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真的选择他……”
清眸里倒映出一张雪白无暇的容颜,上面却有种极端的震惧像断层一样扩裂延展。
“是。”奚勍压隐了眸色,斩钉截铁道,“要与他一起。”
“住口——”
如同一下子被绞碎了神智,祁容忽然发疯似的用手钳住她的脖项,充红眼里全是无法接受的震痛,几乎要凝聚成脓,再爆裂成血一样淌淌流下。
一直以为她对自己不管是爱是恨,但置于内心深处的始终是自己。
可现她竟然选择别,抽离对自己的感情,将自己彻彻底底的摒弃掉!
怎么可以……她怎么可以爱上别!
“不可能……爱的是,只有……”
祁容精神癫癔地说着,玉白双手仿佛绷紧的绳索,一旦崩断,就会将那柔软的脖项捏个粉碎。
只因他不想听,什么都不想再听!
奚勍瞪大眼,意外地被祁容逼退到檀木桌前,盯向那张痛苦如被火烧的面容,心里忽然没有了挣脱的念头,反而有淡淡的怜悯浮现眼底,异常冷静道:“祁容,如果不是,或许一辈子也不会知道,究竟是谁始终对不离不弃,爱护如珠,是最后让看清楚,原来一直默默守身边的那个,是玉凡他……才值得去爱……”
“不要说了——”
祁容痛苦而害怕地嘶嚷,不想再听到接下来的每一个字,看向那微启的檀口,竟是俯首深深吻了下去,癫乱地情绪已经让他失去所有的温柔怜惜,不断深入掠虏,似要连带她的灵魂都缠卷进自己体内。
然而这样亲密、熟悉的触碰,都唤回不了对方丝毫温度,没有反应没有挣扎,只如团冰一样被他搂怀里。
祁容身体一震,灼燃的眼蓦然晃过清醒,扳住她的肩膀颤颤抖抖道:“勍儿,曾经不是说过吗,‘桐花万里路,连朝语不息’,除非先离开,否则会永远身边的,这些话都忘记了吗?!”
死死盯住奚勍,除了眼前再也容不尽其它。此刻他不再是那个高高上的帝王,只是个跌入谷底的失败者,正竭尽全力让地对方拾捡起对往昔的回忆,渴盼着能挤入心田,哪怕如今,仅是一点点。
但奚勍的表情宛若冰封湖泊,没有半分波动,唯有眉梢隐约挂着几分疲惫与倦意,似乎不愿与他继续争执下去,伸手推开。
“勍儿!”
这个举动却让祁容变得犹如惊弓之鸟,一下子将她紧紧搂住,响荡耳畔的声音好似风卷残花,凄绝落落,如此竭力地哀求:“勍儿……可以放弃所有,只求原谅,们……重新回到以前好不好?”
奚勍听完,却好像听到什么绝世笑话,于怀中冷笑:“回到以前?”
随之挣脱开,声音已如重染了浓墨色调,将悲伤、哀怨、愤恨统统隐压这一声低沉之下——
“杀家,夺门势,伤害身边这么多,就连自己……都被玩弄股掌之中,祁容,是亲手毁掉一切,如今却反过来求,不觉得可笑吗?”
祁容刹时惊住,对上那寒澈幽绽的目光,恍若冰尖一样绞得他窒息疼痛,怔怔着,竟再也吐不出一个字。
奚勍转而轻笑,就像过候许久的凉茶,即使往事重提嘴边,也觉淡然无味了:“当初若真乎过的感受,之间,或许也不会止今日这一步。”
一个“止”字入耳,宛如天塌石裂,令祁容陷入彻底的崩溃绝望。
小腹隐隐传来不适,奚勍皱起眉,从仿佛失去知觉的祁容身旁走过,坐到软椅上。
而祁容视线也不知飘哪里,站原地,眼眶里逐渐覆上一层薄薄水光,止不住地来回晃荡,似乎他就这样静立千年,也不会引来那的回首与片刻关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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