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善小也紧紧搂住好友,喉头酸胀得一个字都说不出来。抱头痛哭过后,他抹抹眼泪:“你的伤怎么样?”
“早就好了。”白清波拉着他坐下,撩起衣服拍拍雪白光洁的肚皮,讲起自己当初的经历,“你走后没两天,柯学家就找到诊所,把我接走了,还帮你把多付的诊费都要回来了。”
“那他大师兄……”
“冲突中撞到头,成植物人了,在疗养院躺十多年了。”
乌善小松了口气:“那我就放心了。我给你发了消息,你大概没看见。”好友说没收到,他一核对,是自己记错了一位号码。
忽然,白清波眼睛一亮,抬手朝窗外挥了挥。乌善小侧目,看见了柯道长。
尽管已经32岁,柯钒仍是青涩而清澈的少年模样,只是五官线条柔和许多,眼中也少了几分傲气和凌厉。他的外套里露出一圈旧得毛边的领口,是鹅绒马甲。
看见乌善小,他张了张嘴,难以置信地瞪大双眼,不过没有进门攀谈。稍稍点头致意,便离开了。
“谍战似的,一天也说不上几句话。”白清波脸色微红,苦笑一下,“现在管事的师兄,在这方面抓得很紧,不许督察员和妖怪密切来往。”
“小石还在兼职吗?”问之前,乌善小就已经知道答案了。不过是心存侥幸,寄希望于万一。
“没有,他早就换号,很多年没联系了,也不在动物园工作了。怎么突然问起他来?”
“没什么。我的十郎……”他用指甲死死抠着掌心,心脏随着声音一齐颤抖,终于问出口:“还活着吗?”
一进门他就想问,又不敢问,怕听见会令他瞬间崩溃的答案。
白清波轻轻点头。
“我常去看他,给他看你的照片,闻你的衣服。”他欲言又止,“不过,他已经……”
它已经很老了。
并且消瘦。正在萎缩的肌肉,挂在硕大的骨架上,曾经浓密黑亮的被毛夹杂着斑斑灰白,黯淡如枯草,吻部也已长出白毛。它的眸光浑浊了许多,眼角有些发炎,像是淌着两行泪。
它卧在雪地里,银杏树下,他们分别的地方。脑袋搭在前爪,默默望着远方。离得老远,就能听见它呼哧呼哧的喘气声,松弛的腹部随之起伏颤抖。
慢慢的,它合起眼,进入半梦半醒的状态。又蓦地惊醒,支起脑袋环顾四周,生怕错过在等的人。
“十郎,我回来了。”乌善小在栈道上轻唤,远远地朝恋人招手。
老狼微微侧头,困惑地瞥他一眼,没有理睬。两只半大小狼在它身边追逐嬉戏,玩它的尾巴。它不耐地扭头低吼,于是它们慌忙溜走。
它不记得他了。
意识到这一点的瞬间,乌善小踉跄了一下。
“你看不清我的脸了吗?连我的气息也不记得了?”两行清泪滑过面颊,巨大的悲怆压得他双腿发软,几乎站立不稳。他感觉有一团乱麻堵在喉咙,难过到阵阵干呕。
他瘫坐在地,继续朝它招手,哽咽道:“我是先飞啊!我腿上还有你咬的疤呢,你一点都不记得了?我是你最爱的人啊!你也是我最爱的人啊!草儿青,花儿笑,我是一只快乐的小小鸟……想起来了吗?”
巨狼用前爪搔了搔耳朵,觉得他吵闹。但它没有挪位置,依旧守在那株银杏树下。
它太老了,已经忘记他了。他的模样,声音,气息,已经被漫长的时光从记忆中剥离,像受潮的墙皮。它几乎忘了一切,但是,依稀记得自己在等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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