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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鲍望春,此时此刻只属于周天赐的东卿,毫无保留展开自己任凭采撷与品尝的望东卿,蜷在自己身下纠缠着又甜蜜又痛苦的东卿,轻颤着眼睫阖着是脆弱而开启后却闪烁着永不服输坚强的东卿,这样的东卿让自己怎能不为之疯狂,这样的东卿让自己的如何能够割舍,这样的东卿让他深深爱着,这样的东卿让他万分怜惜地疼着,这样的东卿让他魂牵梦萦日夜牵挂,这样的东卿让他惶惑千年却依然甘情愿地为之付出一切!
当唇齿处的火热相濡点燃了灵与肉最淫糜最圣洁的仪式,一切是那么自然。鲍望春的身子带着清洗后淡淡的皂香,下体的毛发软软的,象阳春三月的青草带着羞涩潮湿的暖,而那毛发之中的粉红诱人的茎体却早已高高耸立傲然昭示着主人的渴望。
周天赐垂着头,柔软的唇吻住下体毛发之中胀得硬如磐石的囊,惹得鲍望春呼吸呻呤乱成一团,周天赐并不满足这种吻,他大张着嘴含住囊,不住蠕动着嘴直到将囊中的两颗玉卵都地纳入口中,才绞动着舌贪心地将玉卵舔了个遍。
“啊……”随着一声难耐的呻吟,鲍望春忽然蜷曲着绷紧了身子。周天赐用唇轻轻地衔拉着毛发,手指深深地探入其中之中温暖的掌心紧紧地握住茎体根部时快时慢时轻时重地上下揉搓着,直惹得鲍望春蜷曲着绷紧了身子,在短促地“恩”地一声呻呤之后,洁白的上牙死死扣住下唇碾下一排血红的齿痕,玉石般的胸膛快而紊乱地上下起伏着,纤劲的腰臀难耐地不住挪动,痉挛的十指将身下的锦被捏紧了又松开,松开了又捏紧。
看着情人为了避免发出撩人的呻呤而这样虐待自己的唇,周天赐忽然感到有些心疼有些不满,他堵气地张开嘴一口含住了鲍望春火热的茎体,如蛇般任意舒展卷曲的舌缠上了茎体前端异常敏感的小蕾带着震颤快速地舔尝,终于满意地听到“恩啊……”的一声,鲍望春的呻呤从唇齿间肆无忌惮泄漏出来,身体如同电击般高高地弹起又重重地落下,眼见着渗出颗颗细如晶珠的细汗,聚拢溶合成片顺着身体曲线淌下没入被褥之中,细白的皮肤上便如上了釉一般发出骨瓷样的光。纤长的双腿紧紧夹住了周天赐的头,这企图阻止却更象迎合的动作让周天赐越是情不自禁地上下蠕动着自己的嘴努力地开恳着这片迷人的田野,双眼片刻不离开情人迷醉的性感脸庞。
这时周天赐忽然感觉到茎体的前端渗出丝丝微凉,松开口细看,便发现早已血色艳红的茎体前端小口处渗出了一滴的滑液,晶莹地闪动着炫目的光,如同情人的泪。抚下身爱怜着用舌尖轻轻的挑入口中细品,丝滑软蠕入口即化。
“赐官,赐官……”鲍望春哑着嗓子的情不自禁地呼唤,十指揉乱了周天赐的发。
火热的嘴再次吞没灸灼的茎体并上下疯狂地吮吸蠕动,舌翻绞着津液挑逗着自己最隐密最敏感的神经末梢带来癫狂之极的感官的享受,终于彻底突破了鲍望春心底最后的防线,在一阵腰肌强直痉挛抽动之后,鲍望春紧紧扣住周天赐的头将茎体压入他的深喉,把自己满满的欲望全部地渲泻在情人的嘴中。
鲍望春向后仰着头连着绷紧的颈部曲线画出一道完美的曲线,半开半阖的黑眸飘乎着游离不知何处,微微张开的唇角漫出银白的津液浸着口腔中的粉红的舌若隐若现,而略显细瘦的腰为了迎合欲望地喷发而竭力向前挺出,大腿内侧的肌肉紧紧夹着情人的头部不自主的抽动着。无论什么样的酒都不会让鲍望春如此迷醉,无论什么样的药都不会令鲍望春如此沉沦,唯有身边的情人,唯有他带来的经历千年亘古不变的情,才会让他如此毫无保留地展现自已,肆无忌惮地去爱!鲍望春轻扬唇角笑了,眼角却有点碎星光闪动,他闭上眼将头仰得更高,但泪还是不争气地止不住地随着脸庞滑落下来。他一生孤苦,命途多坎坷,命运突然的眷顾只怕也是镜花水月昙花一现。是啊,太幸福往往不真实了。
夜的风带着月的凉吹起屋外的树叶沙沙作响,屋内却是一室春色悱恻缠绵。周天赐听到怀中情人的“恩……”地慵懒着浓厚鼻音,秀隽的双眸在自已的注视之下如同一幅绝世名画一点点一滴滴地显山露水,最终清澈地如同一湾溪泉泛起阵阵涟漪。
鲍望春捧起周天赐的脸默默地看着他,手指从宽阔的额头划向秀长的眉梢越过挺直的鼻梁眷恋流连在他水色薄唇,忽然皱起眉,感觉到手指有点粘,借着灯光细看后指着自已的左嘴角轻笑,“你这里,有一点,没有,擦干净。”周天赐想去擦,却被鲍望春伸手拦住,“我来,帮你擦。”
背着灯光,周天赐看着那张如月如玉的脸庞慢慢地靠近,他脸侧耳廓细细的绒毛透过光线发出淡淡的金黄色的光,而黑色的眸在一片昏暗之闪烁着狸猫般的不羁与野性。
鲍望春坚难的伸出舌尖,凑近周天赐的唇角舔去残留的白浊,笨拙地描画着他的唇,然后挤进唇间在雪白的门齿上轻扫着。他的动作生疏,毫无技巧,但那毫无瑕疵的脸,丰满的唇,诱惑的神态,献祭般的付出让周天赐充分得到心理和感官上双重的满足,他不由地闭上眼全身心的享受着情人的爱抚,“东卿啊……”
潮湿的吻顺着嘴角蜿蜒向下留下一路暧昧的淫渍,在下腹忽然停住。周天赐不满地挺了挺腰睁开了眼,却发现他可爱的情人正红着脸咬着牙,看着自己的好兄弟发呆。周天赐鼓着腮帮子咬紧了牙无比坚辛地止出即将脱口而出的笑声,谁叫自己的好兄弟发育的那么好,好到就算鲍望春全部含入只怕也容不进他的一半,何况他的舌头还受过伤,更加无法承载自己的巨大了。他暗自叹了口气,虽然自已很想要,想到发狂,但情人的健康更重要啊!
“东卿,你不必……啊~~~”他支起身子,话说到才一半却被固执的鲍望春压了回去,张开丰润的嘴唇一口含住了周天赐的茎体便上下动作起来。
“恩~啊……”周天赐一面兴奋一面痛苦地忍受着,止不住的皱起了好看的眉。因为是第一次这么主动,鲍望春的技术是惨不忍睹的,他的牙上下蠕动间每一次都搓过周天赐敏感的茎体,激起一波波地生痛。
“东……东卿啊啊~你的嘴张开些……”周天赐忍不住喘息耐心地教着他可爱的笨笨的情人,“对……再吸紧点……哎呀~痛痛痛,你避开牙啊……对了对了~就这样,……对~了……”
“啊!!!!!断了!!!!!”随着一声惨叫,周天赐终于再一次领悟到情人的彪捍,以及人无论什么时候都不能太得意这一句话的深刻含义了!!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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