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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天青”的手仿佛带有一种销魂噬骨的力量,顺着肩头流窜进她的身体。桑娘的身子仿佛有自己意识般的一抖。“玄天青”的手便顿了顿,抬头看他。他的脸上云淡风清,镇定的开了口:“对不起。”
桑娘偏过头,不敢去看“玄天青”的眼睛。那双淡然地黑眸,仿佛带着一种奇特的吸引力,吸引着她往下掉落。突然之间她有了想亲近他的想法。这个想法腾的出现在脑海里,让她心惊。
桑娘捂住胸口。玄天青。玄天青。每想一遍这个名字,心口都会有隐隐的痛。是什么时候开始对他动了心的?一直警告自己,虽然这个男人看上去很吸引人,可是人妖殊途,如果最后走不到一起,还不如一开始就决断不要动情。可是注定她是要痛苦的吗?都说姻缘天注定,是不是上天注定了她和玄天青的这段姻缘,也就注定了她必须经历这样感情上的苦痛?
“桑娘,你怎的了。”淡淡的嗓音响在耳边。“玄天青”伸手轻触桑娘的额头,眉头皱了皱,又伸手握住了桑娘的手腕。触手只觉肌肤滑腻,微微带有凉意,直像要从手中融化一般。
“玄天青”温热的手握住了自己的。桑娘只觉身体一软,无力的便软软向后靠去。“玄天青”伸手一揽,她便落入了他的怀中。抬眼只见她媚眼如丝,仿若受了惊的小动物,呼吸急促。一丝殷红顺着她的皮肤在脸颊上弥漫开来。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对他动心的?桑娘迷惑的问自己。真的是……记不清楚了。是他从汴沧月手中决绝的救下自己,还是因为无论怎样的危险他总是将她视若珍宝的抱在怀里?只怕比这还要早吧。当他脸色苍白的在烧毁的桑府大门出现,用那样温暖的目光看着她的时候,她的心,就已经沦陷了吧……
“玄天青”垂了眼,看着桑娘柔嫩若花苞的嘴唇,近在咫尺,微张中透露着别样的诱惑。他静了半晌,终于是微微俯身,吻了下去。
一声轻吟破碎在房间里。桑娘抬了手,却又无力的落在他的肩头。顺着他的胸膛滑下。这样无意识的抚摸让他的眸子蓦然加深,看着她的眼睛有若两团纠缠不清的墨。他们肢体纠缠,呼吸相依,倒在了床上。桑娘仿若水一般柔顺的在他身下舒展自己的身体。这样的柔媚带着巨大的诱惑力,吸引着他往下掉落。这是一具女人的身体。温热的,鲜活的,充满着生命力与感情的女人的身体。
“玄天青”微撑起自己,炽热的唇落到桑娘的颈侧,引发她的轻颤。他抬眼,将她每一丝每一毫的表情尽收眼底。她脸上的红色越发的艳,仿若能滴出鲜血来。“玄天青”微眯眼,眸子中闪过一道冷光,猛地咬住桑娘的衣襟用力一撕,她的身体顿时暴露在温凉的空气中。雪白的肌肤上,有什么游动的花纹,正从身体深处逐渐的泛出来,在皮肤表面渐渐清晰。
桑娘抬起手扶住他的肩头。这样的离开让她无与伦比的空虚。她想要这具身体。想要他紧贴着她,想要他的气息和温暖包裹着她,让她沉醉神迷。她于是拉下了他,狠狠地一口咬在他的脖子上。如果要沉迷她也要他知道她的犹豫她的痛。他的身子因了这一咬一紧,随即捏住了她的手腕,眸子一深,狠狠地吻住了她。
呼吸仿佛都不能。“玄天青”修长的手指顺着桑娘皮肤上游走的花纹轻轻滑过。这样每一星每一点的接触都仿若在她皮肤上激起了一小朵燎人的火花,顺着血液的流动逐渐汇集,让心跳趋于疯狂。他仿若戏弄一般的在她身上游移。逐渐上滑到脖颈的动脉处,那里有一朵金红色的花正在逐渐成形,慢慢绽放。
“玄天青”的手顿了顿,看了看身下这个已然迷惑的女人。这样脆弱的生命突然狠狠地撞入了他的心,让他原本平静无波的心湖出现了一丝裂痕。他看着她良久,指间突然用力,桑娘几乎是喘息都没有便晕了过去。那朵绽放到一半的花艳丽的金红色随着桑娘的昏迷迅速退却,显出隐隐的黑色来,越来越明显。从她的身体深处,逐渐逐渐透露出强烈的死气。
“这个世界上,可不是只有凤凰一种神物可以涅磐。”
玄天青的脸上带着冰冷的杀气,猛然腾起的妖气燎动着比滔天大火更汹涌的气息直向火场中心席卷而去。纯青色的妖气所到之处,受不住的脆弱凡人统统倒地。夹杂着妖气的风有若刀子一般将烈焰劈为两半,火场中心,一只巨大的金蚕茧出现在了他们的眼前。金蚕茧宛若心脏一般有节律的一收一缩。烈焰便以金蚕茧为中心,涟漪一般凭空从空中荡漾出来,随即凶猛的顺着风势卷向四周,将所触之物全部焚为点点飞烟。
玄天青右手微转,冰魄血刃闪过一道寒光出现在他的手里。玄天青脚下一点腾身而起,高举长刀凌空猛地砍下去。火焰便有如有感知一般,一燎一卷,带着剧烈的热气向他迎面席卷而来。玄天青的嘴角勾起一丝冷笑,冰魄血刃瞬间转为全透明,迎着火焰劈了上去。火焰青蓝色火苗与长刀接触的一霎那,世间仿佛突然之间静止下来。浓厚的冰蓝色结晶沿着火苗燃烧的方向迅速蔓延,呼吸之间便将腾天的大火全部封冻成了固体的冰状,在阳光下折射着宝石一般的光芒。
侥幸躲过一劫的老百姓目瞪口呆的看着这青天白日里出现的奇景。那个冰蓝色的固体火焰之巅站着一个银色头发,浑身缭绕着青色雾气的男人。他缓缓拔出了刀,扫过来的眼神冰冷,没有一丝感情。
“让凡人看见了。”
黑东生轻轻一跃,跳到了玄天青的身边,探身看了看冰晶里的金蚕茧,又直起身子扫视了一圈下面一动不能动的人们。
“事出突然。”玄天青拿着刀微微转了转,刀刃反射着阳光,爆出血红色的光芒。
他浑身翻卷的剧烈气息终于让人们感到了害怕,哭喊着四散逃窜。玄天青微转头看了黑东生一眼,露出一个淡然的笑容:“既然被发现,屠城也就罢了。”
桑娘做了一个梦。梦里所有的一切都是灰蒙蒙的。空气中有剧烈的热气,烧灼着她,让她无法呼吸。很远的地方,玄天青的身影若隐若现。她想大喊,空气中仿若有一堵看不见的墙。无论她怎么追怎么赶。他始终在遥远的地方。周围的景色开始变换,水波纹一般逐渐扭曲。玄天青突然回头看了她一眼,转身慢慢消失在灰色的雾气中……
“天青!”
桑娘浑身冷汗的坐了起来。屋子里空荡荡的。这不知在哪个废弃的破庙里。她躺在冰冷的佛席上,四周都是散乱的稻草。那些曾经高大的石梁而今都已倾斜倒塌,原本雪白的墙面露出了黄土沙沙的墙体。风从已然腐朽的窗户里往大殿中灌着,在屋顶盘旋呼号。
有若一盆冰水兜头淋下,所有的回忆潮水一样涌入脑海里。他们在念桑楼,念桑楼走水。玄天青推门出了房间,汴沧月突然伸手抱住她跳出了窗户。入水的那一瞬间,她失去了所有的知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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