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新学校怎么样?”陈铎猜到一两分,干脆转了话题问。
“不知道,我爸选的。”
陈铎知道一些他转校的内情,叹了口气说:“有时候想想家里有钱也未必就是好事,你哥这人真挺不是东西的。”
周衍面无表情看过去:“他可不是我哥。”
“得,算我说错话。”陈铎伸出右手搭上周衍的肩,晃了晃说:“没什么大不了的,没钱不是还有你哥们儿我吗,饿不死你。”
周衍笑了笑,其实还真有点感动,这么些年他身边如果还真有什么说得上话的朋友,也就只有陈二狗了。
为人讲义气,跟他一样瞅不上舒航他们那种装腔作势的调调。
不过等周衍吃完碗里最后一撮面,抬头望着马路对面说:“饿死不至于,得先弄点住酒店的钱,网吧根本不是人待的。”
陈铎顺着他目光看过去,见对面是家银行,风中颤抖:“其实……咱们也用不着走到这个地步对吧?”
说完立马表态,“你去我那儿住呗,我不嫌弃你。”
“没那么简单,这次我得自己解决。”
他爸停了他的卡,无非就是要用钱逼着他妥协,而之前舒航借着这点在他身边伸的手还不够长吗?周衍不想牵连陈铎,这事儿别人也插不了手。
二十分钟,陈铎跟在周衍后面,进了银行后面那条街的一家台球厅。
就在他昨晚上上网的街对面。
昨天夜里没怎么注意,直到今天早上周衍才发现这片区娱乐项目很多,人口嘈杂,街口到处都是吆喝的小摊贩,方便像他这种半夜还在外面晃荡的人。
“我们来这儿干嘛?”陈铎问。
“赌球。”
“赌……球!你疯了!”
陈铎在周衍耳边低吼,周衍表情不变,往周遭扫视了一圈。
他们进的这个台球厅不算小,现在时间还早,人不算特别多但是也不少。这个时候还待在台球厅的人,往往就是长时间泡在这里的人。
挂彩头赌球的人很多,不过大多也就是小打小闹。
周衍跟着陈铎找了个位置,拿着杆扔给他,说:“慌什么?就当来玩儿。”
陈铎无语,你明摆着套钱来的,还跑到人生地不熟的地盘上,出了事谁兜着啊?
周衍一两杆清台的水平放在这种地方是够看了,毕竟又不是什么真正的斯诺克赛场。一两个小时下来,手里也有三四百。
住百八十的宾馆,足够撑到他进学校。
啧,虽是寒酸了点,架不住他乐意。
但周衍太显眼,这水平横扫这小台球厅是没什么问题,但他很快引起了某些人的注意。比如说……这个台球厅的老板或者说是看场子的人。
“小子,水平不错啊。”
找上门的人二十出头,眼尾有道疤,寸头边鬼画符一样的图案让他浑身散发着扛把子的气息。周衍还注意到跟在他后面的几个人,长得都挺参差不齐的。
陈铎只想捂脸,真是怕什么来什么。
这些人都是野路子,不能跟他们将规矩和道理。
周衍一如既往地淡定,看他们都只是掀了掀眼皮,说:“还行。”
刀疤说:“那不如再跟我们打一场,堵大的。”
这算是这种场合里默认的规则,人家老板不可能让你一路赢钱,多的是名义上是教练实际是枪手的人。
也就是一句话,我可以下套让你赢,但你最后只能输。
周衍说:“不打。”
对面的刀疤当场变了脸色,他就是瞅准了这小子一身名牌又不算生手,要是不坑他一把都对不起他弄的这么大阵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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