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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之后,岳小舟的身体的确好了不少。
有时她对着镜子也会惊讶,人的心境真的会影响容貌吗?一个月来,她容光焕发,连肌肤都更加雪白柔嫩,吹弹可破,整个人都散发出一种从未有过的韵致来,连岳鸢都说她和以前不大一样,岳小舟问她是哪里不一样,她红着脸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
可是岳鸢也变了,她的脸彻底毁了。
每次看到她脸上的深疤,岳小舟都自责的难以附加,越是自责,她越是感到自己的力量不够强大,心底有一种近乎疯狂的渴望在吞噬着,她不知道怎么和晏北寒倾诉,也找不到任何宣泄,尝试了千百次,仍旧半个字也无法对晏北寒说出口。
她怕他太聪明,只从自己的只言片语里就看出那些埋藏在心底的秘密。
岳小舟几乎每日都会去码头,那里总能第一时间知道消息,她只能用这个办法知晓齐睿白的动向。
可她万万没有想到,齐睿白竟会如此出其不意,雷厉风行。
那一日她正在码头的岳楼里核对货物,徐俨急匆匆地跑上来,脸色十分难看。
“大小姐,官府来了戒严令,码头即将征做行兵,所有船只必须避让!”
岳小舟猛地从椅子上站起身,“齐睿白要出兵去打河匪了?”
“不,”徐俨脸色灰白,“是歼灭河匪的水军凯旋归来!”
一时间岳小舟感到天旋地转,呼吸困难,她咬着唇,半晌才逼出话来,“不可能,他出兵我们不可能不知道!”
徐俨也方寸大乱,不住地擦汗,“邵千帆一直没有消息传来,不知是死是活。大小姐你之前让他装作假意投诚,自行给邝真予去信说愿意当河匪中的内应来配合,这么久都没有半点音信,会不会……”
“他没有那么傻,”岳小舟冷静下来,“我让他做的事能够救他一命,他不会不做,只是齐睿白太狡猾!如果被他抢先一步发觉我们和邵千帆的关系,那才是大难临头!”
“现在官兵已经开始封锁码头,船都被赶到河面水域上去了,大概马上水军的蒙冲和楼船就要进港了。”
徐俨的言下之意,是时间已来不及,岳小舟沉默片刻,眼神渐冷下来,“我们先去看看情况。”
即便情况已成今天这种局面,但邵千帆之计是否仍是未知,她不能草率慌乱行事,破坏原本成功的计划。
走出岳楼,来到码头上,戒严的军士将她和徐俨拦下。
“让岳当家进来。”
邝真予站在远处发号施令,遥遥地看着岳小舟微笑。
军士让岳小舟进入,却把徐俨拦在了外面。
“邝大人,不知码头要征用到什么时候,货物往来实在太多,还请多多体谅。”岳小舟面露焦急,说话却仍不卑不亢。
“不急,王爷让我给大小姐带话,说是大军得胜归来,只叨扰片刻,还望大小姐多多体谅才是。”邝真予几乎是原话奉还,滴水不漏。
“大军得胜自然是好事,河匪剿灭对岳家也是福祉,邝大人也要替我多谢王爷,愿他能早日养好身体。”岳小舟看向河面,水天相接的地方,蒙冲巨舰的影子已渐渐清晰起来。
“王爷和大小姐真是心有灵犀,”邝真予忽然笑了起来,微睐的长眸落在岳小舟脸上,暧昧促狭,“王爷说就知道大小姐会惦记他的安危,所以这一次还给大小姐带回了一件贺礼,聊表心意。”
岳小舟不会忘记,上一次齐睿白送她的礼物,是旧任城守廖大人的项上人头。
她站在码头上,身边的八月的热流霎时犹如寒冬的北风,她多希望此刻晏北寒在她的身边,给她一只能够握住的手,可是她的身边空空如也,唯一最近的,只有邝真予令人毛骨悚然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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