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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第2页）

余舒苗乍听此名，就像是有什么东西在脑内炸裂开来，险些承受不住。

事实上，她又因头痛而晕了过去。

当余舒苗再次苏醒时，发现又换了个地方。

漫无边际的赤金色沙地中有一池黑水，黑水池中央是座看不到顶端的九十九层镇煞石塔。

她穿着一袭红衣劲装，手握长鞭，孑然立于镇煞塔下。

一具妖兽的尸骸躺在她脚边，横跨过整个黑水池，接触到黑水的部分已被侵蚀成了森森白骨。

而那名唤作白宸的男人在黑水池的另一端，踩在那具妖兽尸骸的头部，身负长剑，与她相向而立。

“你定要与仙魔两界为敌么？”余舒苗听见自己又发出那道陌生的声音，对白宸发出质问。

白宸不复此前那仙风道骨的神采，眼中暗色未褪，眸光狠厉地盯着她，沉声道：“阑夜，我是要与你为敌。”

他唤她阑夜，语气决绝。

“你负我。”

悲伤与痛苦骤然袭上心头，余舒苗闭上双目，鼻子微酸，竟不受控制地落下两行清泪。

为什么？

她明明不是阑夜。

她是谁？

“余舒苗。”

声音从远处传来，犹如隔着层层帘幔，朦胧不清。

有谁在叫她？

余舒苗无法控制住自己的心绪，被泪水遮挡了视线。

“苗苗。”

声音接近她耳畔。

随后，她落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

第12章妖化

余舒苗浑身一颤，从梦魇中苏醒。

她发现自己好像仍被困在湖底，但身周数尺之外似有屏障，并没有水，能够呼吸。

外面的光透不进来，但这个空间内像是本身就在发着晦暗不明的光，能勉强视物。

有一尾青鲤在十数步外游过，那些附带有符箓的铁链横斜着交织于前。

而令狐离的左手则是搂在她腰间。

“你怎么也来了？”她既惊讶又欣喜地转身去问，“我看到湖底有个法阵，想着过来看看，结果被卷入旋涡。这是在那个法阵之中？你也是被卷进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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