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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过了心理上那道坎也就没什么了,而且这才到哪,才开了一次荤。
片刻后萧刻精神起来,扬起下巴指着喉咙说:“周老师把我咬痛了。”他凸起的喉骨上嵌着一枚新鲜的牙印,隐约泛着血丝,因为衬在白暂的皮肤上而显得有点严重。
刚才是他没有控制好力道,周罪眨眨眼,诚恳道歉:“是我不好,下次注意。”
这话尾巴留的,萧刻就笑了声,抬手环上周罪的脖子,“道歉没用,萧老师要补偿。”
他的喉结因发声微微震动两下,锁骨窝处深陷的阴影随着肌肉的拉紧变换了几个形状。
周罪垂眸盯着那抹光影,声音低哑:“什么补偿?”
萧刻舔上他的耳垂,气音轻地像是掠过神经末梢的一片羽毛:“补偿就是……换个姿势。”
周罪看着萧刻主动翻身趴下去,把整片赤裸的脊背毫无顾忌地暴露在自己眼前,皮肉中央陷着一道深凹的细缝,利落地把昏黄的灯光裁剪出明暗和立体,像一条致命的线,飞快地钩连起了梦境与现实。
跪趴的萧刻与某个梦中的那个身影重叠了,一样臣服的姿态、完全的信任、予取予求的神情……
周罪用手掌压了压他的腰,他就顺从地把腰爛得更低了一点,将身体拉伸成一条曲线优美的桥。
他把手抵在萧刻的侧颈上,他的脖子修长而瘦,那么白,那么脆弱,缺少脂肪和骨头保护的弱点就这么暴露着,温热鲜红的液体就在薄薄一层皮肤下流淌,可以清晰地感觉到他脉搏的跳动,拥有和自己心脏一样的节奏与炽热。
这个危险的姿势让他看不见萧刻的脸,于是那些恶劣的念头又开始蠢蠢欲动,想绑起他的手腕,蒙上他的眼睛,用手指也可能是什么别的堵住他的嘴巴,把那张英俊又总是温和得体的脸弄上乱七八糟的痕迹和液体;想看他被直接弄射,或者用点别的法子让他失控地流泪、衰鸣,最后却情不自禁地喊着他的名字高潮……
周罪咬了咬牙关把手挪开,觉着萧老师可能是什么单独针对他的毒药,沾上一点就能勾出他那点轻微的施虐欲。
他曲起一根手指在萧刻的尾椎处轻轻打了个圈,然后从后往前顺着脊线一路顺畅地划过,顺滑的触感好得不可思议,像是挑开一层上等的丝绸或者抚摸一只沾了水清的瓷器。萧刻瞬间倒抽了一口气,全身的鸡皮疾瘩都炸起来了。
更刺激的在后边,周罪俯下身,一寸寸吻过他的后背、突起的骨节和肩脾,最后咬住后颈那块光滑的皮肤,就着这个掌控性极强的姿势,把自己顶进那片依旧火热泥泞的软肉里。
萧刻咬着牙“唔”了一声,浑身战票起来,体位的原因,周罪进得要比刚才更深,而且没有耐心给他缓冲的时间,短暂的停留后立刻抽送起来。硬挺的柱头一路破开内壁撞进深处,没有理会被磨得充血滑腻的肉芽的吮吸,快速地抽出然后再次尽根没入,动作显然比上一轮放肆许多。
激烈而密集的顶弄下快感成倍翻涨,情潮的大雨砸在他的每一根神经上,将爽快夹杂着细微的疼痛忠实地传给大脑皮层,他的身体很快作出回应,蜷缩着收紧肌肉试图把那根东西留在自己体内,却被残忍地一次次推开,任由那些绵软的肉壁挤成一团发出哭泣一样的水声。周罪的顶弄很有力,他被撞得膝盖和手肘卸了力气,上身不受控制地往前滑落,却又被强硬地捞了回来,与此同时亲吻和噬咬还在继续。
周罪上身的动作放地相当轻柔礼貌,甚至因为怕再咬痛他而只是把齿尖贴上皮肤磨蹭,用舌面轻轻去舔他第一颗突起的圆圆的脊骨,但掐住他腰窝的手用力得像枷锁一样,下身进出的力道强硬又野蛮,皮肉相撞拍打出清脆的响声,在安静的室内听起来刺耳非常。酸胀迅速在小腹积聚起来,萧刻大口喘息着努力地把手往后伸,还没等碰到自己,就被周罪捉住了。
“一起。”周罪在他耳边说,十指交扣地把他的手压在床上。
萧刻没办法了,这个受制于人的姿势让他一点反抗的余地都没有,何况武力值上还差了一大截。背入的体位让他眼前只有深色的床单在晃动,他的手腕被牢牢禁锢着,肩背被压制,臀部被拎高高地拎起去迎合撞击,他的脖子还在落在周罪的舌下,被不断舔咬,就像……
就像兽类臣服于雄狮身下一般,他被迫雌伏在周罪身下,野兽一样地交合,光是想想这样的画面就羞耻得令他全身的血液烧着了。
按理说这种完全被动的情形一直是他萧刻所反感的,但他好像在周老师的床上有点受虐倾向,无法控制地喜欢他的强势、支配和占有,喜欢到可以心甘情愿将弱点悉数奉上,喜欢到甚至能对粗暴的对待和疼痛甘之如饴。
萧刻的脑袋无力地哉进被褥中,半张脸都被埋了起来,觉着自己恐怕无可救药了。性器在未经抚慰的情况下硬得流水,烟湿的头部随着顶撞有一搭没一搭地蹭在床单上,隔靴搔痒般的触碰让他又痒又难受。后穴里进出的性器太硬,太烫,也撞得太深,把内里磨得火辣辣地刺痛,但他却硬生生从痛楚中寻出一丝把人逼疯的快感。
过于强烈的感官刺激让他眼前一片模糊,生理性的泪水无法自制地流出来,好像周罪连带着把他的泪腺一并捅开了。
“萧老师这么爱哭?”周罪低低笑了声,伸手拭去那些威涩的液体。
”我,没有,呢……”萧刻的胸腔被紧紧压在床上,不畅的呼吸让他连完整的句子都吐不出来,只能从喉咙深处溢出一些破碎的尾音。他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操射了,精液随着顶撞的节奏一股一股吐出来,滴滴答答地弄脏了床单。
周罪粗喘着停下动作,咬牙涯过肠肉一抽一抽的绫缠。他探手措了一把萧刻的下身,把那些黏腻微凉的液体抹在他的小腹上,引发了一阵细微的战票。高潮后的身体高热而绵软,无力地裁进被褥里,一动不动的。跪趴的姿势很辛苦,周罪就把他的腰腿放平,操开遮住眼睛的发丝,一点点啄吻那两片蝴蝶骨,陪他熬过不应期。
没隔多久萧刻就缓过来了,主要是还插在他体内的东西存在感太强,一点要发泄的迹象都没有,让他想装作不知道倒头就睡都不行。他这边一有动静周罪就覆上来,轻轻咬他的耳尖,声线沙哑而诱惑:“我还没到……萧老师愿不愿意帮帮我?”
这个时候说这种话,任谁上也遭不住。
萧刻闭着眼抖了抖,要命地感觉自己又起了点反应。他低低地“嗯”了一声,有气无力地说:“记得给你萧老师留口气。”他的声音被压在棉织物里,闷闷的,黏黏的,带着点鼻音的气池音听上去很挠人。
周罪怕他憋着自己,就用手臂环住他的肩膀和胸口,把人带起来,顺势用膝盖一左一右把他的大腿向外分,试着让他跪坐起来,动作强硬而不容置喙。萧刻颤抖着任他摆弄,这个姿势让他几乎坐在了周罪的性器上,角道被开拓到前所未有的深度,才被顶了两下就瑟缩着叫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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