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寒愤怒至极,一想起十二岁的顾言真还那么小,他的父亲居然做出这样的事,他得多难过啊!?
顾言真知道这事吗?
这个念头才在谢寒脑中冒出,紧接着就打消了。
这房间一看就常有人来,文件还放在这么显眼的抽屉第一层,顾言真怎么可能不知道?
所以……
谢寒不敢想象,顾言真每次上楼来,坐在哥哥的书桌前,低头翻看这份多年前的所谓器官捐献的委托书……到底是什么心情?
原本对顾霖泽没什么恶感的谢寒,此刻再看向桌上他和顾言真的照片,顿时充满了憎恶,只觉他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谢寒掏出手机,把整份文件内容一张张都拍了下来,打算回头等顾言真下班回来,找机会问个清楚明白。
把东西放回抽屉,谢寒顺着原路下楼,仍然愤懑不平,本来还在看商铺的他此刻也没了心思,关了电脑坐在沙发上。
楼下隐约传来钟姨的惊呼,好像是有什么人来了。
谢寒本来不想搭理,可是又想刚才钟姨的语调似乎很有些怪异,终究是不放心,起身穿好外套下楼去看看。
虽说申山别墅的安保系统绝对没问题,可是万一呢?
踩着楼梯下来,谢寒才张口准备问钟姨怎么回事,抬眼就和客厅沙发正中央坐着的一个男人对上了目光。
在那一刻,谢寒差点以为自己看到了老年版的顾言真。
外界一直说什么“虎父无犬子”这样的好听话,来夸赞顾言真如此优秀,承袭的是他父亲顾正秋。但大家其实心里都很清楚,顾正秋虽然担了个“父亲”头衔,其实根本没什么才华,能力十分平庸,管理公司又过于谨慎保守,不然当年集团在他手里也不会半死不活。
但无论如何,顾正秋到底是有一副好相貌,年轻时也曾是许多名门少女的梦中金龟婿,而顾言真的五官也绝大多数遗传了他。
不过谢寒也就晃神那么一小会,很快就清醒过来。
就算他们五官有些相似,可是顾言真才不会用这种嫌弃的眼神看他,而且他们父子俩的气质差远了。
顾言真是真正的君子端方,清净自持。而顾正秋,反而更像做出来的赝品。
两人对视几秒,顾正秋毫不掩饰眼里的轻蔑不屑,冷声问一旁站着的钟姨:“他就是李家的那个私生子?”
钟姨神情犹疑,偷偷的对谢寒使个眼色,暗示他快点上去。
“不成体统!”顾正秋察觉到她的小动作,斥了一句,道:“这里没你的事了,你先忙你的去。”
钟姨很担心谢寒,停驻在原地,不知该不该就这么出去。
她毕竟只是被雇佣来的,主人家的事按理说不归她管,也没立场管,可是她也实在不放心把谢寒单独留下,怕他受委屈。
“钟姨,你去忙吧。”谢寒慢悠悠从楼梯上走下来,踱步到沙发旁,转头对钟姨轻声说,“你不是说今晚要给我做牛肉饼吗?”
“……可是。”钟姨还是犹豫,眼里藏不住的担忧。
谢寒于是撒娇一样扯了扯她的围裙,“快点嘛,我都饿了。”
这话纯粹就是瞎说,午饭才过去不到两小时,他就算是只猪也没饿那么快,不过就是支开钟姨的借口。
钟姨看了看沙发上坐着的顾正秋,又看了看满脸不在乎的谢寒,终于还是妥协了,躲进厨房悄悄给顾言真打电话。
刚午休结束的顾言真得知父亲回来的消息,惊得从椅子上弹了起来,“什么!?”
他知道自己违抗父亲的意愿高调宣布订婚,必然会引起他的不满,可是没想到父亲居然这么快就从国外杀了回来,令他措手不及。
最糟糕的是,现在只有谢寒一个人在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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