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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真紫鹭本来是不愿意继续跟他们到处瞎逛的,但是,在荆棘和魏延的盛情邀请下,耐着性子陪他们去了玉龙雪山,只要今天在去下束河古镇就可以把这两个麻烦的家伙给打包送走了。
抬起了手腕,看看时间,南真紫鹭皱着眉毛看着在束河古镇里到处浪费胶卷的两个人。好吧,她承认,她是没有文化,她是不懂得欣赏,她就是不明白,这个束河古镇上有什么值得他们这么照的,就连一块破石头也可以研究个半小时。
南真紫鹭换了一个姿势,斜靠在柳树下的木头椅子上,很不耐烦。其实她是很不喜欢现在的束河古镇的,就好像她不喜欢现在的大研古城一样。她觉得现在的束河古镇已经变得太新了,新得像是一道疤痕一样横在玉龙雪山脚下,绵长的疼痛。她怀念童年的时候在束河古镇里和几个童年的玩伴走街串巷的追逐卖爆米花的老人,她怀念赤脚在束河古镇里撒欢到处跑的日子,她怀念那个没有汉话没有英语没有别的语言参杂的束河。而现在,这里到处都是休闲酒吧,到处都是卖假古董的铺子,到处都是批发劣质手工艺品的小地摊,到处都是穿着纳西族衣服的外地人,真是虚伪到了极点。
南真紫鹭厌恶的闭上了眼睛,她和每一个当地人一样,对于丽江有着浓浓的眷恋,为它的变化而疼痛。现在的丽江已经不是丽江人的丽江了,它是世界的丽江。南真紫鹭的唇角扬起了一个苦笑,而世界的丽江就是丽江人心中一道永不愈合的伤口。
南真紫鹭胡乱的想着,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一时间这么愤世嫉俗,总是她现在就是这样的难过。身边有一个人缓缓的坐了下来,这不是荆棘也不是魏延,是一个生人的气,是谁呢?南真紫鹭睁开了眼睛看了过去,坐在自己身边的是一个头发胡子都雪白的老人。他的脸庞上遍布着很多的沟沟壑壑,仿佛记载了他生命岁月的沧桑。他的皮肤黝黑,头上带了一顶藏青色八角帽,这样的打扮是典型的当地人,他的身上穿着一件有些旧的白大褂,袖口和衣摆的地方都已经有些黑色的污渍了,看齐来真的有点脏,不过,他的身上却有一种很常人截然不同的气。这样的气很平和,不像一般人那么浮躁,这是用岁月沉淀下来的一种气。南真紫鹭看着老人的模样,猜测他大概已经超过七十岁了,或者更大些,不过她是不会去问的,这与她无关。她不在意的正想闭上眼睛,却听见老人忽然开口:“你去招惹蛊了吧。”
这样平平常常的一句话在南真紫鹭的耳朵里却比晴天霹雳更加的震慑人心,她抬头瞪着那个老人,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
老人只为微微的看着南真紫鹭笑了一下:“别奇怪,我不会算命,我只是一个医生,我不过从你的身上闻到了蛊的味道。我本来还以为你是中蛊了,坐近了才知道,中蛊的另有其人哦,小姑娘。”
南真紫鹭的脑子里一片空白:他说什么?他在说什么?他说我身上有蛊的味道,他说我没有中蛊?他说中蛊的另有其人?难道,难道是魏延??
南真紫鹭瞪大了眼睛看着不远处的魏延,半天都发不出声音来。
脑子里只是不断的闪过这样的意识:她被骗了,她被搓桑骗了。搓桑根本没有给她解药!
除此之外,她的脑海里只有搓桑那张惊慌失措的脸。
到底是错在了什么地方?
正文第二十四章你中的蛊吗?
“你也知道蛊?”南真紫鹭好一阵子才缓过气来,她呼出了一口气,然后转头看着这个老医生,问得有点不是很放心,她的目光很不客气的从上到下打量了一下这个老得几乎可以入土的老头子。
老医生对于南真紫鹭不客气的问题也并不在意,他偏着头看着南真紫鹭:“没有什么知道不知道,只是,我曾经在年轻的时候,和你一样同样招惹过这个东西罢了,所以,对这个蛊略知皮毛。一直以为这么多年都没有遇见过,可能就不会在遇见这个东西了。”他捋了捋自己雪白的胡子点头笑:“可是没有想到,死都要死了,又遇上你了,真是叫缘分啊。”
南真紫鹭轻笑一下:“什么缘分?能和这个东西打上交道的人,我看都是所谓的孽缘才对啊。”
老医生看了看南真紫鹭笑着站了起来:“怎么样,小姑娘,要不要去我家坐一会?”南真紫鹭看着老医生那张无害的笑颜,也笑了起来,就如同这璀璨的天一下子就放晴了,她那双漂亮的眼睛眯成了可爱的月牙,露出了孩子一样的天真。她站了起来,冲着太阳大大的伸了一个懒腰,接着对着老医生点头:“当然,我当然是要去坐下。不过我能带着我朋友一起去坐下吗?”
老医生哈哈大笑起来:“为什么不能?”他转身朝着一座石桥走去,脚步缓慢而悠闲。
南真紫鹭的唇边露出了一个很是美丽的笑容,她舒展开自己的身体,一时间所有的不开心和不耐烦全部的烟消云散了。她眯了眯眼睛,她现在真的很开心,就连那个欺骗了她的搓桑也觉得不是那么可恶了,如果不是她的欺骗,她怎么可能会遇见这样一个知道蛊的老人,呵呵,南真紫鹭觉得她似乎又看见了希望,也许这一次她可以找到噬心蛊。
“魏延!荆棘!”南真紫鹭朝着还在对着那些石头疙瘩不停研究的两人大叫起来,声音里是少见的热情。
魏延回头看了看正朝两人不停招手的南真紫鹭,一种不安很自然的爬上了心头,他咽了一下口水,然后对着荆棘说:“荆老大,我觉得紫鹭好像不正常了。”
荆棘看着对两人异常热情挥手的南真紫鹭皱了皱眉毛:“什么不正常?”
“这两天我们拉着她到处闲逛,我看她已经很不耐烦了,为什么现在一下子变得这么热情,是不是被刺激过头了,还是相出了更恶毒的招数对付我们?”
荆棘微微一笑,怕了魏延的肩膀一下:“如果你一定要这样说的,我觉得她应该是觉得我们马上要走了才高兴吧。”
魏延点了点头,接着很挫败的叹了一口气:“没错,一定是这样的,虽然我知道我们很打扰她了,但是我们已经要走了,她也没必要表现的这么明显吧,太伤我的自尊了。”
荆棘却无所谓的耸了一下肩膀朝南真紫鹭走去:“你也说了,反正我们要走了,不要太介意了,和她也相处了这么长时间了,她的脾气就是这样嘛。”
魏延却不这么想,他一边跟着荆棘朝南真紫鹭走去一边无比的遗憾:“虽然我知道我们不太可能回来了,但是我还是很想交她这个朋友的,毕竟有朋友的话可以方便很多的。”
荆棘笑:“那你就去和她交朋友好了。不过魏延你交朋友还是选择一下比较好,像这样阴阳怪气的女人,不交的话也不会有什么损失才对的吧。”
魏延还没有回答,两人就已经走到了南真紫鹭的面前。南真紫鹭的脸上洋溢着一种极为灿烂的笑容,灿烂到连艳阳高照的丽江在她的笑容下都黯然失色。不过荆棘看着这样的笑却有有一种很不好的预感。他其实是真的愿意南真紫鹭的笑容是因为他们要走更欢欣鼓舞,不过,他的预感却告诉他,似乎另有隐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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