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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这个看来是不行了。
她没忍住,又提起了吃饭的事儿,老这么饿着胃会折腾坏的,不能吃太显眼的,可以吃不显眼的啊!
沈菡:“我让他们都做成一口的量,给你装个小袋子放胸前行吗?这样你饿的时候从里面拿一个塞嘴里,没人能注意到的。”
再说就算有人看到了,谁又敢说什么?
她真是不理解,他干嘛这么较真儿。
玄烨:“……”
这不是她以前用来哄老六的招儿吗?堂堂万岁爷,这么着像话吗?
玄烨心里哭笑不得,不过这都是她的一片心意,他也没反驳:“行,朕都放腰包里,饿的时候就吃点儿。”
沈菡这才高兴了一点儿,也只能这样了,其他的她也管不了。
其实今天看到玄烨和太子的样子,她心里也多少明白了一些那句话的意思
——欲戴王冠,必承其重。
大概就是说得他们这种吧……
……
御驾驻跸的屋子周围,只有两座小屋,分别住着太子和大阿哥。
太子的屋子在右后方,比左后方大阿哥的屋子离着御屋近三步而建。
太子屋内。
胤礽的哈哈珠塞太监边给他涂药边心疼道:“主子这也伤得太重了,不然和万岁说说,明个儿坐车吧,您还小呢。”
胤礽眉头紧皱着,有些烦躁道:“大哥跟我差不多年纪,也一样骑马。我是太子,王公亲贵们都在一旁看着,缩在车里像什么样子。”
何况汗阿玛自己都要以身作则,他更不敢偷懒。
胤礽心情很不好,今天骑在马上的时候,他总觉得周围的人,包括汉阿玛,好像都在审视他。
这一天下来精神时时刻刻紧绷着,他心里压抑着无数情绪和不安,刚才在营帐外不敢露出来,没了外人就忍不住了。
“你手轻点!”
小太监让他突然冒出来的暴躁语气吓了一跳,连忙放轻力道,也不敢再多嘴了。
涂完药,胤礽强撑着用膳——饿了一天,浑身没力气不说,现在已经饿过劲儿了,也吃不下什么东西。
但胤礽知道这会儿是必须得吃饱的,不然明天天不亮就启程,他还要赶去御前候驾,早膳根本吃不了几口,再饿一天可能就撑不住了——他不能给汗阿玛丢脸,必须得撑住。
这时,外头守门的太监进来回禀:“主子爷,索大人使人送了药来,问您现在方便吗?他想来看看您。”
胤礽这会儿人都快散架了,恨不能吃完饭立马闭眼睡觉,谁也不想搭理:“不见不见,让他明天扎营再过来。”
“是。”
……
胤褆同样在上药,不过他的状态比胤礽要好得多。
毕竟他年长,又不像太子有那么多的课程,案牍劳形。
胤褆本就喜欢骑射,经常带着人往景山和南苑跑,一出去就是一天。
胤褆的哈哈珠塞太监是惠妃给的,打小一起长大的情分,有些话旁人不能说,他说却不要紧。
小太监一边给胤褆上药,一边小声道:“奴才瞧着主子爷可比那谁强多了呢!那谁今天都要站不住了……”
胤褆警告地瞪了他一眼,小太监一低头,把话噎回去。
胤褆没说话。
他把玩着腰刀从右侧的窗户望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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