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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十三爷身边的小太监送来帖子,请格格太白楼一聚,马车已经在府外候着了。”我皱了皱眉头,十三在搞什么东西,竟然下帖子,还到太白楼那么显眼的地方。十四上朝还没回来……
“格格,您去吗?”喜梅的声音听起来愈发的担心。我当机立断:“喜梅,给我找件丫头的衣裳,不,干脆给我找件男装,你也穿件男装,咱们去赴约。”
“可是格格,十四爷不是吩咐您不要出府吗?”她还在犹豫。
我也愣了一下,突然想起之前对十三的怀疑,如今竟连十三都是靠不住的吗?心下有些气馁,可是心里却对那份怀疑抵触的很,心里有个声音不停的催促我去赴约,迫切的催促我去找个明白。
我还是决定去找十三,不过出门前我还是给十四留了封信,告诉他我去的地方。喜梅和我身着男装,来到府里的偏门,那里已经有辆马车候着了。
车夫面生的很,见我疑心,便给我看了十三的手简,我见过那笔迹,认得是十三的字迹,便上了马车。
马车却并没有直接来到太白楼,而是停在了太白楼旁的一户民居前,看样子是个小院子。待我们下了马车,门便“吱呀”的打开了,一个小丫鬟探出头来,见我和喜梅一身男子装扮,愣了一下,转脸看向车夫,那车夫向她点了一下头,她便放心的将我们带进院子。
这院子从外边看来朴素的很,可进了内里却发现很是清新雅致。经过一个两边青竹的狭长小道,竟然来到一个园子。园子里有一个不大的荷塘,正值盛夏,这塘里竟开满了白莲。
小丫鬟将我们带到一间屋子前,屋子前垂着一席竹帘。小丫鬟恭敬的道:‘爷,人已经来了。”“进来吧。”十三的声音从屋子里传来。
“你先在外面等着我。”我转头对喜梅,她有些担心的点了点头,转头看去,那个小丫鬟已经将帘子打了起来,我低头进了屋子。
十三坐在一张竹桌旁,桌上放着一个白玉的酒壶,他正低头看着手里的酒杯,听到我进屋抬头看了我一眼,竟复又低下头去。
我心里有些疑惑,待坐到他对面后笑道:“十三爷什么时候也这般附庸风雅起来?”他抬眼看我,就那么直直的看着我,直到我心里有些发慌,他才叹了口气:“也就你还有心思在这里说笑。”
听着他的话心里有些黯然,却又想到要不是他们家的这些个人在处处逼我,我至于吗?心里一赌气便道他:“不然我能怎样,整天唉声叹气还是寻死觅活?”说到激动处,我站起身走到窗前,看着窗外的白莲平静一下心情。
“玉儿,你可是在怀疑我?”他声音有些忧郁。“我不知道,我现在没有判断的能力,我已经不知道该信谁不该信谁。”说得是实话,这事情发生的太诡异。
“玉儿,那件事不是四哥做的。”十三的声音响起,我却愣住了,转过身看着他,不是他那会是谁?看见我有些怀疑的神情,十三苦笑了一下:“在这件事发生之前,四哥并不知晓太子的事,怎么可能做出陷害你的事情。”
“那会是谁?”我有些心乱如麻,心里隐约有种不好的预感。抬眼看向他,他的神色比我好不了多少:“这件事看来得益的的确是四哥,可是我却觉得没有那么简单。我怀疑是……”说到要点,他竟然停住了。
“你怀疑是谁?”我有些着急的问他,“不,没什么,我只是瞎想的。”他竟然不肯说了。
我心里隐约明白了点,可是又偏偏抓不住那个重点,看着十三皱着的眉头,我笑了笑:“你别皱眉了,我信你。别皱了,再皱就不帅了。”
他一愣,想是被“帅”这个字弄得有点糊涂,随即站起身来走到我跟前。他的手轻轻的抚上我的脸颊,我能感觉到他那因为常年拉弓而长出硬茧的手在微微的颤抖。“若是,若是当年没有锦瑄,你可会……”他眼中有着浓浓的期盼,也许当年没有锦瑄,他和瑾玉会一路相伴,也许不会有瑾玉和十四的这段感情,可是还是那句话,这世上没有如果,只有可是。
我轻轻的握住他的手,低声道:“这世上哪有那么多的如果,有的只是错过。十三,这一世你错过了我,我也同样错过了你。”其实,在锦瑄出现的那一刻,不光是十三放弃了瑾玉,瑾玉同样放弃了十三,没有争取同样是放弃。
感到他反手握住我的手,我一阵恍惚,什么时候开始起,我似乎已经分不清现在的我究竟是瑾玉还是煜堇……
“若来生能再相见,你还能认出我吗?”他低低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我抬头看到他晶亮的黑眸,微笑着朝他点了点头:“一定能的。”他脸上终于露出了笑容,他的笑容总是让我无比的安心。他的手再次轻抚上我的脸:“我们一言为定。”
天渐渐的暗沉下来,我出门时已过晌午。突然想起桌上留给十四的信,我若再不回去,他定会着急寻我。
“我该回去了。”我微笑着对他说,“嗯”他脸上也带着笑,轻声应了一声。
马车又将我和喜梅送回府里,下了车,喜梅在身后打赏车夫,我疾步回到房内,发现信并没有动过,心下松了口气,可心里又奇怪的紧,他怎么还没回来。
一时间心里有些烦躁,又想起十三欲言又止的话,晚饭也吃不下,在屋子里踱着步子。猛然间,门被推开了,喜梅进了屋子,又把门关上,神色有些慌张。我见她脸色有些苍白,正要问她,她却已经小声喊了出来:“格格,宫里送来了安胎药,那公公已经往这边来了。说是要见着您服过后回宫复命。”
一瞬间,我犹如坠入冰窖。什么安胎药,那分明是催命的药。
“格格”喜梅在身边小声的催着,我猛然回过神来,扯掉衣裳,打散刚刚梳好的发髻跳上床,对喜梅道:“待会就说我睡着了,起不来身。”
正说着却听到门外传来十四的声音,我慌张的心竟一下安定下来,屏住呼吸,仔细听他在说些什么。
“……她这些日子身子不爽,前阵子太医也嘱咐过不能打扰她休息,还是等她醒来再喝吧。”
“这……皇上口谕,请侧福晋用完后,奴才方能回宫复命。恕奴才多嘴,这皇上的话,十四爷您就听了吧。”
我朝喜梅努了努嘴,她了然的点了头走出门。
“侧福晋今日可好些。”十四的声音。
“回十四爷,格格今日没什么大起色,没起身子,方才还打翻了奴婢拿进去的汤药。”
“这……十四爷。奴才也是为皇上办事,你别为难奴才啊。”那太监还是毫不让步。
“即是这样,喜梅你端药进去,请侧福晋用了吧,就说是皇阿玛的恩典。”十四的声音没有了刚才的火气,开始冷静下来,想是喜梅给了他眼色。
门再次被推开,喜梅将床上的帷帐挑开大约一尺的宽度,轻声唤我:“格格,方才十四爷命奴婢端药进来,说是皇上的恩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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