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o2o年4月26日字数:1239752·内忧外患听到呼声,贾景林象征性地停了会儿,当他再次把目光停留在马秀琴硕大的屁股面前,他终于疯狂起来……为了孩子贾景林已经饥渴了好几个月,同时也忍了好几个月,他清楚地记得,媳妇儿临盆的内几天他几乎没睡过什么整齐觉,十一号内天的早上,他被姐姐替换下来,太疲惫了——毕竟搀扶着媳妇儿“溜达”了一晚上,铁打的汉子也架不住这样连续的折腾。其时他跟众人也说了,昨儿大夫检查都说骨缝开全了可以生了,偏偏媳妇儿这边就是没动静,闹心不闹心。“坠得慌。”这话贾景林听媳妇儿说了已经不下十回了。“这些日子他不轻省,眼都黑红黑红的,就先回去歇着吧。”被柴灵秀劝说着,贾景林还想再等等,他想在第一时间内看到儿子,想第一个抱起自己的孩子。
“你那边盖房得着人盯着,大哥们早上又还得盯差儿。”
“我也没事儿,这不焕章他爷在那看着呢吗!”
“嫂子你和灵秀都回去吧,有姐和妈在这就够了,景林,你也先回去睡觉。”
这是贾景林从县医院出来时听到媳妇儿说的最后一句话。到家上炕睡就睡着了,晌午吃饭时他被大哥们叫了过去,正在喝酒,有人过来传话说他得了个闺女,听到这个消息,酒杯一下子就从他的手上掉了下来,内心所有的期盼和希望在一瞬间都破灭了。
“闺女更好!”贾景林知道这是大哥们在安慰自己,他一脸苦笑,脑子里嗡嗡作响。又是个闺女,我绝后了!拾起桌子上的酒杯,他倒满了酒,扬脖就闷了下去。到我这我们老贾家就绝了后。贾景林这么想是因为上面有五个姐姐,独独他一个男丁,他千盼万盼想着来个儿子给老贾家撑门户,这辈子也就齐整了,可谁料结果……“老哥们你要干啥?”被大哥们抢夺过酒杯,贾景林复又夺了回来,他脸像炸焦了的血豆腐,黑紫黑紫:“喝酒!”这个时候是不是该去医院?贾景林脑子里完全没有那个概念,他只想喝醉了,喝醉了就什么都不用愁了。
“景林你别这样儿。”耳畔传来一道柔美声音,贾景林愣住了,他抬起头来看向眼前这个温婉贤惠的女人,忽地想起了大哥们时常提议的东西:“嫂子,我没事儿。”贾景林目光复又呆滞起来。身边的同龄人有几个是没儿子的?思来想去也就本家的三哥不一样,可据说他媳妇儿输卵管堵上了……“老哥们,吃饭吧,完事我拉着你去医院。”贾景林看了看赵伯起,脑子里回响着大哥们时常提议的东西。趁着马秀琴盛饭的当儿,贾景林皱起眉头来,盯住了赵伯起:“大哥们,之前你说的搭伙还算数吗?”或许连他都没意识到,话竟然多了起来,是不是给憋出来的不得而知,不过赵伯起很快就给出了答案:“咋不算数?我就等你吐口呢!你也别愁了,我看这样,一会儿让你嫂子开导开导你,心顺了就好啦!”
看着大哥们站起身子在那一阵比划,忍了一年最终贾景林点头答应了大哥们的“邀请”……“啊”了一声过后,贾景林直起身子,他张大嘴巴不停地喘息着,这一口下去吃了足足得有五六分钟那么长,鼻头、嘴角、下巴颏子粘得“油渍麻花”,吃得简直太得劲儿了。“感觉咋样?”贾景林看了赵伯起一眼,见他正摸咂儿呢,还冲自己笑了笑,身子一塌就又把头扎进马秀琴的卡巴裆里。
女人的卡巴裆是人类生命的起源地,那肥沃的土壤孕育着文化摇篮,是每一个男人向往的归途,从这里走出去再返回来,创造文明的同时进行繁衍,生生不息。这一切贾景林可不知道,他趴在马秀琴的卡巴裆里,他看着嫂子湿漉漉红润润的阴道,用手一扒,粉红色蠕动的肉穴连同黄豆粒大小的肉蒂便无遮无拦地暴露在他的眼里。良辰美景面前,贾景林再度伸出了舌头,他早就嗅到了雌性身体里分泌出来的情液气息,那气味和味道深深吸引着他,诱惑着他,可以让他暂时忘却烦恼,让他在这一刻不知道自己姓什么叫什么。
舌头舔吸着马秀琴的肉蒂,舔一下她的身子就剧烈颤抖一次,贾景林对着肉屄就猛嘬一口,水儿也就愈加欢快地往外汆出来,他用下嘴唇接住了那股骚水,把马秀琴流出来的体液一滴不剩地含进嘴里,然后吧嗒一声吞进嗓子眼,这个过程从喉咙到肠胃,距离足以让一个人慢慢去消化,去享受类似于琼浆玉液带来的醇厚,味儿绝对是大北方天空下最最真实的农家特产,而且极容易上头,让人在不知不觉中多贪一杯。
“过瘾吧!”看着老哥们在那吃了一口又一口,赵伯起嘿笑起来。被大哥们连续问,贾景林照着马秀琴湿滑红嫩的肉屄猛地又是一口,这才恋恋不舍地抬起头来。他舔了舔嘴角,呼喘着,也嘿嘿笑了起来:“嫂子的屄真好吃。”可不么,又光溜又肥,跟新出锅的馒头似的,喧喧腾腾地冒着热乎气,有个不好吃吗!
马秀琴可就惨了。她躺在床上,身体持续战栗着,每当下体被嘴堵上,她就控制不住想要大声喊叫出来,可这样一来她又觉得自己太骚了,连女人最后的那点尊严都没了!她不想这样,也不情愿这样,就死死拽住了赵伯起的胳膊,变了个法——一个劲儿地喊丈夫的名字,借以舒缓内心的紧张和压抑,她甚至幻想老爷们能够阻止一下,不要再让她继续丢人现眼了,可老爷们非但没有阻止,还抱住了她的大腿,这边还一个劲儿地揉搓她的奶子,心里麻溜溜又慌又乱,最令人尴尬和羞臊的是,她的身体竟有了感觉——那种倍儿想让男人插进来的念头横生,这无论如何是她不愿面对的,但又不得不去面对,她知道离插进来已经为时不远了,因为前两次都是这样搞的,也都是在大腿被扛起来看不见对方情形的情况下,被插进来的,而自己也将把持不住,心神失守。
“一会儿会舒坦。”赵伯起跪在马秀琴的身畔,他这边安慰着媳妇儿,那边又询问贾景林:“要不让你嫂子给你唆啦唆啦鸡巴。”
贾景林稍微一错身子就把鸡巴露了出来。黑黝黝的家伙跟秋黄瓜似的,短粗棒硬,马眼儿处因兴奋已经流出不少润滑的透色体液,打湿了紫黑色的龟头,亮晶晶的,像是抹了一层大豆油。展露的同时,他把手搭在下面,一边捋着鸡巴,一边把目光转向马秀琴的卡巴裆,眼里闪耀出一层比月光还要亮的精芒,看来他似乎有些等不及了。
“你个闷葫芦,戴套介!”见老哥们的注意力都在自己媳妇儿身上,笑着,赵伯起一撇子捶了过去:“这可是你亲嫂子,温柔着点。”贾景林“嗯”了一声,他这手捋着狗鸡,那手捋起马秀琴的私处,来回揉搓:“温柔不温柔你问我嫂子呀!”“是吗秀琴?”赵伯起笑眯眯地询问着马秀琴。马秀琴摇晃着脑袋,扑抱住赵伯起的胳膊:“伯起,这样儿我会受不了的。”
“咋啦秀琴,前两次不也这样儿吗,你甭害怕,来躺好了,我陪着你。”说着,赵伯起把手撤了回来,与此同时贾景林的手就托起了马秀琴的大腿,身子顺势往前一凑,贴近身体后他勾住她的脚丫含在了嘴里。
“你看他,他吃我脚丫子。”麻酸的身体传来的异样感令马秀琴觉得很不舒服。赵伯起单胳膊抱起了马秀琴的脑袋:“让老哥们先来,一会儿我再给你。”
“伯起我怕。”丈夫面前虽说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可马秀琴的眼睛里仍旧流露出恐惧之色。“一回生二回熟,慢慢就适应了,再说老哥们又不是外人。”安慰着马秀琴,赵伯起另一只手又开始不停地摩挲起她的奶子和奶头:“出国时我就对我自己讲,一定要挣到大钱,我就要给他们看看,我赵伯起不是孱头。”当初是夹着尾巴畏畏缩缩,还乡抬起脑袋做人,活就要活出个人样儿来,“大爷说过那啥……”好一阵冥思苦想,他终于忆起了杨庭松曾讲过的东西,“大爷说过,『有志者事竟成,破釜沉舟百二秦关终属楚,苦心人天不负,卧薪尝胆三千越甲可吞吴』,秀琴,咱现在有钱啦,过好日子就得过舒服了,当初我跟景林在外面打拼,凭的就是这个信念在支撑着我们,命运在自己手里,主动出击。”他越说越激动,扬眉吐气之后再不干点自己喜欢干的事情,心说这辈子就白活了!
回国伊始,储蓄存折就从赵伯起的手里转交到马秀琴的手里,而后当大把大把的活钱一道都被塞进她的手里时,马秀琴愣住了,须臾间她内心就波动起来,盯着赵伯起的脸笑了起来。由女人来掌家的时代来了,肩膀上的担子势必也会加重,她就搂住了老爷们的身子,她记得自己跟他讲了,谁当家都一样,以后踏踏实实过日子不和别人比,可老爷们却否定了她:过日子没错,但不蒸馒头争口气,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过日子咱就要比别人过得好!
还一把抱起了她的身子问:高兴吗?马秀琴看着老爷们手舞足蹈,她也很激动,就点了点头。当家还有不高兴的。
现在日子虽说是过得好了,可什么破斧子烂锤子,老爷们说得是什么她根本就听不懂:“伯起。”她叫着老爷们的名字,她觉得这和过好日子根本就不搭边,她压根也不想让贾景林来睡她。
“我和老哥们在国外的生活就这样儿,让你再好好享受一下,多来几次你就会适应,就会喜欢上这种感觉的。”还没等马秀琴继续喊下去,嘴就被老爷们堵住了,紧接着,腿被分开,她想并上大腿,可不管怎么扭怎么合始终也没法撼动身下那双有力的大手,稍微松口气,腿就被活生生分开了,接着,一根粗硕无比的家伙就搭在了她的阴道上。
马秀琴掐住了赵伯起的胳膊,她使出吃奶的力气收缩着双腿想要再次并拢起来,可身子却被自家老爷们抱在了怀里,她想喊又喊不出来,呜呜呜地出了嘤咛般的哼哼,感觉屁股抬高了,那根硬挺挺的阳具又贴了过来,她只来得及“呜”
了一下,下体丝丝拉拉地就被撑开了。
“瞅瞅,你嫂子还这么害臊。”
“啊,啊,屄被撑开啦,啊,啊,伯起啊。”涨涨呼呼的感觉清晰地从下体传过来,马秀琴身子一软,抓在赵伯起胳膊上的手也随之松开了。头一次搞的时候也是这样,第二次搞的时候还是这样,今个儿更不例外,而且,只坚持了片刻,马秀琴的尊严就没了——又喊出声来。她觉得自己简直太丢人了,在自己男人面前竟然如此不知廉耻,廉耻二字从脑海中一闪而过,她又想起了自己沉沦在公爹赵永安胯下的事儿。不也是现在这个样子吗!都已经成了破鞋还谈什么廉耻?气馁的同时,她想过要跟老爷们摊牌把自己心里的想法说出来,让他知道自己已经相中了一个人,可以没有心里顾虑地跟孩子在一起搞。脑子里昏昏沉沉,很快马秀琴又否定了这个想法,因为她知道老爷们心里惦记着啥,也知道他在国外是怎样生活的。看来艳艳也会和自己一样都要被这两个大男人搞,这是他们男人约定好的事情,既然约定好了,那么女人早早晚晚都得面对,都要面对,逃是逃不掉的。
“呃啊,嫂子的屄真紧。”听到贾景林出这样的声音,肏都肏了还说出来,立时把马秀琴臊得无地自容,又喊了起来:“受不了啦。”喊一气,她又紧咬住牙,想要抑制自己内心里的渴望,伸手四处胡撸,想要踅摸个什么东西堵住自己的嘴,却觉啥也没摸到,徒劳无功不说,身子里就跟有无数虫子在爬,又酸又涨还倍儿痒,于是腿分得更开了,酸溜劲儿也被出溜得更得劲儿了,不知不觉就出溜着把腿盘在了贾景林的腰上,再次失声喊了出来:“伯起啊,那么粗,他肏死我啦……”
“看你嫂子叫得多欢实。”赵伯起笑逐颜开。贾景林心领神会,他呱唧呱唧地推,肏的过程中,手伸到了下面,一边肏一边替马秀琴揉捏阴蒂。
迷茫之中马秀琴看到老爷们在笑,他似乎笑得很痛快,那样子感觉就好像是他在上自己,她这才觉,嘴能张开了,也能说话了,就拼命地喊“伯起”两个字,喊了一气又连忙质问:“戴套了吗?伯起啊,他戴套没有?”内心的惊恐让她在短时间内有些分辨不出具体情况。
“戴啦戴啦,说好戴套的!”一旁的赵伯起全程都在关注着,见媳妇儿被贾景林推得韵态横生都叫岔了音儿,他激动无比,回答的同时跃跃欲试,“舒服吗秀琴?舒服就喊出来。”这话如同一道催化剂,关键时刻推波助澜,绷直了脖子的马秀琴再也控制不住:“舒服……舒服死啦……”她不知道自己怎么会说出这种不要脸的话,而且是当着老爷们的面说出来的,还不止一句,就伸出手胡乱抓摸,抠住了黑乎乎的手臂往死里抓:“我受不了啦伯起,肏死我啦。”大腿岔开至极限,骨盆上传来的强烈麻酥感让她不得不扭臀收腹借以疯狂蠕动来缓解心里和肉体上的冲击,结果被顶得更快了,喊声也再次飞地从她的嘴里了出来:“伯起啊,要来啦我,啊啊,景林啊,景林,景林,伯起啊,我是你嫂子。”
自打插进去之后贾景林便开始缓缓加,肏干的过程中,只在跪着变为蹲起时稍微停滞了会儿,剩下的时间始终快马加鞭,甭看是戴着安全套,可下面那张没毛的肉嘴却吸得挺得劲儿。此时,他看着身下的女人被自己肏得语无伦次,就又颠起身子大刀阔斧地抡起鸡巴肏开:“嫂子在吸我。”他喘息着,把两只夹在马秀琴小腹两侧的手腾出了一只,搭在了她的奶子上:“啊,啊,比我媳妇儿的咂儿还大,啊,摸着真得劲儿。”这体位在肏干的过程中绝对适合摸咂儿,而且是两不误——完全可以双手来摸,一边肏一边摸,丝毫不影响肉体上的快感,可以毫不夸张地说,冲击力更强大,更真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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