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受不了一个人,真的,我也可以不和人深交,可以习惯独自生活,可以平静地看待别人离开,可是我并不愿意这么长久地过下去。这太让人难过了,世界就应该花团锦簇,像是巨人的花园,要是花园里没有小孩子玩闹,巨人就会被冻死。
在街上站了一会儿,我忽然不知道该去哪里才好。
想了半天,我终于从记忆里扒拉出闻花和陈玠来,决定过去看看。
还是瞬移过去的,到现在为止街上还是会有人盯着我看、指指点点,所以我尽可能避免露面。陈玠的门没有关,我就大摇大摆地进了门,往沙发上一坐,顺手在背后的墙架上抽了一本书看。
居然是一本画册,而且既不是国画也不是素描,全都是色泽浓烈的蜡笔画,厚重的书页显然材质极好,每一页都绚烂地不像话,和陈玠那一副清清淡淡的样子毫不相配。
我心下惊奇,从头翻到了尾,又另外选了一本书。书背上全是外文,而且还没有一本是英文,所以我也只是随手乱拿的书。这一本不是画册了,因为看不懂所以也不知道书的内容是什么,封面和排版都很素雅,我从第一页翻到最后一页,没看到一幅插图。
等我放回书,陈玠就坐在我的对面,桌上还放了一杯刚泡好的茶。
“闻花呢?”我问他。
“她已经回去了。我保证她父亲不会再提起类似的订婚事件,帮她买了机票,一直把她送上飞机。”他说,“你直接带她过来有欠考虑,再不回去,她的父亲恐怕就要报警了。”
我嗤笑:“什么叫有欠考虑……我压根儿没考虑。”
说着,我把热茶一饮而尽,又咂了咂嘴,觉得我果然还是学不会品茶。
他像是看出我在想什么似的说:“这茶是一次性茶包泡出来的,不是你的问题。”
……你把话说尽了我还能说什么好呢。
他说:“你知道俄罗斯的芭蕾舞剧特别优秀吗?”
我用眼神示意他少卖关子爱说说不说我就滚了。
他说:“有一个剧团正在世界巡演,最近正好到我们市,今晚在东区的大剧院有他们的经典剧目《天鹅湖》上映。我有两张票,去吗?”
虽然他的语气没什么起伏,但我还是从最后两个字中听出了“约吗”的不怀好意。
经过一秒钟的深思熟虑后我果断答应了:“什么时间?”
他微微一笑:“吃完饭再过去,刚刚好——你想吃什么?火锅?”
自古套路得人心,火锅完全瓦解了我的全部防线,我回答得斩钉截铁:“走着!”
不管陈玠是要打什么主意,歌剧牢牢抓住了我的兴致不说,火锅使我无法抵抗的美食。吃了三千年的清汤寡水之后,热辣辣的川菜系列全部都成了我的新宠,原先我的口味偏甜,现在倒是无辣不欢了。
然而从我回来到今天,我一直没有怎么实际地表现出这一点,也没有特地跑去吃过火锅,只不过多吃了几次麻辣烫而已。
陈玠下楼开车,我在一边儿等着,忽然觉出几分不对来……我们俩的气氛怎么变得这么和谐了,一起去吃饭看歌剧整得跟约会没什么两样,我还乖乖在这儿等他去开车。
说起约会这个词真是怪异得不像话。
我和陈玠之间当然没有那种粉红色的小泡泡了,多数时候我们俩都是一脸严肃地对坐,活似什么静坐示威活动的领头人。陈玠这么迁就我的喜好,只能说是有什么特殊原因,例如有什么坏消息要告诉我,说之前先想法子让我开心下什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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