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洪广已早早地带人回宫将箱子货物搬运到马车上,随行的另外两位小主也在沈府院中由女眷们招待着喝茶,只等候公孙轩带人来汇合,皇上一声令下便出发。
难得回娘家,沈凝酥昨夜睡得格外香甜,今早又起了个大早,抓紧时间与娘家人再聚聚。
用过早饭依依不舍地告别了家中众人,登上马车赶路。
出了京城,喧闹的人群声逐渐淡去,噔噔噔的马蹄声重重叠叠地自地面传来,再加之一路摇摇晃晃,她很快便又睡眼朦胧。
忽然头沉沉地往下一砸,沈凝酥吓得一激灵,清醒了片刻,抬头对上梵昭如墨的双眸。
他的笑意甚是明显,甚至可以说是放肆。
女子有些难为情自己打瞌睡的模样被他看到,眼皮却又不受控制地再次紧紧黏在一起。
右肩感受到被人一搂,紧接着整个人便投入了宽厚温热的怀抱。
他将她的头固定在自己胸膛前,调整姿势尽量让她舒服一些,声音低沉温柔:“想睡便好好睡一觉吧!朕抱着你。”
“嗯……”这语气又黏人又娇气。
男子感受到她的发髻抵在自己衣裳上,又拱了拱,像正在撒娇的小奶猫,片刻又恢复了安静——这倒好,梵昭也不知她究竟睡着了没,愣是一动也不敢动。
也不知是昨夜喝得醉了一些还是今早起得太早,总之沈凝酥一路上依旧睡得沉,再次醒来众人已到了另外一座城的行宫门前。
她揉了揉有些发酸的肩膀,随口一提:“这赶路可真不是人受的罪,我肩膀好痛哦!”
一句话惹得梵昭往她脸颊用力一捏:“娇气,朕的手比你肩膀还酸。”
“对哦!”女子露出讨好的笑容,虚情假意地为他捏胳膊解乏,“辛苦梵昭哥哥了。”
话音刚落,吧唧一口亲到梵昭侧脸上。
他最喜欢的便是她娇气磨人的这一套,脸上却露出嫌弃之相:“朕是天子,而非你哥哥。”
沈凝酥刚从上马石下来站稳到地面,正准备看看湛蓝碧空,抬眼却迎来范疏桐因为嫉妒而狠狠投来的一记白眼,沈凝酥自然也不甘示弱瞪了回去。
叶岚、清絮二人急匆匆地从末尾的马车奔向自己主子。
“小主,她又闲着没事惹你啦?”清絮问。
“别管她,她就是个妒妇。”
“嗯!小主,这一路马车颠簸,可把你累坏了吧?”
闻言沈凝酥吐吐舌头,不好意思将自己睡了一路的真相告诉她。
当地官员已提前在行宫一侧守着迎接,如此梵昭便脱不开身,宫中女眷则尽快进了院内。
沈凝酥由宫人领着往自己的住所走,背后却传来挖苦之声。
“也不知使了什么狐媚妖术,居然让皇上破例在京中臣子家过夜,简直滑天下之大稽。”
不用回头她也知道是范疏桐,却又实在忍不住停下脚步转身回复她:“范才人你我井水不犯河水,你又何必几次三番惹我对你生厌?”
范疏桐精致的脸庞上流露出片刻的娇憨气恼,惹得沈凝酥忍不住腹诽她生得一副好皮囊,只可惜长了个草包脑袋。
“同是伺候皇上之人,你说若真不井水不犯河水,可能吗?”
“可不可能我不在乎,我只是想提醒才人妹妹你一句,皇上愿意留宿我沈府是他对我沈府的恩赐,难道这在才人妹妹心里便成了滑稽之事?”
这般反问气得范疏桐直咬牙——沈凝酥伶牙俐齿,想在她身上讨到什么言语上的好可真不是一件容易事。
只得厌恶地白她一眼,转身离开。
望着气鼓鼓的背影消失在远处的鹅卵石小径上,清絮忍俊不禁:“小主,我怎么觉着这范才人虽然惹人厌,但也傻傻的挺可爱呢?”
沈凝酥无奈地笑笑:“喜怒形于色的蠢人罢了。”
晚膳沈凝酥无甚胃口,便未用,急得叶岚、清絮不停地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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