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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密道?这听来到是满有趣,今日我到要去见识见识了!”
此言一毕,陈若虚便已然是飞移着身影来到了密道的一端。
悬挂于梁下的陈若虚真真切切地打量了一会儿那红绡深处的伊人后,不禁暗暗赞到:“这当真无愧是:‘嚲眉鸾髻垂云碧,眼入明眸秋水溢。凤鞋半折小弓弓,莺语一声娇滴滴。裁云剪雾制衫穿,束素纤腰恰一搦。桃花为脸玉为肌,费尽丹青描不得。’”
观罢了花场上伊人“李师师”之后,陈若虚一个转眸之后,便又把目光定在了墙上的字画之上,且看那笔法俊秀的笔墨不正是那赵佶的“瘦金体”么?
在那以流云为纸,以夜色为墨的字画上好不端正地书写着:“浅酒人前共,软玉灯边拥,回眸入抱总含情。痛痛痛,轻把郎推,渐闻声颤,微惊红涌。试与更番纵,全没些儿缝,这回风味忒颠犯,动动动,臂儿相兜,唇儿相凑,舌儿相弄。”
看罢此一首淫艳之词,陈若虚的满口牙齿险些被酸倒了一排,麻倒了一片。当他刚刚想要潜到那密道之中去游玩之时,一个熟悉的声音却响起了,那个声音正是他曾在皇宫之中听过的声音,赵佶的声音,当今被万民称作“狗皇帝”的那个人的声音。
红绡深处的酒香在淡淡地飘逸着,沁心润耳的丝竹之声在若有似无地轻弹着,满脸郁色的赵佶则是身形挺拔地立在了那胭落脂泪的红烛旁侧,轻声哀叹到:“这次可如何是好呢?”
心思聪颖的李师师一边玉指撩拨地把玩着丝竹妙韵,一边淡淡地问到:“这次又是什么事情难住了圣上了?莫不是因为那高太尉挂帅亲征之事?圣上是在担心高太尉的安慰吧?”
“哎……俅俅此行若是有个好歹,可如何是好?往日里他组织军队多次进剿梁山,虽未成功过一次,还空费了许多兵马钱粮。但是终归他的性命无忧……但是这一次他却为了要让我安心而挂帅亲征了。饶是他率十节度一同讨伐,却还是被宋江的乌合之众杀了一个片甲不留。而俅俅他还被那张顺捉上了山去……呜……”
话到此处,赵佶那好似薄玉一般的面容之上已然是布满了风霜雨雪之色,滚烫的泪珠也开始零零落落地碎落在了玉阶之上。
身为赵佶的红颜知己,李师师自然知道这当今的圣上与高太尉之间的关系是何等的不同寻常,她也再明白不过高太尉把自己介绍给圣上认识是何等的用心良苦,他不过是怕他哪日里若是离开了这个害怕孤单寂寞的圣上,圣上便会这般的食不知味,夜不知寝。虽然她可以陪在他的身边,但是她却终究还是无法站在他的心里。
李师师缓转着柔指,轻声地言到:“只要高太尉人还活着,那么就一定有办法救得他出来。圣上可信得过师师所言?”
“师师有办法?”
“圣上可听过那一首词‘天南地北,问乾坤何处,可容狂奴?借得山东烟水寨,来买凤城春色。翠袖围香,绞绡笼玉,一笑千金值。神仙体态,薄倖如何消得?回想芦草滩头,蓼花汀畔,皓月空凝碧。六六雁行八九,只待金鸡消息!义胆包天,忠肝盖地,四海无人识,闲想万极,醉乡一夜头白。’?”
赵佶万分好奇地问到:“这是何人所作?”
“呵呵……这便是那梁山上的头目宋江写与师师的,高太尉若是在他的手中,师师愿意去和那宋江商议一下放归高太尉之事。”
“好呀!这可当真是天助我也!师师若是可以救得回俅俅,我定当迎接师师入宫,册封瀛国夫人!”
“谢主隆恩!”
…………
……
招安宋江的计划开始在红绡暖帐之中孕育了,而倒挂与梁上的陈若虚却也开始兀自烦恼了起来:“这赵佶虽说是治国无能,与民无用,但是他却也算得上是一个重情重义之辈,人人皆说男儿有泪不轻弹,但是那不过是未到伤心处而已……他与那高俅之间的感情当真是羡煞本人呀!哎……若是谊芷哪日里可以这般牵挂于我就好了……”
他的烦恼才刚刚萌发出了一粒小小的种子,便已然是被他身后的一声轻呼扼杀在了土壤之中:“你跑得当真够快,竟然害我追了这么久才追到。在这种时候,你竟然还有心来看这种春宫活戏么?”
陈若虚微转了一下脸庞,便情不自禁地微笑了起来:“谊芷?你也来了?”
“当然!圣公的命令就是让我盯着你,所以你到哪里我就要到哪里,若是把你跟丢了,你让我怎么向圣公复命?”
“圣公比我重要对不对?”
“自然!圣公高举义旗,以拯救万民为己任,每日里都在阵前帐后忙碌,他难道还比不上你这个只会到处乱跑的黄毛小子重要?”
“那么说来,你难道是喜欢圣公?”
☆、第006章愛欲追擊
辛谊芷僵着一张哭笑不得的面容,疑问到:“对圣公若不过只是‘喜欢’的话,未免有一些亵渎圣公了吧?圣公是用来敬佩的!你懂不懂?”
“那我是用来做什么的?我对于谊芷来说难道不过那泱泱人海中的一泛清波而已么?”
“你是我的……战友……”
诚然一股少年心性的陈若虚生来便是学什么会什么,求什么得什么,他过目不忘、举一反三的天纵之才更是成就了昔日的‘偷师顽童’与今日的少年英雄,未尝品味过‘失败’为何滋味的人,在初尝此味之时难免会情绪暴戾、行为乖张。陈若虚暗发着强凌的“气剑”狠狠地刺向了辛谊芷一记之后,便兀自愤愤到:“我不要只做你的战友,我要和你长相厮守、如胶似漆、形影不离……难道就不可以么?”
辛谊芷在煞费功力地躲开了陈若虚的“气剑”攻击之后,立时便开始匆忙地奔逃了起来,他一边飞速地在高檐与树叉上飞移着,一边淡怒到:“你刚才难道是想要杀了我不成?”
“我才不会杀掉你,我不过是想要打败你,然后就可以抱着你、拥着你、缠着你、吻着你……”
陈若虚每说出一句话语,辛谊芷的凝脂玉颜之上便会愈加绯色醉人地平添几分羞色。一路上,他的身体越是想要逃离陈若虚的身边,他的心却会被他抓得更紧几分。他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在听到那些淫靡的词汇之时,心中不但没有一丝的愤意,反而却还会有那么一点点的动情。
辛谊芷紧抓着自己心脏前方的衣角自语到:“我未入江湖之时,便早已得知天下有一个陈若虚,一个赢遍天下无敌手的陈若虚,一个不过是风流少年的陈若虚……多少的江湖豪杰想要结识他、谄媚他,但是这样的他今日里却这样近地出现在了自己的身边,睁开眼睛,他就会在自己的眼前,而闭上眼睛他却又会出现在自己的梦里。这样的一个天下至宝,会真的喜爱自己么?或许这不过是一场风花雪月的梦而已?”
当辛谊芷的神思有些飘忽之时,陈若虚立时飞出了自己的衣衫,以衣为网,把那上天入地胡乱逃窜的辛谊芷稳稳地抓在了自己的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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