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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韦斯莱先生真是精于计算和欺骗,开了几张空头支票就想骗狼人兄弟会臣服。”路西恩·埃斯卡兰特冷冷地笑道,“可惜,狼人没你想得那么愚蠢!”
“斯盖伯先生也这样认为的吗?”珀西冷漠地看向身边留着短发的大阿尔法狼,后者则只是一个劲地咀嚼着带血的牛排,脸色铁青,一语不发,“如果是这样,那么我们就没什么可谈的了。魔法部将不再以沃夫曼·斯盖伯视为北爱尔兰问题的谈判对手。”说着,他抬起头,目示尼科尔森。
马瑞斯·尼科尔森狠扯起餐巾,狠狠地擦了擦自己的唇角,激动地站了起来,冲着珀西鞠了一躬,“我,马瑞斯·尼科尔森,愿意遵照金斯莱·沙克尔部长的指令,解散狼人兄弟会,交出狼人地下聚居区,同时代表全体狼人放弃对北爱尔兰魔法界的土地及一切自然资源的声索权,完全服从魔法部的领导。”
餐桌顿时一片哗然。
斯盖伯紧紧地拽住了餐巾,手指微微发白,咬牙切齿地说道,“尼科尔森!你这个狼人中的马尔福,你果然是我们当中的叛徒!”
“我是狼人中的叛徒,你们难道不是食死徒中的叛徒吗?”尼科尔森哈哈大笑,从长袍内衬中拔出了魔杖,厉声喝道,“霍辛!”
餐厅的门很快被咒语炸开。之前守在木屋地表一层的十个深色皮肤的狼人举着魔杖蜂拥而下,将整张餐桌团团围住。
“把他们都关起来!”尼科尔森指了指在座的狼人长老们,得意地下令道。
但是没有人行动。
“霍辛,你没有听到我的命令吗?”尼科尔森握着魔杖,冲着霍辛·库泽尔大声嚷道。
霍辛·库泽尔冷不防地一挥魔杖,尼科尔森手中的魔杖立刻脱手了,“我是一个真正的有血性的狼人,怎么能听从你这个叛徒的指挥呢?”
库泽尔十兄弟一起挥动魔杖,尼科尔森立刻被绳索捆得严严实实。珀西大吃一惊,连忙把手伸向长袍内衬,但为时已晚。四个狼人守卫齐刷刷地伸出手,把他按倒在地上,椅子倾覆在一边,魔杖也被搜走了。锋利的牙齿和湿热的舌头已经贪婪地抵在了他的颈动脉处。
“你们要干什么?我是魔法部的特使!”珀西大声喊道。
“韦斯莱先生,”斯盖伯俯下身,拎住珀西的衣领,狞笑着说道,“这场闹剧非常精彩,可惜没有按照你那蹩脚的剧本演到最后。和我一起上去吧,无论如何,你也该亲眼看着这出闹剧谢幕。”
数道束缚咒打在了珀西的身上。两个狼人一把抓住他,把他朝楼上推。
“放开我!我是魔法部特使!你们怎么可以这样对待我?”直到走出小木屋,珀西依然在大声抗议。
小木屋外的森林里已经陷入了一片混战之中。矮树和灌木丛在燃烧。颜色各异的咒语在空中四处飞射。胳膊上缠着“W·B”臂章的狼人兄弟会成员们在彼此攻击。
“你带来的人要完了,尼科尔森。”斯盖伯嘲笑道,“霍辛·库泽尔在探听到你叛变的具体计划之后立刻跑来我的地方告变。所以,莱托先生提前在这里设下埋伏,把你们这些叛徒一网打尽。”
尼科尔森咬牙切齿地看着霍辛·库泽尔,恨恨地骂道,“混蛋!叛徒!你为什么要背叛我!”
“这是你教给我的,尼科尔森先生。我们是狼人。严酷的生存环境教会我们永远不必在乎忠诚心这种没有任何价值的东西。还记得吗?”霍辛·库泽尔狞笑着说道,“如今,我已经加入斯盖伯先生的家族了,我的忠诚心现在起是属于他的了。”
天色渐晚,月亮升了起来。树林里的战斗也走到尾声。清冷的月光照在到处散落着的狼人的尸体上。还站立着的狼人兄弟会的成员在看到斯盖伯时纷纷欢呼起来,发出了类似狼嚎般令人不寒而栗的声音。
斯盖伯举起了双手,像一个非凡的领袖一般,随后用魔杖施了一个声音洪亮咒,“我亲爱的狼人兄弟姐妹们,请大家静一静。”欢呼的狼人们顿时安静下来。
“数个世纪以来,我们狼人一直受到主流巫师社会的排斥。他们因为并非我们犯下的错误而怪罪我们。他们侮辱我们是嗜血的野兽,是低贱的动物,否定我们作为人类的身份。我们一直在忍让,他们却一直步步紧逼。设立机构,要求我们接受侮辱性的注册。颁布法律,剥夺我们在巫师世界正常求职的机会。我们在暗无天日的地下世界里东躲西藏,和老鼠蟑螂为伴,吃着残羹剩饭勉强果腹……”
狼人中已经响起了一片骚动。珀西不自觉地打了一个寒战。
斯盖伯把手往东一指,“但他们……那些在伦敦纸醉金迷的权贵们还不满足。他们垂涎于北爱尔兰地下的月光水晶,想要据为己有。他们设下了和谈的骗局,策反了我们中意志不坚定的败类。马瑞斯·尼科尔森,他作为备受尊崇的狼人长老,不为狼人整体利益考量,却为了一己私利,把狼人出卖给了魔法部。对待这样一个叛徒,你们说,应该怎么办?”
“杀死他!杀死他!”惊天动地的吼声在树林里此起彼伏。两个狼人把被咒语紧紧束缚住的尼科尔森推到了斯盖伯的面前。
“不!不!别杀我!沃夫曼,我的老朋友,求你别杀我!”尼科尔森疯狂地挣扎着,就连他的单片眼镜也反射着恐惧,“求求你了!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我不会杀你的,马瑞斯。”斯盖伯狰狞地笑了起来。那笑容使得珀西感到一阵发自内心深处的恶寒。
尼科尔森松了一口气,结结巴巴地回答道,“谢谢您,仁慈的——”
“但他们会不会杀你,我就管不了了。”斯盖伯残忍地笑了起来,冲着尼科尔森轻轻一扬魔杖。惊恐万状的马瑞斯·尼科尔森飞了起来,随后重重地落在了愤怒的狼人中间。
“这个叛徒现在是你们的了!”斯盖伯大声说道。
狼人们再次发出了一阵兴奋而恐怖的嚎叫声。大批狼人舔着嘴唇和牙齿,扑向了可怜的尼科尔森。凄厉的尖叫声刺入了珀西的耳膜,搅动着他无比脆弱的神经。红发官员绝望地闭上了眼睛。
大概过了十几分钟,也许是过了一个世纪,狼人们的骚动声小了下来。珀西战栗着睁开了双眼。地上哪里还有马瑞斯·尼科尔森的影子?只有一地的鲜血、骨头和撕成碎片的袍子。
梅林啊……珀西在心中发出了一声哀嚎。
“兄弟姐妹们,”斯盖伯再次举起了手,“叛徒虽然已经得到了惩罚,但是这场阴谋的始作俑者还依然安居在伦敦。高高在上的权贵们,他们要把我们互帮互助、彼此勉励的兄弟会解散,要让我们交出魔杖,成为任人宰割的羔羊,你们愿意吗?”
“不愿意!”
“他们要把我们赶出几个世纪以来生活的地下聚居区,把我们像狗一样圈养在他们指定的监狱里,让我们成为毫无自由的囚徒。你们愿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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