以一种近乎偏执的姿态抓着她。
桑余轻轻叹息,随后问:“你不累吗?”
她稍稍停顿,接着开口:“你明明工作那么忙,还要抽时间给我发信息打电话,好不容易有休息又要飞来港岛,伱不累吗?”
“你是担心异地?”席靳白拧着的眉头松了松,尽可能抚平她的顾虑,“我的确没办法经常呆在港岛,但我可以保证,我所有的空闲时间都是你的,不管我去哪所有行程都告诉你,手机二十四小时开机,不会让你找不到人。”
这话从别人嘴里说出来或许存疑,但席靳白向来言出必行,说到做到。
可桑余依然摇头,顺着他的话问:“那以后呢?我不会离开港岛的。”
席靳白正要回答,她又道:“而且,你需要的是一个可以和你并肩而行,或者知达理的贤内助,很显然这两者我都不是。”
“这是你的定义,我需要什么样的另一半是我自己说了算。”席靳白有足够的底气说这话,“席氏不需要通过联姻来稳固地位,我也不需要什么门当户对、知达理的贤内助,我喜欢就够了,你可以留在港岛,席家有大活动时你再随我出席,我不会干涉你的事业和生活方式。”
这样的承诺任谁听了大概都会动摇。
但如今的桑余清醒至极,“你有更好的选择,何必选我,把自己弄得这么累,而且未来那么长,谁能保证一辈子呢。”
说不定在不久的将来他就会后悔,他可以随时喊停抽身离开,可她不行,得到再失去比从未得到更加痛彻心扉。
席靳白察觉到她缺乏安全感,也许是上一段关系的结束让她不敢再轻易尝试,是他亲手造成的。
“你总得给我个机会,我才能给你安全感。”
桑余轻声说:“没有必要。”
她明白,安全感是自己给自己的,而不是别人给予的。
席靳白缄默须臾,心底涌出挫败感,曾经他以为“挫败”二字与他的人生无关,更没想到会在感情上遇挫。
“你是害怕重新开始一段感情,还是单纯的不想和我开始?”
“都有。”桑余回答得坦荡、毫不犹豫。
席靳白捕捉她的视线,喉咙干哑:“你喜欢上别人了?”
沉寂在空气中蔓延、扩散,连风都暂时回避,不发出一点声响。
桑余没有否认,如果这样能让他放弃也好。
手腕上的力道骤然收紧,席靳白将她拉到自己跟前,“你觉得我会信?”
近在咫尺的距离,四目相接,毫无阻隔的探到眼底最深处。
他的目光带侵略性,犀利且敏锐。
桑余害怕被穿,快速敛下眸子,掩饰内心的慌乱,“不管你信不信,我都不可能答应你,你不要再来找我了。”
席靳白轻捏住她的下巴抬起,再次和她对视,语气故意加重,“桑余,那天你喝醉了,叫的是我的名字,说的是喜欢我,要我帮你回忆一遍吗?”
桑余心跳错拍,呼吸也乱了下,扭开头,故作镇定地反驳他:“喝醉酒说的话不能当真。”
“喝醉酒说的话才是真话。”席靳白的大拇指指腹抵在她唇上,不给她开口的机会,“你可以慢慢考虑,我给你时间。”
轻轻摩挲唇珠的动作暧昧至极,无孔不入的钻进空气中。
桑余屏了屏气息,耳尖染上暗红,急于伸手推开他。
席靳白没用力,轻易松开手,折回车旁,从车上拿下来一个蓝色礼品袋,上面还系着粉色蝴蝶结,极具少女心,与他这一身严谨的正式西装穿搭格格不入。
礼品袋递到她手边。
“上次拍卖会的陶瓷摆件,还有前几天拍的水晶挂件。”
桑余避之不及的后退一步,“我不要。”
席靳白强制性地把东西塞她手里,“你不收,我现在就亲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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