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天大师,你知道是谁干的吗?”
这是无华第一次称呼并肯求,却不是为了他自己,云天散人对无华的喜爱又多了一分。
但也只能无奈的摇摇头。
“我不会放过你,不管你是谁,是天我破天,是神我戮神,是鬼我灭鬼。”无华对着天声嘶力竭,最终双膝跪地,手拄着,头耷拉在地上,没有眼泪。
望着跪在地上的无华,云天散人背过脸去,此情此景和自己小时候是多么的相似,没有想到这样的悲剧又降临在这个苦命孩子的身上。
“先穿上再说吧,让逝者入土为安。”不知道云天从那里找到几件衣服,递给无华。
村后的小河边,无华用力的挖着,手磨出血泡,破了,但感觉不到疼痛。
云天坐在旁边看着这位少年,没有出手帮助,因为清楚,只有让无华自己亲手去做,才不会让仇恨使这位少年毁掉。
重复着从挖好的坑到每个房屋的动作,仔细的不放过一个角落,一具具不成样子的残骸小心地的摆放在坑底,盖上土,跪在坟前,咣咣咣地磕了三个响头,额头血肉模糊。
“无华,村人是被人杀死后,放火毁尸灭迹。”两天两夜两个人没有说过一句话,在处理好后事后,云天打破寂静。
“他们死的很安详,没有半点挣扎,另外口腔内没有半丝烟灰。”无华依旧跪着,话语中没有一丝感情。
云天不再说话,被眼前这个少年震撼,对事情的冷静和判断超出应有的年龄,云天坚信,这个少年不一般,一定是师兄所说的机缘。
“带我走吧!”
“好,我们走。”这个少年,注定要掀起腥风血雨,不知道倒霉的会是谁,或许会揭开自己探寻多年无果的迷。但这个少年怨恨太深,要好好的引导,自己是做不到,让师兄教化吧!
半月后,云天带着无华来到齐城的势力范围内,距离玄宗还有几天的路程。这一路无华说过的话用一只手都能数过来,到是云天,不管无华说不说,唠叨一路。
“无华,今天我们就在前面的村庄住下,明天再赶路,我与那个村长很熟的,每次经过这里都会和他喝个一醉方休。”云天显摆着。
“随便。”无华回应一句又是莫不作声。
“你行,你真行,这一路我逗你开心,你就对我这样冷漠,我哪得罪你了,看你能闷到几时,闷葫芦。”
无华小时候都少言少语,经过这段时间事情,更加沉默,把自己完全尘封起来,听到云天的抱怨,愧疚的望望了云天,嘴唇张了张,想说点什么,最终还是保持沉默,只是对着云天笑笑。
“你笑喽,终于有点表情,事到如今,看开。”这一笑让云天喜出望外,蹦跳的像个孩子。
“救命啊!救命!”虚弱的呼救声传了过来。
“好像有人在喊救命。”云天停下脚步,侧起耳朵。
“在那边。”无华第一时间听到,手指着远处的树林里,自从身体被改造后,准确的说是改造的过程中,听力就超乎常人。
云天顾不上诧异,“你快找个地方躲起来,千万别出来,我去看看。”闪身没入树林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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