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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吸入的同时,用力夹紧,仿佛不愿意手指再被抽离,季屹凌的身体已经完全和意识背道而驰,知道他现在的颤抖小部分是因为欲望,大部分是因为恼怒,但即使他自己也无法否认,身体却是因为这种让他愤怒不已的举动而亢奋著的。
所以在看到展飞拿出好几个跳蛋的刹那,季屹凌的眼中流露出了一丝恐惧。
在这般连续的刺激,连续的蹂躏下,再要同时在受伤的部位塞下那麽多跳蛋,季屹凌会有死了更痛快的感觉,在看到凶器的刹那,那强烈感受到无数跳蛋在体内大肆跳动乱舞的模样,冷汗就再次滑落,下体的疼痛也仿佛剧增了不少。
知道季屹凌在恐惧些什麽,展飞却只是轻轻一笑,在柜子里翻出一条丝绸方巾,覆盖在了季屹凌的欲望上,然後将四个跳蛋全部打开,并没有塞入他的体内,而是就这麽放在丝巾上,在欲望的四周舞动起来,不规则的运动及永远不停的轻微震动,让欲望几乎在被跳蛋触碰到的刹那,就情不自禁的绷直、再绷直,紧紧包裹著展飞手指的下穴也一下子用力夹紧。
轻吻了下季屹凌惨白的脸颊,展飞轻笑了一下,“你先慢慢享受,我处理完工作就来满足你……”说完,手指在体内微微转动,划过一圈内壁,在感觉到季屹凌一个巨颤後,笑著撤离了手指。
直到确定展飞离开,季屹凌才将憋了许久的一口气叹出,神经放松的瞬间,欲望却更加明显了起来。
该死的,这简直比把跳蛋直接塞进体内更加折磨人!
被剃得一乾二净的下体敏感得一塌糊涂,别说有跳蛋了,即使只是那条看似光滑但对那麽敏感部位而言亦粗糙的丝巾,就足以让季屹凌感觉无数蚂蚁在欲望上爬动,那种滋味,要多难受有多难受,想要伸手去阻止,却发现自己完全无能为力,只能任那无数蚂蚁来回爬动。
现在更绝,加上了那四个跳蛋,季屹凌有种一群蚂蚁在欲望上打架,有时还会像拔河一样剧烈撞击某一岩壁,有时又要像是好几十只蚂蚁同时张口在季屹凌已经没有了任何掩护的欲望上用力啃咬。
那种无法预测下一刻跳蛋会震动到何处的一次又一次触撞,将季屹凌折磨到比人用了强力春药更加难耐。
细微的呻吟已经不受控制的从束口器的边缘溢出,在那持续的不能彻底抚摸,不能彻底安抚的欲望挑逗下,意识也变得越来越模糊,感觉眼前的清晰世界开始变得晃动,随即一阵昏黑一阵明亮,昏黑的时候还好,那瞬间打起的亮光,给季屹凌一种愈飘愈远的错觉,意识竟能如此清晰地被逐渐拉离,这种似幻似景的感觉,通过肉体传递给了精神力,强烈到每个细胞每根神经,甚至每个脑细胞都被渲染。
欲望早已攀登到了顶端,却又无法得到释放,那种挑逗不足以彻底刺激他,除了激起一波又一波的快感,一波又一波地推波助澜外,根本无法彻底使浪头翻涌而出,拍打在沙滩上。
想要用手去用力撕扯欲望,想要狠狠地蹂躏欲望,仿佛此刻,只有痛才能让那恼人的燥热平息,那通过每一根神经爬遍全身的搔痒。
不知过了多久,久到季屹凌觉得意识已经被欲望彻底拉走只留下一丝真切时,那个渴望著被蹂躏的欲望,终於被有意识的东西触碰上了,知道那是展飞的手掌,知道现在自己的样子太过丢脸,那欲求不满在碰上他手掌心的瞬间就祈求更多触摸的动作让自己觉得可耻。
但这一切都已经不受控制。
好在展飞此刻并没有再说出那些讽刺人的话语,也似乎知道身下的人已经到达极限,再也无法容忍一丝一毫的时间拖拉,展飞将自己的身体覆盖在了那具敏感到随处一碰就能浑身颤抖的身体,张口咬住了季屹凌的右侧颈部,一只手握住那快要爆炸的欲望,一只手则解开了他的束口器。
“啊啊哈啊——哈啊————啊啊————哈啊哈——————”几乎在声音可以发出的瞬间,季屹凌用力叫喊著,身体拼命往上弓起,想要触碰到更多展飞的肌肤,想要那只在自己欲望上揉捏的手指更加用力,再用力。
展飞没有停下继续解开束缚的动作,当最後脚裸处的绳子被解开,季屹凌已经整个人呈八爪鱼样的死命抱著展飞,穴口在触碰到他同样高涨的欲望时,再也没有所谓的矜持,放荡地主动地开始挪动身体,想要让那利刃的刀口磨上快要痒到爆的穴口,然後用尽全力地刺穿。
在感觉到季屹凌那身下的小穴忍无可忍的开始扭动祈求更多触碰的时候,展飞没有再耍手段,而是非常配合地移动了下欲望的位置,让那穴口可以对上自己的顶端,接著有些情不自禁地被季屹凌反握住握著他欲望的手,用力,没错,那简直是要让自己欲望彻底弄坏的力量,开始揉搓起来。对,是反复的揉搓,而不是上下的滑动,这已经不是打手枪,而根本是要平息什麽强烈地痒痛。
看著那穴口慢慢地又有些控制不了地吞入自己欲望的动作,那仿佛口交一样被缓慢地慢慢包裹著欲望的窒息感,却比口交更难以想像的紧致,让展飞差点在那个吞入的过程中,飙射而出。
於是,几乎在季屹凌全部吞入展飞欲望的瞬间,展飞再也忍不住,一把抓住季屹凌的胯骨就开始疯狂冲刺起来,那终於被填满的甬道,以及那刺穿的力度和强度让季屹凌满足地大叫著,更加加速了展飞疯狂的占有。
“啊啊啊啊啊——————还要啊啊啊————用力——————呜————啊————就那里!!!!啊——————好棒————————飞!!!!!!!!!!!!!!”
在欲望得到彻底逗弄到要释放的那瞬间,展飞突然拿起早就准备好的银针,在季屹凌仰头喷射的瞬间,刺穿了他激颤著的龟头。
“啊啊啊啊—————!!!!!!!!!”不知是太过性奋,还是在这当下的剧痛,反而更加让季屹凌一发不可收拾,喷射出了比平时更多的白浊,明明是几个小时前刚刚释放过的欲望。
在那史无前例的仿佛要将自己欲望夹断的甬道中,展飞也释放了自己的欲望,然後紧抱著瞬间虚脱下来的季屹凌,在他的耳边,仿佛下定什麽决心一般的说到——
“有了这个孔,你这辈子,别想再抱任何一个女人。”
第六章(下)
身体上近乎凌虐的对待,精神上封闭式地不再交流,季屹凌知道,两人正在以史上绝无仅有的,最为变态的方式,做著情人间的永别。
呵呵,是啊,即使是地下情人,也不可能做到这种地步。
怎麽自己从来都不知道,展飞的爱,是如此地霸道又充满占有欲,极端地没有其他选择馀地,既然得不到,我就毁了一切,无论是那具身体还是自己那强烈的感情。
即使没有这次的意外破产,他们的关系也会一直这麽纠缠不清吧,哪怕是政治婚姻,我们都需要给家族交代,但看来,以前都只是季屹凌自己想的太过简单了,展飞除了在他真正对你没有兴趣之前,不会轻易放手,结婚又如何,有孩子又如何,这个男人才不会因为这些就结束两人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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