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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赤祖仁赞似乎是个极其沉默寡言之人,只一个劲的喝酒,而译师汨罗赤心就显得活络许多。
“哦?想不到中原士子也会对蛮夷之地感兴趣。”
轩辕符插话:“哪里,哪里。四海之内皆兄弟,至少在陇右,不分华夏诸夷。”
汨罗赤心很是受用,端起酒杯敬轩辕符:“单为了王爷这句话,就当浮一大白!”
周琦在心中腹诽,怕轩辕符还不知道什么叫做“当浮一大白”罢?
就听汨罗赤心问道:“方才周公子说对吐蕃颇为神往,那公子一定听说过很多关系吐蕃的传闻了?”
周琦愣了愣,很有些赧然:“其实,下官孤陋寡闻,对吐蕃也只知道些许。”
不知道汨罗赤心是否有意刁难或是直肚直肠,拉着周琦不放手,大有打破砂锅问到底之势。
周琦下意识地看向轩辕符求助,却发现轩辕符眼睛只牢牢锁住吐蕃舞女,压根就没往这里看。
心中气苦,周琦强笑道:“赭面妆。”
汨罗赤心呆了下,随即大笑:“想不到周兄也是个性情中人。无妨,自古英雄爱美人,不过论起姿色,咱们吐蕃女子比起汉人也是分毫不让。”
周琦扫了眼台下奇形怪状的舞女,发自内心地点了点头。
酒过三巡,汨罗赤心提议:“听闻汉人的酒席,都是要出酒令,对对子的。不如咱们也附庸风雅一回?”
轩辕符皱眉,推辞道:“吐蕃的诸位大人恐怕都不太喜欢这些文人的机巧玩意儿,还是算了。”
陇右从来重武轻文,原先公认的陇右第一才子是卢昂,已经被发配戍边去了,剩下的文臣就算不是鱼目混珠,也大多如周琦般科举垫底的。若是实打实的和汨罗赤心比试文墨,倒还未必能赢得光彩。
汨罗赤心有些怏怏,转瞬又突然眼睛一亮。
“我有嘉宾,鼓瑟吹笙。王爷既然有宾客在席,就该有丝竹以助雅兴。我看不如停了这些俗不可耐的歌舞,改奏管弦之乐?”
轩辕符打量了下五大三粗的使团,笑着同意了。
紧接着他就笑不出来了。
首先是赤祖仁赞,吹着一种极其古怪的东西,下圆上尖,声音极其雄浑。
周琦有些陶然地打着节拍,轩辕符突然靠近他,轻轻问:“那是什么?”他呼出的气息在耳后,有些燥热。
“王爷是北人,恐怕不知,那是螺。”
轩辕符挑眉:“本王虽然从未去过南蕃,但也知道,吐蕃并不产螺。”
微微一笑,周琦解释道:“其实那是一种神牛的角,但蕃人称之为螺。”
汨罗赤心看向轩辕符,笑道:“王子已经演奏了乐器,不知今日我等可否有荣幸听闻王爷吹奏?”
轩辕符淡淡道:“本王不通音律。”他的目光在群臣脸上扫过,被他看见的人都情不自禁地往后缩了缩。
“胡总管,去把本王那把焦尾拿来。”
过了一盏茶的功夫,胡总管托着一个锦盒回来,恭恭敬敬地放在殿中央矮几上,又有人抬来兽鼎,点上熏香。
别说蕃人,就是汉臣也没几个见过此等名琴,一时间殿中鸦雀无声。
“周琦,去为使臣们奏一曲春江花月夜。”
周琦却撩起下袍跪下:“王爷,下官想为诸位奏一曲广陵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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