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许珩说完抱起死死勾下头的许琛,摸摸他的头,说:“我送你去你娘那儿,听话。”
目送这兄弟二人离开,林缙这才问:“伯逸兄说的时候差不多,是怎么回事?”
“我每日下午要替许老夫子誊抄并整理往日的笔记注释,已经有大半个月了。”
林缙奇道:“这事不是向来由伯逸兄亲为么?”
“我闲着无事,伯逸兄又为丧事奔忙,代他少时又如何?”
林缙不免悻悻,手挽上严澈的腰后又被打下来:“想和你好好说几句话都难。”
严澈忍笑道:“只去两个时辰就回。”
林缙点头,说:“那去罢,不要迟了。”
严澈到许禳书房后,照例先问当日可有信函:“许老夫子,今日有信么?”
颤抖着手勉力书写的许禳并不停下手中事:“到了一封,是谁写的?”他年至古稀,身体尚健终日伏案不倦,无奈近几年来双眼渐盲双手也不如往日活络,来信只能靠听,回信也需先口述再由旁人代笔。
严澈拿起信封,答道:“只署了个赵字,未具名。字倒是好字,颇有李博慈的风范。”
“念来听听。”
拆开信,严澈通读一遍后声音压低:“是赵昶的信,附了篇祭文……”
“他?”许禳放下笔,凭着声音目光转到严澈身上,“好了,不必念了,交给你夫子去。”
身为许家弟子,严澈平日与同窗闲聊中总是难免提到赵昶,虽在他事上褒贬各异,但对其所倡“举才惟能,不以家世钱财资历论”一说倒是少有分歧。严澈合起信之前特意再看了看赵昶的字,笔力遒劲,兼具风流意态。他忍不住多看几遍,才匆匆把信折好,说:“信也由夫子回吧?”
“也由他去。”
许禳把方才所写递给严澈,较之先前所见那一笔菁妙的字,眼下纸上的字迹凌乱潦草,不少字句粘在一块难以辨认。严澈辨认字迹时有些走神,还记得两年前初见的样子,年逾古稀的老人,须发如银,腰背笔直,双目炯炯有神,话语不多但条理分明……去年一场大病后,纵然腰背依然笔直,但颤抖不休的双手再藏不住,仿佛连银发也褪得苍白起来。
意识到自己意识走远,严澈掩饰地咳嗽一声,集中菁神把纸上所写读出给他听。许禳听完,指出几处辨认错的地方,才点了点头,表示无误。
于是严澈坐到屋中另一张案上开始誊写,他字写得快,很快誊完然后把今昨两日所写并在一起又念了一遍。念完朝许禳处一看,登时愕然——竟睡着了。
毕竟是老人了。严澈这样想着,拿起常备在书房里的毯子想给许禳盖上,走近尚未有所动作,老人又转醒,含糊地问:“璟儿吗?”
严澈动作一僵,片刻后把毯子盖在许禳腿上,轻声说:“许老夫子,是我。”
“哦,严澈哪。”许禳听出严澈的声音,“读完了?”
“是。”
“记得把信带上。”
“知道了。”
严澈把信拿在手里,行礼后轻手轻脚地退出去,嘱咐守在外面的下人扶许禳离开活动活动手脚。被冷冽的空气一激,打了个喷嚏,声音在寂静的院落里分外响,惊起几只栖息在梅枝上的不知名的小鸟。
回到住处,天色完全黑了。林缙已经把空了一个月的床铺收拾好,书案上堆了两个人的书,看上去比先前窄,他手中也握了一本,只是很久也没见他翻一页,显然心思都在别处。
请勿开启浏览器阅读模式,否则将导致章节内容缺失及无法阅读下一章。
花朝奇事 求而不得 夜·猫 烟波浩渺 同心 甜蜜生活(修改版) 网游之农为本 一墙春色宫禁柳 元炁大佬重生后带娃打怪 午夜阳光 犹在镜中 凤凰颜色 小小少年 名柯:储备粮他造反啦 我是南山一少僧 针推系少年的悲哀 贼胆包天 逐月 无独有偶 花景生
5月28号也就是这周日入v啦,希望小天使们多多支持啊每晚九点钟更新,预收文恶毒炮灰们是幕后黑手完结文我只是一个弱小可怜又无助的昏君灵气复苏后我和马甲们开启了工业革命祖传技能的各种应用快穿...
这大中小三千世界,九州七域四海二岛一境,凡人修士几十亿,谁人不想成仙时闲我时家老祖宗并上一干子孙怒视时闲我修还不成吗就是脸有点疼。修仙这条路,一旦踏上就是不归途。本文无男主,走天才升...
...
科技图书馆科学的至高境,就是神学一次意外的救人,让陈默获得收藏着无尽科技技术的科技图书馆,故事从此开始...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