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要顾及伦常啊,不光伦常,还有律法。”言如许叹息:“所以很可惜,女儿再怎么怨恨您,也不能忤逆您。”
“你知道便好。”
“不过还好,正因为父女伦常,父亲同我总在一条绳子上。我是个什么人,父亲便是个什么人。我聪慧良善,父亲便是教女有方。我是个疯的坏的,父亲也会遭人诟病。”
言灵施已经没了耐心:“你到底什么意思?胡话说完就滚回你的院子里!”
言如许清了清嗓子:“好了,话说完了,该做事了。”
她转头,看向孙玲因,因她目光极冷,孙玲因不免打了个激灵。
“姨娘,我想见一见赵管事,有些事我想问问他,不知道方不方便。”
孙玲因有些忐忑地看了言灵施一眼,言灵施十分想知道言如许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便点了点头,于是赵管事被找了来。
赵管事进来朝言灵施行了礼:“老爷,夫人,不知您二位宣老奴是何事啊?”
言如许这才道:“赵管事,是我找你。”
赵管事这才看向言如许,笑容敛了个干净,一个奴才,看着主人家的小姐,脸上竟有骄矜之色。
言如许不恼,也不急着问些什么,只转头对管家林叔说:“林叔,您先带如章回去,他还小,还有的教。我们大人之间的事,不太方便他听。”
言如许的这个提议,言灵施和孙玲因都未反对,言如章如今才八岁,是言家唯一的男丁,这些事,他们也的确不想让这孩子掺和。
待林叔带着如章走了,言如许便对赵管事说道:“我的丫头惊鹊死了,清风被打断了腰骨,再也起不来了。”
赵管事听闻此事,表情毫无波澜,只说道:“老奴奉命惩戒家奴,他们二人没熬过去,是他们二人……”
“赵管事。”言灵施打断了他:“抱歉,我受家法那日鞭子太响,抽到我身上之后,直到现在我都有些耳鸣,听不大清楚,劳烦您离我近些回话。”
赵管事不疑有他,走近言如许几步。
他刚想开口,言如许又道:“我为他们请了郎中,郎中说,打他们的板子上被涂了粪水。惊鹊伤口化脓,才葬送一条性命。我今日来,是想问问你,涂粪水这一招,是你的意思,还是父亲抑或姨娘的意思?”
赵管事这才有些慌乱地偷瞄了孙姨娘一眼,孙姨娘赶紧给他使了个眼色。
言如许这一问,言灵施也愣了一下,大昭律明令,下人犯错,主人家有权惩戒,即便惩戒重了,打死也不是什么大事。但是,若无故用刑或者虐杀致死,主人家亦得按杀人论罪。若板子上真的涂了粪水,那便是虐杀了。
言灵施狠狠瞪了一眼孙玲因,孙玲因赶紧摇头,将无辜装了个彻底。
赵管事得了孙玲因的暗示,刚想狡辩“没有”,却不想言如许料到他要说什么,抢先一步道:“我手上有郎中的供词,不只一份,都是他画了押的,你若说没有,事情闹到刑部,可就不好办了。”
赵管事的额头有了些细汗,事已至此,他已无路可退,只好梗着脖子承认:“是我涂的!老爷与夫人皆不知情!大小姐犯下这等大错,差点殃及整个言府,这些下人劝不住主子,废物至极,留他们何用?!”
别枝在一旁听着,银牙已经快要咬碎。
言如许却笑了:“赵管事真是痛快人,而且,你也称得上是忠仆。可惜了……”
言如许话音刚落,众人还没来得及反应,只见一道寒光闪了一下。
再一看,原是言如许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掏出了一把匕,狠狠扎在了赵管事的脖子上。
霎时间,鲜血喷涌如柱,飞溅到言如许的脸上、衣衫上、中厅的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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