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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8章 余大山的选择(第1页)

在大名城的大街小巷,关于萧飞以指纹断案的传奇故事,如同春风化雨,迅速生根发芽,绽放出无数版本的绚烂花朵。这些故事,有的被添油加醋,融入了民间智慧与奇幻色彩;有的则细腻刻画,力求还原那场智慧与正义较量的真实面貌。一时间,萧飞的名字几乎成了智慧与公正的代名词,他的事迹激励着每一个听闻之人,也让这座古城平添了几分英雄主义的色彩。

说书人余大山,虽因在老酒馆的那场风波中得罪了权贵韦永清而失去了稳定的舞台,但他并未因此沉沦。相反,凭借着对故事的敏锐嗅觉和一口妙语连珠的好口才,他开始在各个小酒馆、茶馆间游走,用他那独特的方式讲述着世间的悲欢离合,尤其是萧飞的传奇故事,更是他招揽听众的法宝。

这一日,余大山选了一家人气尚可的小酒馆,准备再次开启他的说书生涯。酒馆内,几张旧木桌,几盏昏黄的油灯,几位或坐或立的酒客,构成了这方小小的世界。余大山轻拍醒木,声音洪亮而富有磁性:“各位看官,今日咱们不讲那帝王将相,也不提那妖魔鬼怪,咱们来说说咱们大名城最近出的一位奇人——萧飞,以及他那以指纹破案的非凡之举!”

话音未落,酒馆内顿时安静下来,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了余大山的身上。他微微一笑,故事便在他绘声绘色的讲述中缓缓展开。从萧飞如何发现案发现场那枚不起眼的指纹,到如何利用自己的专业知识与敏锐的洞察力,一步步抽丝剥茧,最终将真凶绳之以法,每一个细节都被余大山描绘得栩栩如生,仿佛那惊心动魄的一幕幕就发生在眼前。

然而,就在余大山讲得兴起,听众们听得入神之际,酒馆的门被猛地推开,一股冷风携带着几分不祥的气息涌入。众人循声望去,只见韦永清脸色阴沉,如同暴风雨前的乌云,大步流星地走了进来。他的目光在人群中扫视一圈,最终定格在了台上正讲得眉飞色舞的余大山身上,眼中闪过一抹不易察觉的怒意。

余大山自然也感受到了这股不友好的气息,但他并未立即停下,而是更加卖力地讲述着,仿佛要用故事的力量去对抗那无形的压力。然而,韦永清岂是等闲之辈,他冷笑一声,大步上前,直接打断了余大山的话:“好一个萧飞,好一个指纹断案!余大山,你可知你口中的这位英雄,曾让我韦某人在大牢里受尽了苦楚?”

此言一出,酒馆内顿时一片哗然。余大山心中一紧,但面上仍保持着镇定,他缓缓放下醒木,站起身来,目光直视韦永清:“韦公子此言差矣,萧飞大人断案如神,所捉之人皆是罪有应得。若韦公子当真无辜,又怎会因此受难?再者,小人不过是一介说书人,以故事为生,所讲皆是坊间流传,若有冒犯之处,还请韦公子海涵。”

韦永清闻言,脸色更加难看,但他也知道,在这众目睽睽之下,他不能对余大山如何。于是,他冷哼一声,甩袖而去,留下满酒馆的议论纷纷。

说书人余大山在结束了那场风波四起的说书之后,心中五味杂陈,既有对萧飞事迹的钦佩,也有对韦永清权势的无奈。他独自坐在酒馆的一角,借酒消愁,试图将那些不愉快抛诸脑后。几杯黄汤下肚,余大山的眼前开始变得模糊,思绪也渐渐飘远,仿佛又回到了那个充满故事与梦想的年轻时代。

夜色渐深,酒馆的喧嚣逐渐散去,余大山这才意识到该是回家的时候了。他摇摇晃晃地站起身,踉跄着走出酒馆,踏上了回住处的路。街道两旁,灯火阑珊,偶尔传来的几声狗吠和夜行人的低语,更添了几分孤寂与不安。

就在余大山沿着街道缓缓前行,心中盘算着如何继续自己的说书生涯时,一群不速之客悄然接近。他们穿着黑衣,面容冷峻,步伐中带着几分不容置疑的威严。余大山此时已有些迷糊,并未察觉到危险的临近,直到脸上突如其来的一拳,才将他从混沌中猛然惊醒。

“哎哟!”余大山痛呼一声,酒意瞬间消散了大半。他瞪大眼睛,努力看清眼前的景象,只见韦永清那张阴沉的脸正对着自己,眼中闪烁着怒意与威胁。余大山心中一紧,立刻意识到自己的处境不妙,连忙跪倒在地,连声求饶:“大人饶命,大人饶命!小的再也不敢了!”

韦永清冷哼一声,居高临下地看着余大山,语气中满是恨意:“给我听着,再让我听到萧飞二字,小心你的命!你以为你是谁?一个说书人而已,也敢在背后编排我?”

余大山闻言,心中虽有不甘,但更多的还是恐惧。他连连磕头,声音颤抖:“是,是,是,小的再也不敢了,求大人开恩!”

然而,韦永清显然并未打算轻易放过他。他挥了挥手,示意身后的狗腿子们上前:“这次便宜你了,但教训还是要给的。给我打!”

随着韦永清一声令下,几个狗腿子立刻围了上来,对余大山拳打脚踢。余大山虽然心中愤怒,但碍于对方的权势,只能咬牙忍受,尽量护住要害。渐渐地,他感到体力不支,意识也开始模糊。为了保命,他不得不装作昏死过去,希望这样能让韦永清等人罢手。

果然,看到余大山倒在地上一动不动,韦永清等人的怒气似乎得到了些许发泄。他们停下了手中的动作,站在一旁冷冷地看着余大山。韦永清上前几步,用脚尖轻轻踢了踢余大山的身体,确认他确实没有反应后,才满意地冷哼一声:“等老子解决了萧飞,再找你这家伙算账!”说完,他便带着手下扬长而去。

余大山躺在地上,听着韦永清远去的脚步声,心中五味杂陈。他没想到,仅仅因为说了几句关于萧飞的话,就会引来如此大的麻烦。但更让他震惊的是,韦永清竟然想要对付萧飞——那个以智慧与正义着称的神探。这个念头在他心中掀起了惊涛骇浪,他意识到,自己或许能在这个混乱的局势中,找到一丝转机。

余大山在冰冷的街道上度过了漫长而煎熬的一夜,星辰渐隐,晨光初现时,他才缓缓从麻木中苏醒。身体的疼痛如同潮水般涌来,每一次呼吸都伴随着难以忍受的剧痛。他勉强睁开眼,眼前的世界一片模糊,但心中的那份坚韧却异常清晰。他明白,自己不能就这样倒下,因为家里还有等待他归来的亲人,还有他热爱的说书事业。

挣扎着站起身,余大山发现自己的双腿如同灌铅般沉重,每迈出一步都是对意志的极大考验。鼻青脸肿的他,嘴角还挂着未干的血迹,但他依然强颜欢笑,不想让路人看出他的脆弱。“余大山,你没事吧?”一个熟悉的声音突然响起,打破了清晨的宁静。他转头一看,是隔壁老王,正一脸关切地望着自己。余大山连忙摇头,故作轻松地说:“没事,没事,就是昨晚不小心摔了一跤。”说完,他便继续一瘸一拐地向前走去,心中却充满了感激。

然而,走了没多远,余大山就停下了脚步。他意识到,自己这样的状态回家,只会让家人更加担心。而且,他也明白,韦永清的威胁并未解除,自己必须尽快找到解决之道。于是,他决定先去若水堂看病,只有身体好了,才能有精力应对接下来的挑战。

若水堂,这座闻名遐迩的医馆,在清晨的阳光下显得格外宁静而庄严。门外已经排起了长队,人们或坐或站,脸上都带着焦急与期待。余大山忍着疼痛,艰难地挤进了人群。幸运的是,他的伤势很快引起了孙郎中的注意。这位医术高超、心地善良的老郎中,一眼就看出了余大山的严重伤势,连忙将他请进了内室进行急诊治疗。

在内室中,孙郎中仔细地为余大山检查了伤势,并为他开出了药方。他一边忙碌着,一边关切地询问余大山的遭遇。余大山虽然心中苦涩,但为了不连累他人,还是选择了隐瞒。他只是简单地说了几句感谢的话,便默默地接受了治疗。

经过一段时间的精心调养,余大山的伤势终于得到了有效的控制。他脸上的淤青逐渐消退,双腿也恢复了往日的灵活。然而,康复之后的他并未感到轻松,反而更加焦虑。因为他知道,只要他还继续说书,韦永清的威胁就永远不会消失。

当他再次登台,准备开讲时,那些地痞无赖果然如约而至,他们肆无忌惮地捣乱,让原本热闹的场面变得一片混乱。余大山的心中充满了愤怒与无奈,他明白这是韦永清在警告自己,也是在断绝自己的生路。他试图与这些地痞沟通,但换来的却是更加疯狂的报复。

面对这样的困境,余大山感到前所未有的绝望。他知道自己不能坐以待毙,必须找到解决之道。

在知味居外那古朴的青石板路上,余大山来回踱步,心中五味杂陈。晨光透过稀疏的云层,斑驳地洒在他的身上,似乎也在为他即将踏入的未知之旅增添了几分庄严与期待。终于,他深吸一口气,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毅然推开了知味居那雕花木门,伴随着“吱呀”一声轻响,他踏入了这座闻名遐迩的美食与故事交织的殿堂。

“欢迎客官光临知味居!”一位身着整洁店服的伙计立刻迎了上来,脸上洋溢着热情的笑容,仿佛能瞬间驱散顾客心中的阴霾。他熟练地引导余大山至一处雅致的房间,房间内布置得既典雅又不失温馨,墙上挂着几幅山水小品,增添了几分文人雅趣。

“不知客官今日想品尝些什么佳肴?”店伙计边问边麻利地展开了菜单,那上面列满了各式各样的精致菜品,每一道都价格不菲,让人目不暇接。余大山接过菜单,目光在那些令人垂涎欲滴的菜品间游走,但随即又黯淡了下来,他意识到自己的囊中羞涩,根本无法承担这样的消费。

定了定神,余大山决定直奔主题,他轻轻放下菜单,对店伙计说道:“其实,我此番前来并非为了用餐,而是有要事求见你们东家萧兰姑娘。”“哦?不知是何等要事,需劳烦客官亲自跑一趟?”店伙计闻言,脸上露出了几分讶异之色,毕竟萧兰姑娘身份尊贵,平日里求见者众多,但像余大山这样直接找上门的倒是少见。

“是关于萧飞——那位智勇双全的神探的生死之事。”余大山的话语中透露出不容置疑的认真与急切,他深知自己所说之事的重大性。店伙计一听,脸色顿时变得凝重起来,他意识到这绝非小事,连忙应声道:“客官稍等,我这便去通禀东家。”

不多时,店伙计便匆匆返回,示意余大山随他前往。穿过几道曲折的回廊,他们来到了一间古色古香的房间外。房间内,熏香袅袅升起,淡淡的香气弥漫在空气中,让人心神宁静。余大山站在门外,心中既有紧张也有期待,他不知道自己即将面对的是怎样一位人物。

“来者何人?”一道温婉而又不失威严的声音从屏风后传来,打破了室内的宁静。余大山整理了一下思绪,恭敬地答道:“在下余大山,是一名说书人。”“你所说萧飞之事,究竟是何缘由?”萧兰的声音再次响起,语气中带着几分急切与好奇。

于是,余大山便将自己如何因讲述萧飞的故事而遭遇威胁、又如何决心寻求萧兰帮助的经过一五一十地讲述了一遍。他本就是靠口才吃饭的说书人,讲起故事来自然是绘声绘色、引人入胜。随着他的叙述,屏风后的萧兰也仿佛被带入了那个充满危险与正义的世界。

听完余大山的讲述后,萧兰终于放下了心中的疑虑与紧张。她缓缓走出屏风,映入眼帘的是一位容貌清丽、气质脱俗的女子。她的穿着虽不华丽却自有一番韵味,让人不由自主地被其吸引。她向余大山深深行了一礼道:“感谢先生仗义执言、告知真相。此事若非先生相告,我或许至今仍被蒙在鼓里。”

余大山见状连忙回礼道:“萧姑娘言重了,这些事情说起来也是因我而起。我不过是个微不足道的说书人,哪里当得起如此大礼?”说完他不禁轻叹一声,心中既有自责也有无奈。

就在这时萧兰突然话锋一转道:“不知先生可愿来我知味居常驻说书?我知先生口才了得且心怀正义定能吸引众多听客。更何况二公主殿下也极为喜爱听书曾数次提及希望能听到更多精彩故事。”

余大山闻言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激动之情他没想到自己竟能得此殊荣。但他又担心自己会给知味居带来麻烦便犹豫道:“这这真的可以吗?我怕我的到来会给知味居添上不少麻烦。”

萧兰见状微微一笑道:“先生多虑了。知味居虽非铜墙铁壁但也不是任人欺凌之地。宵小之徒若敢来此撒野定让他们有来无回!”她的话语中透露出一种不容置疑的坚定与自信让余大山感到无比安心。

就这样在萧兰的盛情邀请下余大山终于答应了留在知味居说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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