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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已经被他娴熟的手法逼的不停战栗,不及躲闪。他的手很大,箍在她腰上,压着她的胸腹,她动不了。宽敞的车厢因为他的大个子显得逼仄,因为他们挤在一侧的位子上,紧紧贴着彼此。
背后的座椅不断倾斜,俨然已经成了一张暧昧的温床,他的手垫在她背上,慢慢把她放上去。
“回房间……回房间好吗……”她忍了半天鼓起勇气要求了一句。他不应,也不否定。顺着下颌吻下去,所到之处,烫的像一路烧过的铁,撵着她,揉着她,把她的身体点着。
好像刚刚的三明治都白吃了,他发自内心的饥饿和那些没有她在身边的夜晚搅在一起,全是痛苦落魄,必须从她这里得到抚慰,才能暂且弥补缺憾。他越发意识到一个人会多么难熬。想念浸透骨缝,比沙漠里的风还要冷。
把她的手收在头上,隔膜在他们之间的东西都被摒弃,他坚持,她也愿意。
她随着他每个细小的动作战栗,可也渐渐溢出细细的喘息。那破碎的声音,清亮的眸光,比整个夜色都领他动容。她是被动的快乐,但也是快乐。
他没耐心再刻意折磨她了,因为那也是折磨他自己,只在她耳边匆匆说完“听话”,便挣脱了一切束缚和她深深结合在一起。
从她在纳帕溪谷流浪的那个晚上开始,他追随着她,别的男人,小虎,家庭的阻力,什么都没拦住他,就一直追她,直到占为己有。
攻城略地,游刃有余。
她努力配合着,再忍不住,咬着嘴唇呼出声,抖得停不下来。他并不温柔,从第一次就说不上体贴,每次,都要把热情燃烧殆尽才肯罢休。
她摸到靠背的顶端,支撑着自己,每一次进退,他脸上的表情都会更加专注,要把她也烧成灰那样,一点点丈量她,胖了,瘦了,开心了,难受了。
他的眼睛在这时并不是漆黑,透着咖啡一样的深棕色,呼吸深重的胸口剧烈的起伏着,箍在腰上的手掌扶着她一起剧烈的颠簸。
“费……聿铭……”她很没出息的叫他,碎碎的,到嘴边听起来像在哭。
他怜惜的掠去她额头的汗,在眼皮上亲了亲,吞噬着她的身子,堵住了她下面的话,把厚重的气息渡给她。
每次分开一阵就生分,这方面最明显。所以他回来,总让她尽快熟悉,走之前不断给她温习。就当成是他欺负她好了,他恣意陶醉于这种“欺负”她的游戏,乐此不疲,三十多年来,她是第一个只属于他的人。
这样的亲密,她还能与谁分享?每次有了不开心,不舒服,就只能埋在他怀里一动不动。她偶尔乖的出奇,偶尔像个勇敢的女战士,挂着泪珠对他笑。
有些日子不见,他的思念宣泄出来,钳住的腕子松脱,自觉的挂在他颈后。他全权驾驭着两个人的快乐,直到结束。
之后,她就披着西装外套趴在他怀里,阖着睫毛,像是假寐。脚上蹬的小平底靴晃了两下,眉头的地方拢一下又舒展。任凭之前修养生息,此番已经耗尽了体力,她连他说了什么都没有听进去。
他开大了车里的暖风,把车窗摇下来一条缝。车库里的空气冲淡了暧昧的气息,她迷迷蒙蒙趴够了,撑着他坐直身,想动一动。
腿酸成什么样,只有她自己知道。
他察觉到,也随着坐起来,把快要落下去的西装给她披好,点点肩上新留下的痕迹,慵懒的笑着问。
“干吗?”
“回房间。”她脸上还是烫的,汗也没有褪下去,他去掠那些散开的发丝,她别扭的扭过头。
“你有房间吗?”他故意问,板着她的下巴凑过去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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