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华采幽进来,云舒忙笑着招呼,起身去外间倒茶。一段时间没见的忆儿好像又长大了些,扎煞着小手笑得甚是‘无齿’。
华采幽一把抱起小肉团子,左亲一下右亲一下,恨不能在那粉嘟嘟的小脸上咬两口。
“花老板,请用茶。”
“先放那儿吧,都跟你说多少次了,不用这么客气。”
“应该的。”
云舒把华采幽当恩人般看待,回回见面皆是礼数周全半点也不愿怠慢。她虽看上去温婉柔顺,内里却极是坚韧,一旦拿定了主意便再也不会动摇。华采幽知她性子,故而每次也只是说说不曾当真勉强。
人与人之间的相处,本就是相互理解相互妥协,做好自己所当做的,尊重别人所坚持的。
华采幽举着忆儿在屋子里走了几个来回,逗得小家伙笑得口水哒哒滴,沾得她衣服湿了好大一片。
云舒忙从床头拿了手巾过来,却不慎将旁边的一个大布包带翻,露出好多件孩子的衣服,春夏秋冬四季皆有,款式各异大小不一。
“你在外面接活了?”忆儿是楼里唯一的幼童,而这些又分明不是他这个年纪穿的。
“不是。”云舒显得很慌乱,但只低低答了这两个字便再没了下文。
“那么,是给忆儿做的了?”
云舒咬了唇不作声,有些局促地站在原地。
“你从来不撒谎,这便是默认了。”华采幽比她要高出大半个头,此时看她垂了螓首的样子越觉纤弱无依:“我一进来就发现你眼睛红红的,定是刚刚哭过。告诉我,出了什么事?是有人欺负你,还是,和忆儿有关?”
“花老板,你多虑了。”云舒深吸一口气,抬起头,神情平静:“我只是想帮忆儿多做点事,你知道的,人有旦夕祸福,万一哪天我不在……不再能陪着他,至少也有这些我亲手缝制的衣服鞋袜,能让他记得,还有我这个娘亲……”
华采幽越听越心惊:“大清早的干吗说这种不吉利的丧气话?你年纪轻轻无病无灾的,能有什么旦夕祸福?”
大约是被她突然拔高的声音吓到,忆儿小嘴一瘪,说变脸就变脸哭了个气壮山河。云舒看着忙不迭哄娃娃的华采幽,轻轻说了句:“花老板,忆儿有你这个干娘,是他的福气。”
“干娘再怎么样也比不过亲娘!我将来还要嫁人生孩子呢,到时候哪里还有空理你儿子?”华采幽心中烦乱,将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肉团团往云舒怀里一塞:“忆儿就只有你这么一个亲人,就算是为了他,你也不能让自己有任何意外。否则,我就把他卖给夏先生做小倌去!”
云舒用手巾细细擦拭儿子的小脸,莞尔一笑:“你才不会。放心,我不过闲来无事随手做些放在那里罢了。我还要看我的忆儿锦衣玉带万民景仰,所以一定会好好活着的。”
“就是嘛,忆儿这么聪明,将来肯定金榜题名中状元,再给你娶个公主做媳妇儿!”
对于华采幽的这个假设,云舒未置可否。
几句话的工夫,忆儿的脸上已是风云变幻,眨眼又笑了个灿烂花开。
两个大人受了感染,不自禁随着展颜,适才的压抑似乎也一起烟消云散。
离开时,华采幽问出了一直盘旋在心里的话:“你给孩子取名叫忆儿,是为了记住那个人对不对?可是,靠着那些回忆,你又能撑多久?”
云舒望着湛蓝的天际,美丽的眼中似有流光溢彩,将本已成灰的年华重新点亮,虽霎那,却永恒:“至少在那些记忆里,他的温存是真心的,他的身边只有我,这就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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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采幽一路郁结着回到‘大园’,只见萧莫豫正凭窗而立,执笔作画。
宝蓝长衫,乌发垂肩。时而蹙眉,时而浅笑,手腕轻转,与记忆中那道妙笔绘丹青的剪影,渐渐重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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