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白眼已经翻到天上去了,心情顿时有些烦躁。切!我下巴略微抬起,慢条斯理的捋了捋鬓角的碎发,一字一句道:
“害!您要这么想,我也没办法。我外祖父外祖母真是太疼爱我了,就算我嫁不出去,五倍人头税而已,很贵吗?哪里贵了,这么多年都是那个价好吧,不要睁着眼睛乱说,有时候找找自己的原因,好好反思一下自己有没有努力,俸禄涨没涨,难道你家没有嘛?还是侯府真是负担不起这些税银,才着急将女儿们都嫁出去?”
“你!”方斯年的脸涨得通红,眉头紧锁成一团,仿佛能夹死一只苍蝇。
他的嘴角抽搐,牙齿紧紧咬合,发出咯咯的响声。整个身体像是被绷紧的弓弦,猛地将手中的案卷摔在地上,纸张四散飞舞,犹如他心中怒火的具象化。
我努努嘴,回到太孙面前,他双手搭在膝盖上,指尖微微弯曲,宛如掌控着无形的力量。
眼神深邃而沉静地凝视我:“怎么,你们谈完了?这状,告?还是不告?”
“当然啦!太孙这状纸,接还是不接?”
他嘴角微微上扬的瞬间,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光芒,挑眉看向表叔:“先生,白掞欺行霸市,扰乱公众秩序,依照我国法度,当如何处置?”
表叔顿首:“当拘禁两月,鞭责一百,如故意损坏财物,数额巨大……”
“太孙殿下!我侯府愿承担枝姑娘一切损失,以物还物,等价赔偿,还有,伤病者医药也全额承担,还望赐我表兄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方斯年疾步向前,急切地插话。
封知予言辞严谨:“白侍郎是为国尽忠的贤臣,但其子品行不端,若不予惩戒,恐难平众怒。”
我用力点头赞同:“世孙明智!白掞此人心机深沉,行事卑劣无耻,实在令人痛恨!在场的每一个人,皆曾遭受他的压迫欺凌,苦不堪言,恳请世孙,定要为我们做主!”
我刻意把音量提高,玉团首当其冲,大声呼吁着:“太孙仁慈!请为我们主持公道啊!”
犹如点燃了导火索,一瞬间引爆全场民愤,人们争相倾诉自己的苦衷,连同衙外的群众,声音此起彼伏,汇聚成一股不可抵挡的能量。
辛大人气急败坏:“放肆!你们这群刁奴!以下犯上,民告官,如子弑父!本官对你们已是仁至义尽,来人,速将众人拿下,押入大牢,坐笞三十!一个不落!”
太孙与世子闲适静坐,仅是悠然倚在座位上品茗论道,我内心纷乱如麻,一股无法遏制的怒火,好似一头被激怒的狮子。
我忽然感到颓然,面对那些饱受折磨的百姓,他们冷漠置之,在他们的世界里,每一次选择都是为了巩固自身权力,而非国家长治久安与百姓幸福安康。我感到力争无益,目光投向烈日下的众人:
一名老人双手如同枯枝一般,皮肤紧贴着骨头,青筋在手背上蜿蜒,她的身体微微前倾,似乎连支撑自己的重量都变得有些吃力。她的目光透过人群,投向此处,我记得她的诉状,她的女儿被夫家贩卖入白家,至今下落不明。
一位母亲一手放在孩子的头顶,以手臂遮住刺眼的阳光,另一手甩动着衣袖,试图在这无风的空气中制造出一丝凉意。孩子面颊上的皮肤紧绷,泛起红晕,眯缝着眼睛,好奇又略带畏惧地注视着正惬意喝茶的太孙,嘴唇紧抿,干燥的唇纹愈发明显,不时地伸出舌头舔舐。
李大善人如同一尊雕像般屹立不移。他被二人一左一右搀扶着,他的嘴唇微微紧抿,汗水如小溪般沿着额头滑落,滴落在滚烫的地面上瞬间蒸发,留下一串串无形的痕迹。尽管阳光像利刃一样切割着他的每一寸肌肤,他的身姿依旧笔直,不曾有一丝动摇或屈服。
我怒不可遏地怒吼:“慢着!辛大人!太孙世子殿下皆在场,何需您越俎代庖!”
“大胆枝意和!狂妄至极!你如此声色俱厉,不过是倚仗着你父亲与外祖的权势,肆意妄为。太孙殿下,我以为此女居心叵测,难不成元辅大人欲借此收买人心?……”方斯年一旁煽风点火。
(方斯年之所以偏袒白掞,除却亲情因素,恐也与白掞之父兵部侍郎的身份不无关系。世子为避嫌疑,自不能偏袒过甚。太子与恽王不合日久,太孙与世子自然也势同水火。太孙借此机会打压世子,此时不正是大好时机。)
脑袋快速思考过后,我趋前至太孙耳畔,压低嗓音道:“太孙博学多识,自然是明白水能载舟,亦能覆舟的道理!怨恨虽不在于大小,可怕的是人心背离。观今日之局面,怒火中烧的百姓犹如积蓄待发的洪水,一旦堤坝破裂,将势不可挡地涌入大堂。您若此时与百姓同呼吸、共命运,想百姓所想,急百姓所急,解百姓所难,则‘民归之,由水之就下,沛然谁能御之’。”
方斯年指着我的鼻子,讥讽道:“枝意和!你果真是如传闻中所言,毫无羞耻之心,竟敢在公众场合勾引太孙,真是私德败坏!”
(好家伙,小声说两句话就能说我勾引?摸一下岂不是相当于我当众脱衣服调情?)
我懒得理会他的嘲讽,冷下脸道:“小侯爷还是少吃点盐吧,看给你闲的,这么爱教育人,不如向圣上讨个教书的职位吧。我看你也不必做世子伴读了,与状元郎一般,传授学问岂不更妙!”
我目光转向表叔,他立于一侧,修长的手指握着案卷,有一下没一下的敲击着案卷,若有所思。
封知予不置可否地笑了笑,骨节分明的食指在白玉杯沿上有一搭没一搭地轻叩着。
“罢了,玩笑也该适可而止。阿予,我看此事也无多大悬念,辛大人阅历丰富,老练通达,何不交给他来料理善后,我们尽早回宫向皇爷爷复命,申时还要学习骑射呢。”封知言徐徐自座位起身,双手轻轻滑过外衫褶皱,抚平衣襟上的每一丝不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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