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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大义凛然,真他妈搞笑!
“好,既然你如此决意,那我也没有什麽好再心痛的,你的身体我会彻底毁了,既然我不能永远得到,别人也休想有得到的机会。”
欲望已经彻底膨胀,那种在身体内慢慢变得越来越大,越来越硬,甚至越来越滚烫的感觉太奇妙,季屹凌努力忽视,还是抵不过身体的本能反应,在他欲望彻底膨胀到最顶点的刹那,抬起了头。
“你觉得心里会平衡的话,随便毁吧!”毁到让我恨的地步,也好过强把我的静脉掐断硬留在身边更强。
有什麽东西,随著愤怒的言语在宣泄著,这句话就好像是导火索,拉开了接下来的狂风暴雨。
仿佛不愿再看到季屹凌那张脸,展飞一个用力,将身下的人翻了个身,保持著欲望还死死停留在他身体里的姿势。
“啊——嗯————”溢出口的呻吟被强行忍住,季屹凌用力咬住枕头才避免自己继续丢脸的发出示弱的呻吟。刚才那一下,就仿佛他的欲望在自己体内大范围转了三百六十度一样,太过刺激,而那紧握著他自己欲望的三根手指也没有任何放松的死命卡在那穴口……在剧烈运动的当下,是肌肉撕开的剧痛,湿润的感觉,绝对是鲜血流下造成的。
只是,那触目惊心的血迹没能再让身上的人心软,他就著三指插入的姿势开始抽插起欲望,每一下都彻底的抽出,再用力的插到最深,起初的一段还好,那包含著手指的部位带来的痛楚,另季屹凌浑身都在颤抖,死命咬著枕头才能制止痛吟出口。
血越来越多,也变得越来越润滑,痛则渐渐变得麻痹,随著那缓慢的动作,展飞终於失去了耐性,或者说是等不及,抽走三根手指的同时,大腿被用力拉起,形成耻辱的M型,展飞开始用力快速的冲刺起来,没了丝毫感情,只有最原始的兽性。
再也无法抵挡的呻吟还是从紧咬著的齿间溢出,展飞却没有停下那加速的动作,拿起季屹凌的一条腿就侧过身子冲刺,低吼著在一阵猛烈的冲刺後再次达到高潮,而在高潮的瞬间,手也急速的将同样已经在颤抖就要再次喷射的季屹凌的欲望顶端掐住,在精子要涌出的瞬间堵住了那个唯一的孔。
“啊——————————————”身体内一阵猛缩,胯部剧烈颤抖,季屹凌得不到释放的欲望让他痛到快要爆炸,再也没有坚持,那瞬间来得太突然,使他忍无可忍的惨叫一声。
丝毫没有同情心,展飞抽出释放过的欲望,三两下拿起一边的黑色胶袋,将季屹凌还挺立著的,涨红到发紫的欲望顶端紧紧缠了起来,阻止了它喷涌的权利。
“我没有同意让你高潮,谁准你随便射的?”没有去看瞬间被汗水浸湿的季屹凌,也没去理会他身下流出的鲜血,展飞只是埋著头,动作麻利地将他的双脚和双手固定在床的四边,大大敞开身体,平明的图形中,高高突起的欲望显得特别刺眼。
拍打了一下那禁不住自己都在颤动的欲望,在手背碰上的瞬间,展飞看到了季屹凌咬破下唇流下的鲜血。
“真的不考虑留在我的身边?”
“六天后,我会去英国。”满头大汗,喘气不止,但这几个字,季屹凌还是一字一顿,清清楚楚的表达了出来。
展飞的瞳孔在瞬间缩小,随即荡出一丝冷笑,仿佛浑身都充满了冷霜,没有半丝温度。
“那好,我会给你留下最後一点走去机场的力气。”转身,展飞走向了一边的柜子,打开柜门拿出东西的瞬间,季屹凌听到了自己的抽气声,不容置信的看著再次走向自己的展飞。
胸口剧烈起伏著,因为不敢确定而显得更加敏感,没有得到释放的身体紧绷著,那仿佛就要遭受蹂躏的部位更起劲得挺立著,怎麽都无法让它平息下去。
再次被带上束口器的时候,展飞是有一瞬间迟疑的,但季屹凌眼中的死灰与坚决却让这份迟疑缩短了不少,不再有任何停顿,快速的将一切准备工作完成。
在感觉到酒精棉花特有的刺激感在乳尖上摩擦的时候,冰冰凉凉的触感,直接在敏感的顶端擦弄,不是温柔的,却同样令人颤抖,季屹凌清晰地听到自己心跳的声音,那麽快,那麽剧烈,而那还不知死活的部位,还在因为酒精特有的凉爽感,高高挺立著,不管不顾它本身的主人,那划过心扉的害怕。
也许正因为害怕,反而更加无法抑制的性奋。
当酒精灯被点燃的时候,季屹凌知道自己的呼吸更粗更急了,似乎不愿去看那可怕的一幕,在感觉尖锐的东西刺碰上乳尖的瞬间,闭起眼扭过了头。
第五章(下)
那是一根在酒精灯上消毒过的针,由於闭著眼睛,那尖锐的顶端轻轻触碰著敏感的乳尖的感觉就更加明显,挥之不去。
展飞并没有马上进行穿刺,而死用那针尖在乳头上辗转轻戳著,看著那因为紧张亦或者单纯只是兴奋而挺立起的乳尖低笑,接著,舌也就忍不住的在乳晕上舔弄起来。
季屹凌只发觉浑身都是汗,因为即将到来的剧痛吓出的也好,欲望紧绷著不让释放的也好,总之,汗水已经从额头蔓延至全身,那被双重蹂躏刺激著的蓓蕾好似直接联系著心脏,开始因为大幅的喘息而剧烈颤抖起来。
舌被移开了,凉飕飕的空气再次吹拂上被唾液濡湿的部位时,季屹凌知道那可怕的瞬间就要到来,眼睛死死闭著扭过头,想要让那瞬间快速过去。
一秒、两秒……这种时刻的每一秒,都好像是过了好几个实际那麽久,即使什麽都没做,季屹凌也能感受到额头的汗水滚烫地滴落下来。
“呜——”终於,那敏感的部位等到了尖锐针头的接触,但并不是想像中的剧痛,只是轻微的,好似挑逗的一点,一戳。季屹凌发现自己因为那短暂的一瞬间,险些虚脱,倒不是痛的,纯粹是被吓出来的。
等再要做好准备迎接时,针尖被移开了,取而代之的竟是酒精棉花!
三番两次在紧张到双唇都要泛白的情况下,换来的竟不是最大的危险……就好像一个被判了枪决的犯人,在祷告完後跪在地上等待行刑,但那哨声响起後,打向自己的子弹声确实一声空枪,然後听到执行的人骂了句,靠,忘记装子弹了!
这种滋味,简直比直接死了更让人难以忍受。
更何况那个粗心大意的执行手在撞上子弹後,又连续两三发没有打中,那犯人只怕是整个人都虚脱下来,跪著求警官,你就别用那劣质枪支了,直接拿菜刀砍死我吧,受不了了。
而展飞现在做的,就是这麽折磨人的事。
微愤地睁开眼,季屹凌瞪著还在耍著花样用酒精棉签轻轻描绘著乳尖的家伙,眼神中传达地让我死了痛快的讯息很强烈,也很直接,展飞默默对上了,却完全没有停下手上那慢工出细活般的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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