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自己孩子置什么闲气,”徐特助笑了笑,“也就一时新鲜,犯不着为这事儿心烦。阿月那嘴有多叼您又不是不知道,给那金丝雀抛个戏约钓进组,拉到深山老林里。到时候山高太子远的,找几个莽汉折腾个几天几夜,不信阿月还咽得下去。”
“跟着我这些年别的本事没学会,倒是长了一身丧良心的毒刺!”钟铝铭冷笑了下,抓下了他的手把人掸开了。
徐特助也是娇气惯了的性子,被冷声呵斥了直接扫脸,端了咖啡要出去,“您自己安排就是了,我眼皮浅见识短,给您解忧原是不配的!”
“你行了!”钟铝铭“啪”地将文件砸在桌上,“看我不够烦的吗!”
徐特助知道小性子讨喜,大动作伤身,看他是真恼了,自己找了台阶下,咕哝道,“我还不是心疼您?这么吼我伤不伤人心。”
钟铝铭叹了口气,放缓了态度,“为江秋见的事他已经跟我彻底撕破了脸面,短期内我不想再跟他生仇怨,没事尽量别去招惹他。”
“所以您不是在为那只金丝雀心烦?”徐特助问。
“你真看不出那小演员长得像谁?”钟铝铭摇头说,“他还是放不下那个姓江的。”
“这事儿阿月是真不该跟您置气,是姓江的志向高远不甘心做个地下情人,并不是咱们棒打鸳鸯。您好心把姓江的逼走替他找补了面子,他倒把分手的原因全赖在您头上。”
“江秋见搭上的是艘大船,不是当年的小门小户的穷后生了,他俩再有纠缠必定会生事端。”钟铝铭说,“换个男人玩也好,至少不会怀孕,只要不闹出什么出格的动静就别去惹他。”
“说的也是,”徐特助笑了下,“赌约到期还不是要乖乖回来订婚,想想也是怪可怜的,就给他最后再逍遥一年就是了。”
话说到这里,他假模假式地悲悯道,“真残忍啊,虎毒还不食子呢,您倒是舍得牺牲亲生儿子做赚钱工具。”
“话说多了是会被剪舌根的。”钟铝铭一把将年轻男子拽进怀里,“找人去试试他对那金丝雀的心,也就这一年的自由了,爱玩爱混随他去,别再像当初对江秋见一样动了真心生出逆鳞就好。”
*
钟南月主动招惹了颜雨,隔天废掉的却是他自己。
间隔太久,两人也都没找别的什么慰藉,对视就忍不住靠近,靠近就压不住想要纠缠的念头。
颜雨到后来几乎是把他整个人拆了一遍,钟南月情绪崩溃中发狠地去咬他,“你他妈吃药了?之前也没见野到这种程度啊……”
“之前压着呢,”颜雨喘息着,拨开他额角汗湿的发丝露出整张面容,欣赏他被自己带起情念的模样,“我不喜欢在酒店或公众场所。”
他越来越凶,说出口的话诚实中透着坏。
“好奇怪啊月哥,好像是觉得男人比较能扛,我对你没什么怜香惜玉的感觉,就!只他妈想把你折腾死……”
他大概是不爱,没有顾忌才格外放得开,冲击感自然更强烈,体验也更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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