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7章 马蹄（第2页）
家中一乱，郑裘就能走，他能去温柔坊，能去酒肆。
可她呢？郑裘将她放在宅院里她便在宅院里，郑裘将她扔在庄子里她就在庄子里，她竟无处可去。
“你们过被豢养于宅中畜生罢了！”
“柳妤，等你悔那一！”
在庄子里，她会想起骆氏那疯妇说话。
一夜一夜地想，整整地想，她半生在般疯言里从她越知自己谁了。
她柳家贵女？
“你们过被豢养于宅中畜生罢了！”
她郑家夫？
“你们过被豢养于宅中畜生罢了！”
她……矜贵高傲生于簪缨望族世家妇？
“你们过被豢养于宅中畜生罢了！”
一时想得入神，一时又让自己别再去想，想又如何，过更恨自己无路可走罢了。
一又一，她苦熬到几乎要把自己骨头都熬碎了，终于一天问那北疆信差在北疆一女子如何能官。
然，便了信。
“南市……很久去逛过了？待过了重，去南市看看。”
……
姜清玄找到卫瑾瑜时候她正在洗马。
卫瑾瑜匹白马姑母卫蔷从前那匹“元宵”孙子辈，难得又一匹纯白，姑母特意留给了她，她给马取名“染尘”，到如今也跟了她快十年了。
北疆兵士皆爱马如命，卫瑾瑜也例外，纵使再忙隔总要骑着染尘出去跑两趟。
染尘子与卫瑾瑜相似，也爱闹，卫瑾瑜用刷子它刷毛，它就用头卫瑾瑜脑袋，把卫瑾瑜衣都染了。
“别闹！”
卫瑾瑜笑了两声，捧了一把水浇在了马头上。
姜清玄站在一旁静看着，仿佛看见了卫泫和卫铮父子洗马样子，卫家都爱马，将马当了自己血脉兄弟。
只阿蔷洗马样子他仿佛未见过。
巧此时远在朔州州卫蔷也在洗马，将袖子挽起，她穿着一身衣抱了马头。
金马毛在卫蔷手中如水般滑落，落在了马颈上。
“油锅你千万别气，伴刀你前辈，先洗它应当事，你说可对？”
被叫做“油锅”马鼻孔喷气，俨然些气恼。
同光八年归义与西北四州协力攻打甘州乌护送了两匹汗血宝马，匹金马正其中一，整匹马都浅浅金，身上一点杂也无，身形纤细四肢修长，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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