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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哑巴仗着自己口不能言,总是故意避而不答,直到殿下捏过他下巴,把他的脸掰过来,才能看到他启唇:“我不恨……”
“不恨殿下。”
“可本王宁愿你恨,”谢时观咬牙,“你怎么能不恨呢?”
沈却不明白他为什么会这样说,目光一愣,无措地看向他。
恨也该是热烈的,像沸烫的水,所以恨意也好,爱意也罢,谢时观只愿他看向他的眼是烧着的,而不是像现在这般冷,这样淡。
尽管他表面上还装得这样听话,这般驯顺,可王府上下,食他之禄者,无不对他毕恭毕敬,他若只想要这一份驯从,找谁都可以要。
殿下到如今才终于回过神,原来他这样烦、这样怒,酿得满身的火气无处宣泄,只是因为那个曾经满眼都是他的哑巴不见了。
那个无论他怎样得寸进尺,也依然景慕着他的人,好像也随着那日叛他离京的人一起逃掉了,只有在那真相揭开之前,他才短暂地失而复得了一瞬。
那片刻的欢愉。
可这哑巴不是爱慕他吗?不是还偷偷在枕头底下藏着他遗落的绸帕吗?只是因为他是藏在“林榭”面具下的那个人,这般不痛不痒的错处,那甚至都不能算是错处……
误打误撞地和自己仰慕之人做了“夫妻”,孕育了后代子嗣,而不是和什么不知底细、不干不净的人,他该庆幸才是。
沈却眼里的无措和懵懂,都叫他恨,恨地想撕开他,剖开他的五脏六腑,把他内里的一切都掏出来,看他还怎么撒谎、怎样冷待他。
可偏偏殿下舍不得。
这世间只有这么一个……沈却,弄坏了,就没有了啊。
*
夜里,小满来替谷雨。
“再过一个多时辰天就要亮了,马上要上路了,”谷雨抱臂倚在檐下,低声道,“我也不回去歇了,在这儿眯一眯眼就是。”
小满点点头,而后问道:“里头没事吧?”
谷雨掀起眼皮:“没,今日静得很,像是早早就歇下了。”
小满稍稍松了口气,在这节骨眼上,他不想再出什么差错,回京要走哪条路,歇在哪个驿站里,他们都考量好了,提前叫人给驿管那边递了消息,叫他们早早备好了。
要是里头又闹了什么不快,耽搁了启程的时辰,路线又要紧跟着修正,毕竟殿下只告了月余的假,来时路上走得快,一路换马疾行,只费了六日有余。
可回程路上带了个伤患和小孩子,便只能乘着马车走官道,必要时再换乘水路,时间压得很紧。
到时候没法在定好的日子前抵京,殿下可不会思量他们的苦处,只会认为是他们办事不力。
天边很快便翻起了鱼肚白。
正当两人觉得今日应当平安无事的时候,却忽闻偏屋里一声响,像是有什么东西落地的动静。
谷雨惊醒过来,低低朝里喊:“主子?”
没人应。
紧接着,便又传出了那婴孩的啼哭声,小满心里慌乱,生怕是出了什么事,敲一敲门,见还是无人答应,便干脆侧身狠狠一撞,把那屋门撞开了。
只见里头几案边上一片狼藉,糕饼和陶瓷碎片洒落了满地,坐在榻边的沈却怀抱婴孩,一脸的错愕,而雁王则沉着脸坐在那几案边上,见着他俩,冷声斥道:“滚出去!”
谷雨反应快,忙先一步合上门。
屋内。
谢时观背对着榻上人,指节扣在那桌案边上,他真想把这几案也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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