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容观察了一遍那些痕迹,方向凌乱无比,让人眼花缭乱,唯独少见去往东北方雍州的。
和去年逃难比起来,项容今年多了辆板车。
这是瞿麦入城之前留下来的。
瞿麦最后一次来找她的时候,项容曾让他带走,去往长安的路上也许用得到。
不过那时积雪还厚,辛苦挖出来的道路比较狭窄,只方便人类通行,板车推起来太费力。
于是瞿麦最终还是没把板车带走。
项容把被褥之类的大件、装少量干粮的包袱都捆在车上,角落堆了些枯柴。
路上人多了,她无法甩开人群,干脆推个板车为物资的取用做遮掩。
靠近车把手的边缘,放着柴刀和弓箭。
为了防止把寒风把脸刮出裂口,项容照旧用面罩把自己捂得严严实实。
雪地护目镜是不方便戴了。
她重新给自己化上妆容,露出来的眉眼显得凶戾一些。
好久没打理的长发给剪短了,恢复成利落的短发。
毡帽一扣,潇洒上路。
唯一的问题是,推车的手隔一段时间就冻得像冰块。
即便里面戴着皮手套,外面有麻布手套做遮掩,还是有冷风从手腕处的缝隙里钻进去。
项容用细细的橡皮绳束缚住袖口,这才暖和起来。
出逃的百姓不少,踩雪的咯吱声连绵不绝,听得人牙齿发酸。
他们深一脚,浅一脚,走在茫茫雪地里。
走向不可知的未来。
俗话说下雪不冷化雪冷,白天有阳光,加之要赶路,还不觉得什么,晚上过夜的时候,才发现寒气真是浸到骨子里去了。
在荒郊野外露宿时,项容从不睡在地面上。
她必然是要找片林子,选好一棵粗壮的大树,在树下生火,喝热水热粥,去除周身萦绕的寒气后,才爬上树休息。
各种保暖样品和睡袋,是她保持温暖的最大利器。
然而其他人面对夜里的低温,却可能丢掉性命。
露宿前,要把地面积雪清理干净,生起火后,用火把把周围燎干。
好多人可能素不相识,但铺被褥时,会自觉地互相挨着,火堆连着一个火堆。
大家伙儿轮流守夜,防止火堆熄灭。
偶尔有人看起来睡得太死,还要上前确认情况,别是把人冻昏过去了。
野外露宿,被冻过劲去,最后在睡梦中不知不觉死去的不是没有。
于是项容在睡得不太踏实的时候,经常会听到树下传来令人啼笑皆非的对话。
“醒醒!醒醒!”
“干嘛呀,刚做上美梦。”
“别睡那么死,起来重睡!”
“我重睡你个头!你待会儿睡觉的时候,最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凡两眼都闭上,我就喊你起来重睡!”
“……”
冰天雪地里,彼此搀扶,好像能走得更远。
然而恶劣的自然环境,并不会因为人与人之间的这点温情,就善待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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