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恨水突然问了个奇怪的问题:”你看我今年有多少岁?“
萧然一愣,他完全想不到对方居然在此时,会问出这样一个问题,但他还是认真回答道:”我知前辈成名已经三十多年,但观前辈的年龄,应该不会超过四十五岁。“
”老夫如果说,我今年已经七十九岁高龄了,你会相信吗?“张恨水笑道。
”啊,这怎么可能。“萧然惊呼,他确实不信张恨水居然已经那么老了,在他看来,张恨水和楚留香几乎同处于一个时代,最多也不过五十出头,怎么也不会想到眼前这个看起来只是中年人的男人,居然会是马上80岁的老头了。
张恨水叹道:”七十年前,公子羽在江湖上还有仙踪之时,老夫正值少年,在阴山山脉跟随老师练拳时,曾有幸见过他的样子。老夫可以算是当今江湖,少数几个活着见到过这位神话人物的人了。“
”公子羽。“萧然惊得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他急忙问道:”可是公子世无双的那位?“
张恨水点了点头,吃惊地看着萧然,问道:“莫非你正是出自公子羽门下。”因为在张恨水看来,能够教导出萧然这样一位少年天才的人,放眼天下,恐怕只有公子羽那样的神话了,至少在他看来,即便是三仙中人,也未必能教出这样的弟子。如果萧然真的出自公子羽门下,那他今天只有立即跪下,磕头谢罪一途了。
萧然茫然,他再一次震惊了,这个公子羽,居然又再一次和小说中的人物离奇的重合了。他更加怀疑有古代的神话级人物活到了他所在的那个时代,而且通过当代的小说家,讲述着他们的故事。张恨水见萧然不说话,以为自己的猜测是对的,更加慌张了,结结巴巴地说道:“莫非。。。。莫非少侠真的是那位的门下?”他不但连对萧然的称呼都变了,甚至连公子羽三个字都不敢直呼了。
萧然回过神,苦笑道:“张阁主不要误会,我只是听说过公子羽这个人。没想到他就是世人所称的公子。”
张恨水却更加狐疑,世人皆都知道公子之名,但知道公子就是公子羽的却并不多,而眼前这个年轻人居然听说过公子羽的名字,如果不是亲近之人,又是谁?要知道,公子羽之所以是神话,就是因为几乎没人见过他,没人知道他的名字,甚至没人见过他的出手。
张恨水已经不敢再往下想了,更不敢再谈关于公子羽的话题,深怕只要自己再一多嘴,那个杀神就会立即出现,将他立毙当场。别人也许都认为公子羽已经消失了几十年,早已不在人间,但他可是清清楚楚的知道,公子羽活得很好,而且很快也许就会重现江湖。
当下,张恨水立即转移话题道:“你想知道东圣岛的所在?”
萧然点了点头。
张恨水已经不敢再隐瞒萧然,他立即说道:“东圣岛在东海之滨,坐船往东三十里,你可以在东海之滨的泉州港,找一个庙,庙里的人会告诉你如何前往东圣岛。”
萧然没想到张恨水居然突然变得如此好说话,不但告诉他们东圣岛的所在,甚至还主动告诉了他们如何前往东圣岛。这前倨后恭的态度,让他有些不适应。要知道,眼前这人可是天下最大杀手组织暗阁的头头,又是当今江湖最可怕的人物,又岂是那么好说话的。
他哪里知道,张恨水此时心中早已慌乱至极。他与萧然虽然只对了两招,但已经明显感到这个年青人的实力深不可测,即便自己全力一战,也完全没有必胜的把握。再加上刚才萧然对于公子羽的名字如此的反应,他几乎已经把萧然看成了公子羽的后人。
”多谢张阁主告之我东圣岛的所在,其实,我们此次来燕城,为的就是这件事。“萧然坦诚以告。
”不敢当,不敢当。“张恨水条件反射性的抱拳施礼答道。此时在山庄的四大长老,远远看见山顶的这一幕,个个被惊的目瞪口呆,他们跟随这位阁主几十年了,何曾见过他对一个人如此恭敬过,这到底是什么情况。
萧然见到张恨水的举动,也是吓了一大跳,还以为对方想要继续动手或是暗施杀手,一下闪退了几步。张恨水苦笑道:”老夫对少侠确无恶意,原来听手下说过少侠在长安与我们有些误会,这一次又见你们来到燕城,还以为你们是专程来找暗阁的麻烦。所以,才有了这一次青砀山之邀,还请少侠不要见怪。“
还没弄清状况的萧然同样不想得罪眼前这位强手,只好也附和着说:”既然都是误会,那也请阁主不要放在心上。那不知我们是继续比试,还是。。。。?“
“少侠这是哪里话,你有什么问题尽管问,呃,不过除了那件事。“张恨水讷讷说道。
萧然迟疑地问道:”你的意思是说,我们不必再动手,我也可以问问题?“
”就是这个意思,萧然兄弟,如果你不嫌弃,以后就叫我张老哥吧,不用一口一个阁主。“
”啊。。。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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