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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6章 卷（第2页）

洛神颔，表示明白，转而问：“你可曾记得你黑鲛幻境中所见？”

师清漪长睫垂了垂：“……记得了。”

脑海中某个部分像被挖空了，空得苍白瘆。

洛神眸光温柔地望着她，过了片刻才低缓冷柔地开了口：“幻境自虚妄，做得准，身陷其中反倒会受其迷惑影响，分清虚实，幸而你脱出，记得才最好。如清漪你所料那般，当年确然见过鱼浅，历了些事，那暗号乃当年约定，双方颇交，初识正当洪武六年冬。正因着份交，她先前助你良多。”

师清漪垂眸语。果然。

洛神轻轻道：“白鲛身两枚逆鳞，分初鳞与次鳞。初鳞生而得，犹如鲛命，次鳞成年才成。黑鲛擅长致幻，白鲛逆鳞&xeoo破除幻境邪气功效，亦可破阵，黑白鲛自蛮荒起便死敌，也缘由一。白鲛逆鳞分外稀，尤其白鲛自身能力越强，逆鳞便越珍贵，清漪你现下持鱼浅次鳞，虽远远比得初鳞，到底也奇珍，可要好生收着。”

师清漪看着她。虽然饮了自己血，恢复了许多，&xeoo能看出她压藏几分苍白虚弱。个夜晚实在太长了，也知道什时候能天亮，又能真正捱到什时候。

“你总把些说也说一声地留给，就想过自己办？”

师清漪将次鳞进洛神口袋，蹙了眉，语气容拒绝：“收着，许拿出。”

洛神看着她动作，默许了，只道：“拿出会如何？”

师清漪拿喂血事吓唬她：“拿出以就得喝了。你难道知道种会产生依赖，一辈子也离开，只能喝。到时候得给你喝了，站也站起，走也走动，你就等着哭。”

“得喝。”

洛神道：“那得吃？”

师清漪：“……”

“当真会依赖？”

洛神瞥了她。

“当然。”

师清漪准备了一套歪理邪说，肃然道：“你也知道血很特殊，点由千芊佐证过。血既然被你喝了，那自然会在你体内起反应，产生某种专门拮抗体，点可以理解病毒体系。也就说你喝过血，形成特殊抗体，你倘若再想试试别血，别血便会自动划入类似病毒体系范围，抗体立刻与起反应，生特异结合而失去效用，你喝别血压就用。”

反正她确信洛神往本会去喝别血。

洛神若所思地点头：“原清漪血竟如此，会永久依赖，会在体内起反应。”

师清漪绷着脸，继续装了那副学般严肃。

洛神面上正，话锋一转：“难怪先前从温泉出，一直在想你——”

师清漪：“……”

“——滋味。”

洛神接了上去：“原依赖了。”

师清漪：“……”

“那个可以命名清漪抗体？”

洛神十分好学，个自古代女，突然表现出了对现代生物学和病毒学极大兴趣。

师清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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