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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京城之中,现已是全黑了,城门也关上了,那两个带着自己跑的人怕是进不了城了,温傅仪想着就是觉得腹中甚空,可茫茫大街她又是找不到什么吃食,便只能闲晃着。
现下她是不能回到平王府的,薛弘在送她出城,那必是不想让她参与到这些事当中来,她现在回去,怕还是会被薛弘想尽办法地赶出去。这般想着她就是深深地叹了口气,聊想当真是失败啊,连个去处也无。
“温将军?”
温傅仪回头,看到的正是薛昭,薛昭皱紧了眉头看着温傅仪,打温傅仪进了城门一直游荡开始,他就是注意着她,看着她一会叹气一会又摸摸肚子的模样甚是觉得有些有趣。
一见是薛昭,温傅仪立马带了防备,微抬眼看向薛昭:“我只是迷了路了……”
薛昭一听,那声轻笑就是溢了出来,听得温傅仪心头一怒,厚了脸皮点头:“没错,是迷了路了。”
薛昭也不同温傅仪争论,只是笑着上前了两步:“若傅仪不妨,我带你回平王府。”
温傅仪抬头,薛昭含笑。她觉得薛昭与薛尹不同,薛尹时时想要取她性命,就是自己身在北祺,得知薛尹知晓自己活着也未来寻自己时,她当时是愤怒的,且不想她原以为薛尹是自己的夫君,就算不是,薛尹也是君王,她这个做臣子的落于他人之手,君王竟是没有想过要来救她。所以从薛弘的口中得知薛尹与薛昭是同一条船上的人时,她对薛昭也是存了芥蒂的。
可如今再来看薛昭,他生得有些黑,黝黑的皮肤一见便知是常年在外的将士,腰间的佩剑也是上好的工匠所做,明着一瞥,倒还有股子正人君子模样。
她跟着点了点头,便是落于薛昭身后两步的距离走着,薛昭走于前面,亦是没有先开口说话。
“我听薛弘说,我是同你一道上的战场。”温傅仪先开了口来,她看到走在前面的薛昭跟着顿了顿,没有听到薛昭回应,她便也未再说什么。
“谢谢。”
“什么?”温傅仪有些漫不经心地想着如何逃开这儿不向着平王府而去,满脑子都是快逃快逃,哪里想到正想间就是听到薛昭突然开口。
她吓得半晌回不过神来,且不说别的,就这声道谢是为哪般,她也不甚清明。
薛昭顿了下来,回过头来正好看到温傅仪那带了迷惘的脸,他突然笑了起来。此刻站在他面前的温傅仪与站在战场上的温将军不一样,那个时候的她着了戎装冷眼看着他面前的温木,唤他快归。
他奔了七天七夜赶回南讫,睁眼第一眼看到薛弘时他只道了一声“救她”便是又昏迷了过去。薛弘倒是一点儿也不含糊,立马就带兵去了北祺,可是他去的时候什么也没有了。那一日他醒过来,听说薛弘在北祺杀红了眼,不管是谁,见者便死,他杀得祺麟寒了心,起兵欲擒了他,却不想派去的八百兵士竟没一人活着回来。薛昭也是吓得不清,一清醒后得到这个消息正想派人去寻薛弘回来,却不想薛弘自己带了一身腥回来便冲着正起兵造反的薛雉而去,径直取了其首级。
那几天,是他这辈子过得最胆寒的几日,他夜夜辗转,便是那个着了戎装的女子站在他的面前,他伸出手来却是抓不住她。若知晓会如此,当日,他还会不会立马就转身而去留得她一个人在北祺。
“谢谢你当日的救命之恩。”薛昭看着温傅仪,扬起唇角来笑了,甚好,就算如此,她还是活着。
温傅仪听罢也跟着笑了起来,这薛家几兄弟笑起来都有些像,可她却单单只觉得薛弘笑得最是媚,想来是与他颊边的那深深梨涡有关。
“傅仪。”温傅仪正欲回薛昭的话,却听得刚刚盘在脑中的那人的声音响起,甚是吓了跳,忙侧着身子从薛昭的肩头看了出去,正正是那薛弘。
薛弘蹙起眉头,他看到宁棋匆匆而归便是知晓出了事,本欲睡下的人忙爬了起来,披了衣裳就是出来寻,眉目间的焦急还没散,却是在见到温傅仪望向自己的时候轻轻地松了口气。
温傅仪看着薛弘笑了,虽是不想回平王府,但此刻他都寻了过来,她自也是不好再与人家闹脾气。忙踏着步子向着薛弘那方而去,与薛昭错身时,温傅仪突然顿了顿。温傅仪想了想,终还是开了口:“六王爷也无需谢我什么,就算我不记得了,但我也知道以大局为重,事情轻重我还是分得清的。”
说罢便是没再看薛昭的神色,直直向着薛弘而去。直到站在薛弘的面前时,她这才有些怯了起来。
薛昭还站在原地,背对着他们二人,想了想,抬起了头来,微微地笑了起来,他掸了掸衣摆,回过头来看着两人面对面站着,温傅仪在面对薛弘时的手足无措,薛弘看向温傅仪时的宠爱又带了些责备。
“七弟,七弟妹说是迷了路,既然你寻了过来,那便是由着你带回去了。”说罢就是回身离开了。
薛弘看着温傅仪,而后冷哼一声,温傅仪吓了一跳,她觉得这样的冷哼声她听过甚多次,也跟着就是一抖。
“怎的,连自己家都不记得在哪儿了?”
温傅仪想了想,也跟着哼了一声:“怎的,你迷晕了我现在你还有理了?”
她抬头直直地看着薛弘,而后眉头一挑,甚是有些不甘心自己被人压着责备。薛弘看着温傅信那不退让的神色,突然就是笑出了声来,那笑当真是发自内心里的开心与满足,而那梨涡也晃得温傅仪甚是没回神来,就在自己愣神的当口,薛弘长手一揽,这次是真的将温傅仪揽进了自己的怀中,而后带着温傅信往回走。
“我原亦是不想让你掺和进来,可我对祺家那两兄妹也甚有些不放心,他们二人觊觎你也甚久了,把你送到他们手中亦如送羊入虎口,我怕不朝不慎你就没了,你跟我,我也放心些。”说到这里薛弘偏过来看了看温傅仪。两人以兄弟攀肩的姿势,温傅仪也未觉有哪里不妥。
“那你可能告诉我你到底在掺和些什么,也好让我准备准备。”温傅仪抬头,直直地看向薛弘,薛弘听罢就是一笑,笑得甚是开心。眼前这个无所畏惧的女子便是自己此生认定的人,想来那一次她虽是逃了婚,但幸运的是她终还是跑了回来,成为了自己的妻。
温傅仪看着他笑得开心,也跟着抿起了唇角:“你且放心吧,我虽是不记事了,可身手还是相当好的,你那些什么宁棋宁寿的,没一个是我的对手,你还是考虑考虑自己,把他们早些换掉的好。”说到这里温傅仪又小声嘀咕了句,“连我几时跑的都不知道……”
薛弘有些宠地揉着温傅仪的头,软软的触感甚是舒服,再低头间正正好看到她那长长的如蝶翼般的眼睫,他突然就不怕了,让她就这样呆在自己的身边吧,即便是死,这一次,也要在一起。
“好,”薛弘突然的回答吓了温傅仪一跳,她忙抬起头来看着薛弘,薛弘也停下来为她理了理衣角,兴许是她从车辇间跳下来时沾了些灰尘,“可你亦要应我,无论发生什么事,你面对的是谁,只要他欲伤你,你就莫要留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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