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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该唤我什么,”谢时观把他弄得那样狼狈,浑身都弄湿了,却还不肯放过他,“唤我什么,你说啊。”
“你说不出,我替你喊,”殿下很不要脸地贴在他耳边,故意那样黏、那样腻地念着,“官人,还是夫君?”
“郎君呢?你喜欢吗?”
谢时观见他那样羞耻地闭上眼,看他羞得都要哭了,心里便和身上一样快活,因此便继续黏着他道:“沈郎、我的郎君啊……”
他一边说着,一边故意往那不要命的地方碾着,那哑巴身上登时便红透了,一直在抖,那样艰难地想要挣出来,似乎想要和谢时观说些什么。
他很想解手,已经到了要憋不出的地步,可喊不出声音,又被压在这厢壁上,连比划也做不到了。
因此便只能挣着,向后偏着头,妄图吸引他的几分注意。
可谢时观不知是没注意到,还是刻意地不肯搭理,动作一点也不肯缓,反而还变本加厉了。
沈却失神了半晌,眼前好一阵都是白的,那样用力地仰起颈,不知是痛快了,还是痛的,只觉得下头一热,而后便再也收不住了。
……
谢时观也没想到会把人弄成这样,要是以往那些床伴敢在自己面前这般,殿下一定已经皱着眉把人丢出去了。
可沈却这样,他却一点也不嫌脏,反而更想要他了,而后又咬着他耳垂:“你怎么和那崽子一样?知不知羞啊你?”
“就那般快活吗?都这样了,你还不肯认?你还不肯认啊……”
等好容易回过神来之后,沈却连哭也哭不出来了,震惊地看着底下那一片狼藉,他已经拼了命了,可却还是收不住,车厢晃一晃,便还要再往外溢一些。
沈却没法回答谢时观的话,他只觉得自己好脏,很怕看到殿下嫌弃的眼光,那种难堪和自惭都快要把他整个地给吞噬了,仅剩下的那一点点自尊,也都碎得不能再碎了。
他恨不得自己现在就死了。
可谢时观却似乎并没有要嫌他的意思,反而把他从那绒毯上头抱起来,困在胸前,在他那哭湿了的脸颊上细细密密地吻着。
“不怕啊,”殿下抵着他额,觉出这哑巴的害怕,因此便先停了下来,又空出一只手,抚着他背脊,呓语似的,“没事的,我没嫌你,不嫌你啊……”
这哑巴这样倔,就算弄得痛快了,他也不可能会坦诚地说自己喜欢,嘴上不肯坦诚,身上的反应却是掩不住的。
他这样子,谢时观反而喜欢得紧。
殿下说的话,沈却不知道有没有往心上去,双眼都贴在他肩上,止不住地啜泣。
谢时观不知道他为什么会这样伤心,拨抚着他散下来的发,编着谎去哄:“哭什么啊?旁人也这样的,若是弄对了,那些人也都要这样的。”
那哑巴也不知道信没信,可啜泣声却轻了些,肩胛也不再抖了。
殿下见这招有用,于是便仗着这哑巴只跟过他一个,什么也不懂,继续哄骗着他:“你要是不信,等回去了,本王带你上门去访一访,你自个去问问他们,看本王有没有骗你。”
沈却哪有那个脸,真去向旁人打听这种事,谢时观就是吃定了他不会,这才敢撒开了骗他。
“旁人都是快活了才会这般,”谢时观趁热打铁地问,“那你呢?有一点点快活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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